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18 章(1 / 1)

捡漏金锋曾子墨 金元宝本尊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子全淌着血,伴着黑黑扭曲变形的面孔,好似地狱狂魔,惊怖骇人。

“有什么遗言赶紧说。邝老头活不过今晚。”

“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

说完这话,金锋重重的吐了一口黑血,艰难的扭动身子,动了动手指,趴在了地上。

白衣女子见到那金锋的后背,不由得一下子紧紧的咬着唇。

血肉模糊,焦黑一片。

旁边两个年轻男子拿着银制的酒壶狠狠的倒在金锋的后背上,痛苦万状的金锋死死的咬着钢牙,双手死死的插进泥土里,身子剧烈的颤抖。

一边有烈酒冲伤口一边吸伤口,那种疼痛,就算用最惨烈的言语都难以描述其万一。

洗完伤口敷上黑黑的药膏,缠上纱布,金锋咬着牙坐了起来,当着所有人的面挣扎起身。

“要想活命,赶紧走。”

死里逃生的张零跟白衣女子听从了金锋的话,即刻离开锦城返回茅山。

临走之际,张零从车里下来,递给金锋一瓶药膏轻声说道:“我师姐给你的。她说她谢谢你。”

金锋却是不接,嘴里冷冷说道:“你们茅山派的因果老子不沾。”

“阳关道独木桥,互不相干!”

“滚!”

金锋的话让张零吓了一跳,嘴皮子糯糯蠕动,眼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

狠狠的恨了金锋一眼,张零扭转头去一抹泪水,小跑上车,重重的关闭车门。

金锋回过头来,带着吴佰铭张思龙将一具具尸体搬上了路虎车,像模像样的扣好了安全带。

地上跪着一个男子,不住向邝老头磕着头,嘴里疯狂地叫喊着饶命。

已是弥留之际的邝老头目光毫无半点怜悯,冷冷的看着赵建波,苍老的手慢慢的伸向自己最趁手的鸟火枪。

身后的大火已经慢慢的熄灭,却是依旧滚烫得吓人。

不时有噼里啪啦的火星飞溅在半空,爆出烟花般绚烂,还有那挥之不去的浓浓汽油的味道。

“砰!”

一声枪响过后,赵建波满头是血倒在地上,整个一张脸变成了血窟窿一般,整个人成了一张洒满芝麻的大饼。

红红的血从赵建波的眼睛里淌出来,满地挣扎的他不住的抠着自己的眼睛和脸,身子不断在地上翻滚、扭曲挣扎。

金锋三个人点着烟静静的看着厉鬼般哀嚎的赵建波,面若寒冰毫不在意。

张思龙手里拿着烟不住的抖着,别过头不忍去看,却是在下一秒的时候被吴佰铭强着摁着脑袋转过来。

在南极寻宝的途中,张思龙见到了金锋一枪干掉四个人的狠毒,在这里,又亲眼目睹了金锋最暴虐的残忍。

在他的心中,金锋恶魔一般的形象早已深种扎根,从此以后,金锋将会是他张思龙最大的心魔和恐惧的总和。

就算是有一天,张思龙成为了当世的道宗,也解不开这个恐惧的心魔。

0988 守灵人

赵建波的哀嚎声传透四野,如夜枭鬼嚎,慢慢的低了下去。

一边的邝老头再也拿不住长长重重的鸟枪,颓然丢手,靠在院墙边,呼吸一声比一声低缓。

歪着的脑袋看了看金锋,冲着金锋勾了勾手指。

“龟儿子小崽子。你……你还算有点本事……”

“说,是不是想搞那座墓?”

金锋面色轻变,怔怔的看着邝老头。

邝老头鄙夷的看了金锋一眼,眼中那股子的悲壮和豪情让金锋动容。

一瞬间,什么都明白了过来。

自己的猜测真的没错。

这个邝老头,就是最大的疑点。

怪不得这地方所有人都搬走了,只有他,还坚守留在这里。

“你是他的守灵人?”

金锋吃惊的问道,慢慢蹲在邝老头的身边。

邝老头动了动手指,金锋点燃烟塞到邝老头的嘴里。邝老头轻轻吸了一口,咳嗽一阵子,吐出一口浓痰。

歪着头看着金锋,一脸冷漠和不屑,嘶声叫道:“老子要不行了,拦不住你了。”

“等老子死,你再挖坟。”

金锋静静看着邝老头,轻声问道:“最后问一句,是不是他的墓?”

邝老头嗯了一声,抽着冷笑嘶声叫道:“怎么?是他的墓你就不挖了?”

“他的墓,我不挖!”

金锋一字一句的说道,脸上肃容沉沉!

邝老头深深的凝望金锋,沉声叫道:“你确定不挖?”

金锋深吸一口浓浓的烟雾,尽数吞进肺里,目光扫过那一片地。

“我来挖古蜀国的遗址,下面有些东西,我能用得上。”

“但我没想到,这里竟然也是他的墓。”

“你放心,他的墓,我不挖。”

“我保证,永远,不会,让其他人,动他!”

邝老头面色惊悚,露出回光返照的欣慰笑容。

忽然间,邝老头一把揪住金锋,嘶声叫道:“从今天起,你,就是武侯的----守灵----人!”

“东西……在……”

邝老头一只手紧紧揪住金锋,眼睛鼓得老高,一动不动,就此气绝。

而脸上却是笑容长存。

金锋身子僵硬,久久蹲在邝老头身边,宛若雕像。

这座墓,这座墓……

果然是,孔明老祖宗的墓!

传说他的墓在定军山,为九龙捧圣的大风水局,千百年来无人敢盗。

没想到他的真身真塚却是在这里。怪不得不树不封,怪不得不讲任何风水。

原来如此。

千古之谜落到自己手里解开。金锋却是无悲无喜。

默默静静的眺望远处的那片土地,心里默默的念道。

“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守灵人。”

似乎听见了金锋这话,邝老头暴睁凸凸的双眼缓缓合上终于瞑目。

金锋回过头来,顺着邝老头的手指望了过去。

那里,是一棵巨大的黄桷树。

忍着身体的剧痛,金锋走到黄桷树下,找到了邝老头所说的那处地方。

东西很快被金锋起出来,包装很严实的一个大箱子。箱子的重量并不太重,年代也不才几十年,密封性倒是完好。

开开箱子,里面就寥寥的几件东西,包裹得非常的严实。

一方龟钮金印,老旧斑驳得不成样,无数黑斑黑点密密森森,就连那龟钮都磨变了形,几乎看不出龟的样子。

在印方的各个边角更是磨损的厉害。

这不是人为的磨损,而是,岁月自身的磨砺。

拿到手的一刻,压手感很重,金锋一握一捏,龟钮印上传来浓浓沧桑和厚重,已然叫金锋变了颜色。

随意翻过看了印面,上面四个小篆阳文如最锋利的刺刀深深刺进金锋双瞳。

金锋身子如遭雷击,轰然坐倒在地。

不顾全身的灼烧痛楚,慌不迭的把印玺包好放进包包里的最底层藏着严严实实。

第二件东西是一堆厚厚的竹简。拿起一只竹简来轻轻的念出声来。

“夫知人之性,莫难察焉!”

金锋手一抖,竹简跟烟同时砰然落地。

“兵书!”

两件东西让金锋神魂震动,呆立当场。

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堆竹简,竹简上的字体清晰可见,工笔工整,飞扬有力,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