就被金国王族瓜分一空,玩腻了就扔到涴衣院做官妓,受尽折磨。
后世到了现在还有为金国翻案的,说什么宋徽宗父子两在五国城过得很好,封侯封公,待遇也是按照一品二品大员来伺候。
还说什么汉化了金国那群野蛮人士,为后世做下了楷模。
这些人历史上从不缺少,当年溥仪做了东瀛狗的傀儡,后世人也是这么说的。
大东北地广人稀那是出了名的,除了少数的小镇子上能见着一些人之外,其他地方十几公里内连过往的车辆都没有一台。
到了这里,金家军又分成了三拨人。弓凌峰的打井货车里喇叭大大的看着,顺着五国城遗址走过。
吴佰铭和戈力装作两个省来的自驾游游客进入遗址参观。
现在是初夏时节,正是一年中最温暖的季节。
遗址公园里人流稀少,除了一些对历史有所了解的文人骚客来此凭吊之外,本地人却是寥寥无几。
进入公园,金锋一帮子各自行动,洒向公园各个角落。
金锋抬手点了点臭道士张思龙,让他算方位。
这里既然是曾经的双龙陨落之所,那么,必然有东西存在。
自己目光一扫,视线集中到一座黑黝黝的小土山。
荒草瑟瑟摇曳,乱石黯然失色。
小土堆下还煞有介事的竖起一个牌匾,介绍说宋徽宗赵佶经常爬上这座小土山,登高南望。
至于他望什么,想什么,无人知晓。
这个皇帝一生贪玩,除去留给后世子孙价值连城的书法和价值巨万的瓷器之外,其他的评价无非就三句话。
玩了女人,赢了书法,输了江山。
死了变灯油!
仅此而已。
走走停停看看之后,金锋当先回到公园内的休憩区,要了烤串,等到吴佰铭几个回来给金锋汇报之后,金锋再次走了一圈,随即走人。
张思龙最后出来,冲着金锋摇摇头,说了一句话。
“没算出来。”
“绝对不是这里。”
话刚说完,张思龙屁股上就挨了吴佰铭一脚:“嫩个龟孙,你可要算好了首发
“耽搁了锋哥的大事,老子把你驴日的骟求。”
张思龙这当口猛然爆发出来,啊的一声大叫,双手掐着吴佰铭的脖子,疯狂的踢打吴佰铭的身体。
不过这个臭道士的武力值怎么可能会是吴佰铭这样天天挖坟扒墓高手的对手。
三五两下连着抱摔了张思龙两下,当即就把张思龙踩在脚下,不停的挤压着张思龙的胸口肋骨。
“长大了啊哈。嫩龟孙。”
“也不瞅瞅你个逼战斗力,敢跟我较劲。”
“呸。”
金锋轻轻将吴佰铭拉开,张思龙翻起身来,指着吴佰铭厉声大叫:“你这个搬山狗不得好死。”
“老子要去告你们。”
“你们想要挖宋徽宗的尸骨。”
“你们,全都死定了。”
吴佰铭面色一变,就要动手。戈力悄然往后移动脚步,封死张思龙的退路。
这时候,一直沉默寡言的苏贺寒着脸冷冷说道:“你要告我们,先自己去自首。”
“别忘了。老官山那六个人,可是你亲手点火烧死的。”
苏贺的话不急不慢,却是冷若寒冰般刺骨。让人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吴佰铭跟戈力不由得嘿嘿阴笑起来。
张思龙顿时如遭雷击,浑身颤抖,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纷呈。
颤抖半响之后,张思龙猛然握紧双拳厉声大叫:“你们这群狗杂种。”
“我----”
戈力站在张思龙身后,冷冷说道:“六个活生生的人,全是你烧死的,你以为你跑得了。”
张思龙悲愤欲绝,痛不欲生。
1027 能给你这个机会的人只有我
吴佰铭阴森森的说道:“一日为贼,终生是贼。”
“你是道祖的后裔,那又如何?还不是跟老子们一样。挖坟扒墓做黑活。”
戈力在旁边接口叫道:“你以为你是道祖后裔,就能免死吗?”
这两句诛心之言顿时刺中了张思龙最敏感的神经。
顷刻间,张思龙弯腰缩背,嘴里发出最凄厉的惨嚎。冲到路边的一棵树前用脑袋疯狂的撞击大树。
歇斯底里,状若疯癫。
一边的行人看得目瞪口呆,赶紧绕道而走。
有的行人则好好的站在原地,好好的看着。
戈力冲着行人吃瓜群众们挥手,大声叫道:“瞅啥瞅捏?有啥好看的?”
“我老弟千里迢迢到这里来见网友,被人放鸽子了。让他哭会不行咋地。”
“走走走。”
听到这话,张思龙撞树子撞得更加凶狠了。
周围的吃瓜群众纷纷摇头叹息,嘴里叫着太可怜了。
等到众多吃瓜群众散去,张思龙呆呆的坐在地上跟个木雕一般呆立不动。
额头头皮被撞破,鲜血淋淋,一缕鲜血淌进嘴里,鲜红的牙齿看着异常恐怖。
从始至终没说过一句话的金锋慢慢上前,掏出两支烟来点上,蹲在张思龙身边默默的把烟塞在机械木偶一般的张思龙嘴里。
“我知道,你血脉高贵,不屑跟我们这些贱民一道,耻与我们这些狗逼为伍。”
“我也知道,你想要什么?”
“周皓王小白论血脉论身世论影响,不及你们张家一个零头。”
“夏侯吉驰和曹养肇就不用讲。也跟你没法比。”
“你想要跟他们一样,出门三步有宾利,远走百里有飞机……”
“走到哪前呼后拥,去到哪一呼百应。”
“,重现你们张家一千八百年的十八个世纪的盖世辉煌。”
张思龙木然的叼着烟,偏头看着金锋,嘶声叫道:“是!我就是想跟他们一样!”
“我堂堂道祖血脉,传了六十四代,千百年来跟衍圣公孔家并驾齐驱,继往开来,传承信仰。”
“难道我还不比不了汝南周和琅琊王?”
“难道我还比不了摸金狗的曹家?”
顿了顿,张思龙冲着金锋厉声大叫:“难道你不想?”
“你的传承比我们张家还久远,难道你不想!?”
金锋嘴角咧开,神色平静轻声说道:“道藏你也是倒背如流的人。身为张家嫡系血亲后裔,我们这一脉,你们也是最为清楚不过。”
“你倒是说说,哪朝哪代,我们这一脉追求过荣华富贵,安富尊荣?”
张思龙微微一滞,却是恨声叫道:“苏秦难道不是?”
“商鞅难道不是?”
“徐福难道不是?”
“袁天罡----难道不是?”
“这些,哪个不是位极人臣,享尽人间极尽富贵?”
金锋轻轻闭上眼睛,抿着嘴说道:“那,他们的下场又是如何?”
张思龙顿时一愣,双瞳猛然收紧。
金锋紧紧抿嘴,冷冷说道:“苏秦商鞅被车裂,徐福一生不敢回来……”
“袁天罡穷其一生做了九龙朝圣风水大阵,他在怕什么?”
“你知道吗?”
张思龙露出一抹疑惑。
金锋狞声说道:“怕死后被挖出来鞭尸!”
张思龙不由得浑身一抖,惊骇的看着金锋,现出一抹深深的恐惧。
金锋深吸一口烟,轻轻淡淡的说道:“我们这一门,只为应劫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