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一红,抖着嘴唇鼓起勇气又说:“我不是**,你、你真恶心!”
“66啊,你听见我的心跳了吗?”
“放心,还在跳。”
呵,秦禹笑了,花了七年时间跑回来,听这个从前连话都不敢多说的陆乐柯羞辱自己,这场面……真有意思。
“陆乐柯,我要不做点儿恶心事情还真对不起你。”秦禹语气温柔的不可思议。
察觉到不对劲的陆乐柯努力想推开他,却是徒劳。
秦禹深深看了他一眼,突然掐住陆乐柯的下颌,强迫他把头抬起来,狠狠吻了上去。
我靠!老子的刀呢!!!
系统出现一堆乱码,没空理吱哇乱叫的宿主。
陆乐柯剧烈的挣扎起来,可是秦禹的手始终没有松开,他被迫抬着头,接受秦禹毫不温柔的吻。
“乐乐,不好了……”周姸秋不见了。聂静突然推开厕所门闯进来,话说到一半,看见两个人吻在一起,吓得她把后半句又咽下去了。陆妈妈说小柯在厕所,自己打了半天电话也联系到他,一着急就冲进来了,结果……
陆乐柯看见聂静,更是慌乱挣扎,秦禹终于松开捏着他下颌的手,配合的被他推开。陆乐柯整个人都在颤抖,好像被秦禹吓坏了,他缩成一团,哭声哭调的挤出三个字:“你走开。”要不然爸爸就要杀人了!
叶徙气得发抖,低着头调整扭曲的表情,他又说了一遍“你走开。”
秦禹后退了两步,转过头用很冷漠的表情看着聂静。
聂静再迟钝也发现刚才那个吻并不是两厢情愿,她迎着秦禹的目光走过去,想把缩在角落里抖成一团的陆乐柯拉过来,秦禹拦住她,说道:“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你别掺和,说完刚才要说的话,然后出去。”
聂静脸色也冷下来,她说道:“什么你们两个人的事,乐乐可没说要跟你继续在这待着。”
秦禹还是不让她靠近陆乐柯,“刚才的话你要是不想说了,现在就出去!”
“秦禹,你有病吧?你……”聂静正在再说,陆乐柯打断了她。
“聂静,你出去,这是我们,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他还是低着头,弱弱地说。
聂静露出不赞同的表情,可想了一下,想到陆乐柯对秦禹的感情,她瞥了秦禹一眼,陈述事实一样说了一句:“周姸秋好像逃婚了,找不找她,你看着办吧!”然后啪一声关上门走了。
哈?我老婆逃婚了?
秦禹听到聂静这句话,脸色好了许多,他看着她出去才又转向陆乐柯,说道:“正好,你也要逃婚了。”
???
“6哥,他什么意思,不会要绑架我吧?”叶徙又开始发挥想象力。他戒备的看着秦禹,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秦禹微微一笑,眼睛里又有了几点星光,他重复道:“正好,你也要逃婚了。”
陆乐柯不懂他的意思,却敏锐的察觉到秦禹不再是那个虽然常常吓唬他,却只是小小恶作剧的男孩儿,他贴着墙,强装镇定。
“秦禹,别闹了,别闹了。”陆乐柯声音越来越小,因为秦禹又向他靠过来。
秦禹的手指从他嘴唇上划过,给他两个选择:“陆乐柯,跟我走,假装因为新娘逃婚而心灰意冷的离开,或者……我去告诉所有来宾,我是你男朋友。”
叶徙坐在副驾驶座上,头靠着窗户,想尽量离开车的秦禹远一点儿,他强忍怒火无处发泄,正在对系统进行人身攻击。
“你个智障,虐人家?看看陆乐柯这弱鸡样,还虐人家。我呸!你是不是八百年没升级的半成品!满脑子馊主意。”
秦禹用余光看着陆乐柯,陆乐柯还穿着为婚礼的西装,头发却没有刚才那么整齐了,几绺碎发垂在额前,整个人惶惶不安,苍白无力。
他今天做的事情卑劣到了极点,是从前自己最不屑的行径,可是现在……陆乐柯在他身边了。
“给你妈打个电话,别让她担心。”秦禹提醒他。
陆乐柯抬眼看他,好像怕他又做什么过分的事,看了半天,秦禹没有丝毫动作,陆乐柯才掏出手机,拨通了陆妈妈的电话。
“妈……”听到陆妈妈的声音,陆乐柯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柯,没事,你开心最重要。”显然陆妈妈知道他和谁在一起。
陆乐柯心中酸涩,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来,他说:“妈,对不起。”
秦禹听见他哭,握着方向盘的手慢慢捏紧。
柯是植物,有润泽气息,有阳光雨露。
也有白昼暗夜,遇见自己……就是暗夜。
“哇哈哈哈,不敢相信啊,这小子这次才考了120,他不会是躲在厕所哭去了吧~”叶徙止不住的得意。
系统“……这次试卷总分是120!”
弱智的快乐它不懂。
“……”
叶徙立马止了笑,心里的感伤比之前更甚。上帝不止没给他健壮的体魄,还没给他一颗聪明的脑袋,而这些……秦禹都有。
“哇哇哇,不活了。”叶徙对着系统撒泼“我这样可怎么考大学啊?”
“不用担心这件事。”系统淡定回复。
“为什么不用担心,难道……难道,不会吧?难道我有一个总裁爸爸?”叶徙仿佛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立马脑补了七十集狗血电视剧,他试探性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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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自由鸟6
作者君上班还要码字, 求多爱护, 来晋江文学城吧。 叶徙从没有真正见过萧锦心,他对于萧锦心的所有认识都来自系统提供的影视资料。可还是为这个女孩儿感到惋惜,同时对身处的世界也产生了毛骨悚然的感觉。
“草菅人命”说的就是这么回事儿吧!
可新程序让他对萧锦心产生的不只是惋惜之情, 而是一种失去挚爱的锥心疼痛。
所以叶徙傍晚从昏迷中醒来后就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珞瑜的小眼泪都没打动他。
云清寒醒来的时候以为自己做了一场大梦, 他长长松了口气。
梦里他的锦心死了,锦心怎么会死呢, 锦心……还好是……梦!
……
可为什么他嘴里的血腥味还在……
究竟是不是梦?
是梦吧!一定是梦。
锦心怎么会死, 锦心怎么能死。
他坐起来, 看见珞瑜坐在床边哭,却没有力气安慰她。
“珞瑜, 我做了一个梦……”
珞瑜,这梦是假的吧?快告诉我,这梦是假的。
“哥哥……”珞瑜叫完一声哥哥,捂住哭声,偏过头不敢看他。
……原来
是真的,不是梦啊。
从前我知不能再见,却不曾想是这样的不能再见。
沈韶竹站在门外, 看着树上燕雀啁啾,不知在想什么。
到了晚上,珞瑜熬了一些粥, 云清寒勉强吃了两口, 像安慰珞瑜似得, 珞瑜不忍他强吃,噙着眼泪让他早休息。
沈韶竹也没动桌上的粥,他躺在床上的时候,很想跟云清寒说句话,却又不知说些什么。
到了后半夜,叶徙的“感同身受”程序又开始作祟,他坐起来捂住胸口,居然叫了一声“锦心”,好像这名字有止痛效果一样。可是这痛还是止不住,而且还又夹杂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