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放的起来,你们试试。”
沈韶竹兴致不高,拿着风筝摆弄了几下,就想放下。
珞瑜嘲笑道:“这样大的人,竟不会放风筝,难道是怕飞的没我的高,面子上过不去吗?”
小妞挺会挑衅啊!
沈韶竹果然受不住她挑衅,认真拉着线在院子里跑起来,没一会就把风筝放高了。他转头看了珞瑜一眼,一仰脖子,骄傲地笑出了声。原来珞瑜这半天还没把风筝放起来。
珞瑜见他这样得意,对着在一旁闲坐的云清寒道:“哥哥在做什么呢,快来帮我放风筝啊!”
云清寒第一次看见沈韶竹露出真实的笑容,心里也很高兴。
少年眼睛弯弯,有几分调皮和稚气。
“啊啊啊,6哥,你快看啊,沈韶竹这小变态笑起来还挺像偶像剧里的男高中生的。”
叶徙:明天我要写本书,名字就叫感化一个变态的心路历程
“哥哥……”
叶徙忙着端详沈韶竹,没理会珞瑜,珞瑜不耐烦的又叫了一遍。
“你们两个比赛,我怎么能参与,再说我便是帮你赢了也胜之不武啊。”
珞瑜嗔怒,自己拽着风筝又努力起来,好一会儿功夫才放起来,结果风筝飞的不高,飘飘忽忽就落在了隔壁人家的树上,珞瑜一拉,没把风筝拉回来,线反而断了。
珞瑜把线轴往地上一扔,一咬嘴唇,竟然是要哭了。
叶徙最受不了女孩儿哭,忙站起来安慰,承诺一定把风筝给她拿回来,可心里想到隔壁那位彪悍的妇女,忍不住有些犯怵。
沈韶竹握着自己的风筝线轴,看了珞瑜一眼,本来不想理会,谁知一转回头正好看见自己手腕上的五色绳。
他把手里的线轴递给珞瑜,一翻身上了墙,又轻点墙壁,去了树上,然后淡定的抓住风筝,回到云家院中。
珞瑜和叶徙都看傻了眼,叶徙努力绷着才没把露出见鬼的表情。
“给!”沈韶竹就说了一个字,把风筝抛给云清寒,又把自己的线轴从珞瑜手里拿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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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南瓜先生18
作者君上班还要码字, 求多爱护,来晋江文学城吧。 秦禹也有点儿惊讶,但他很配合的站起来,让开座位。
“看看人家这不卑不亢的小表情, 再看看你那怂样,真是鲜明的对比。”系统又开始嫌弃叶徙。
“我桌子里要是什么都没有,我比他还不卑不亢好不好!”总是被系统吐槽的叶徙不高兴了, 眼睛死死盯着秦禹的桌洞, 恨不得往进塞几包毒品。
秦禹的书包被抽出来,随之两个打火机掉在了地上。
秦禹:???
叶徙:???
系统:???
“把名字记上。”现在的学生真是一届不如一届, 这种德行,以后出去了也是社会的毒瘤, 男老师越想越气。
反应过来的叶徙“哇哈哈哈, 6哥你快看呀,秦禹这小子都愣住了, 这就是小小年纪不学好的下场。”
系统:“你可以稍微收敛一点儿……”
“老师,这不是我的。”秦禹一头雾水,但还是冷静地解释道。
“所有被检查住的学生都这样说。”老师一副我已经看穿了你的把戏的表情说。
“老师, 这真的不是我的。”
“啧啧啧, 这孩子还嘴硬呢, 我觉得这情况得叫家长啊。”叶徙跟系统嘚瑟。
系统:“……我觉得这情况你得帮他解释一下。”
“你疯了吧, 我干嘛帮他解释啊?”叶徙吹胡子瞪眼。
系统:“你忘了, 你暗恋人家, 当然要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啊, 注意人设啊!”
“那、那我也,我凭什么,不是,我、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叶徙发现无力辩驳,只好选择认命。
“老师,这打火机不是他的。”陆乐柯突然说。他的手举的高高的,指尖在发抖,却没有放下去。
秦禹转过头,皱着眉看向他。
叶徙气得手都抖了,很认真的恳求 系统:“下个角色我能不喜欢男人吗?”
系统思考了一下,觉得需要安抚一下宿主,说:“我拍着胸脯跟你保证,下次绝对不会了。”
说的好像你有胸脯一样……
“不是他的,是你的呀?”老师呵斥道。
“对啊,不是他的是谁的啊?总不能我替他背锅吧?”叶徙被问懵了,只好向系统求救。
“……对啊?谁的啊?”系统也是个废柴。
“我问你话呢,这打火机到底是谁的?”
“是、是、是我的!”叶徙实在想不出理由,破罐破摔的想,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秦禹你小子可记住爸爸对你的好吧。
“你的打火机怎么会在他桌洞里?”老师明显不相信。
“……”
“老师……”秦禹正要说话,聂静突然一脸严肃地说“老师,这打火机跟他们俩没关系。”
“怎么,你又想说是你的呀?”老师声色俱厉道。
“是我的!”聂静一挺胸脯,一副一人做事一人当的架势。这打火机确实是聂静今天早上趁着秦禹出去打扫时塞进去的,她就想看看万一优等生运气不好被检查住了,会不会受罚,没想到秦禹真的运气这么不好,更没想到一向胆小的陆乐柯会为他出头。
“你们在我这儿给我演无间道呢是吧,都争着当英雄是吧,高三了都长能耐了啊,以为我拿你们没办法,行!”老师指着他们三个,“这不马上二模了吗,二模完了咱们开家长会的时候,你们三个给我上台做检讨,你们不嫌丢人,我看看你们家长嫌不嫌丢人!”老师气冲冲地说完,一摔门走了。
叶徙突然愁容满面。
系统看他蔫蔫的,以为叶徙怕陆乐柯妈妈教训他,突然觉得有点儿不忍心:“叶子,别沮丧啊,你想想你今天这么爷们儿的帮主角顶锅,他心里不得对你改变看法吗?以后肯定不欺负你了。”
“我在想……马上二模了,可我还没开始好好学习,好苦恼啊。”
“……”算它白担心。
秦禹的心情确实很复杂,虽然之前因为陆乐柯受过罚,但他不愿意看陆乐柯像女孩儿一样哭哭啼啼的,所以一直没做过真正伤害陆乐柯的事,他知道今天要突击检查,,眼睁睁看着那傻子帮聂静藏指甲油却没提醒一句,是因为陆乐柯对他而言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娘娘腔,被不被查到都跟他没关系,但这个说话比蚊子声还小的怂包居然替他出头,怎么可能?
秦禹看着沮丧的垂着头坐下的陆乐柯,突然觉得有点儿愧疚,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安慰他一下,他也坐下用手肘轻轻撞了撞陆乐柯的胳膊,说“喂,你别难过,到时候我跟你家长解释行吗?他们肯定不会骂你的。”
除非考试帮我作弊,否则多说无用。
叶徙抬眼用一副“你不懂”的悲伤表情看着秦禹,摇了摇头。
秦禹心里咯噔一下,想到:莫非陆乐柯家里是棍棒教育法?难怪他这么自卑,这么爱哭。陆乐柯要是因为自己挨揍了,那自己不就成帮凶了吗?
“乐乐,对不起啊,我就是想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