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间想起了今天跟秦牧谈的那些话,不由得顿时想到可以问徐洁,于是就转开话题把我跟秦牧的交谈说了出来。
王守仁,阳明先生啊徐洁顿时蹙眉,一脸肃然道,老人家的意思我不清楚,但心学我知道一些,其实就是一种建立在虚实结合上的理论,比之前儒家的文化要稍微往地气上接一些,又尤为注重人心和实际结合,在古代来说,这都是比较难做到的事情,而现在的话
徐洁摇了摇头苦笑道:知行合一,谈何容易呢,现在大多数人只怕自己在做什么都不清楚,外物早已迷了心智,哪还会想什么良知,本心想要追求的是什么,初心啊什么的在物质的迷惑下,估计都忘记了!
但他跟我说这些的意思是什么呢?
徐洁又仔细的想了许久,终于迟疑着说道:会不会是老人家其实就是在告诉你一件事呢?但这个也是我的猜想,我不知道准不准啊
姐!我顿时没好气的在她丰满的臀部拍了一下气急道,连你也故意吊我胃口啊?
徐洁嗔呼一声,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却殊不知她做这个表情的风情有多动人,直接让我起立致敬了,徐洁大概是察觉到了我的异样,赶紧岔开我的注意力说道:老人家的意思是致良知,知行合一,我觉得有可能他说是什么都没给你,但他的意思可能是隐晦的告诉你,你想要做什么,只要自己想清楚了,站在良知的角度去做,那就大胆去做吧
然后呢?我瞠目结舌!
然后?没了呀!徐洁咯咯娇笑道,他老人家说知道你以前的事情,又跟你说这些,不就是觉得你还挺好的嘛,如果你站在良知的角度去做的话,他应当是在暗中支持你的!
我去,姐你厉害了,这都能被你解出来?我顿时眼神亮道,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温沁芸无形中给我求了一张底牌?
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啊徐洁笑道。
我顿时贼兮兮的盯着徐洁壮观的山峦,刚才本来就蠢动了,此时不由得嘿嘿笑道:姐你这么会猜那你猜猜我现在想做什么呀?
呀讨厌我求饶行不行
不行!
我真的不行了!
那不行啊,我明天就走了。
那好吧徐洁咬着唇,从鼻腔里哼出柔柔的声调,你真是我的冤家啊
下一刻,她的呼吸已然紊乱,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抓住了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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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8章 天价罚单
京州之事更像是一个小插曲,跟徐洁的小别胜新婚占据了我更多的时间,连徐洁这种对待工作一丝不苟的人都特意的请了半天的假期陪着我!
只可惜的是,恰好是京州阴霾最重的几天,不过我们倒也乐得呆在她的公寓里面,像是两条痴缠的鱼儿似得,除了吃饭的时间,基本上都是在床上或者沙上渡过的。
直到最后,我才说出了跟莫槿的婚期,徐洁的表情多少有些变化,只是缠着我又多做了两次,最后是在她的体力实在耗尽的情况下,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开心得哭了还是难过的哭了,总之她是流下了眼泪。
这让我原本不会感到愧疚的心,再次感到了愧疚!
但徐洁哭过之后却很认真的叮嘱我说,跟莫槿的婚礼还是尽量的低调,这不是她吃醋,而是从我的角度去考虑问题,而其他的人,如果不是莫槿执意邀请的话,她是不会参与的
诸如此类的叮嘱,徐洁显得越的像个大姐姐似得跟我交待着这些事情,我却越心疼的将她搂在怀里,巴不得细细的疼爱宠爱着她,将她当成是我的小女人,而不是让她像一个大女人一般继续为我操着心,尤其是这件事情!
越是临行前则越是不舍,即便是心中早已有了万千的准备,但事情到了这个关头,徐洁终于是难以抵挡内心情绪的悲伤,抱着我又流出了眼泪!
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她此时的心情大概是――相爱的人要结婚了,但新娘却不是她!
我甚至在某个时刻,有一句很想脱口而出――我想要娶她!
但毕竟已经不是几年前了,方方面面的事情都需要考虑,尤其是如果真的在此时反悔的话,那对于莫槿又该如何交待,对于其他人呢?
这件事情里,最受伤的人是徐洁,最让我心疼的人也是她,但她这样的选择却是因为心疼我,怕我为难而做出的。
人世间的情感,复杂莫过于此。
直到靠着飞机的舷窗坐着,看着外面高空上依旧阴霾的云层,我依旧无法从那种离别的情绪里回过神来,眼前闪动的一直是徐洁那双哭红的眼眸,内心闪过了无数次的念头,很想立刻回头去京州再找她。
我以为这趟京州之行只是个插曲而已,但绝不对料到在不久后的某一天,秦家这些看似不起眼的事情,成为了事件里最关键的一环,而我牵连其中
大洋彼岸。
杨恩泰往脸上掬了一捧水,然后慢慢的抬起了头,看着镜子中脸色苍白的憔悴的自己,他的眼神慢慢的变得清醒起来!
最近的日子似乎有点过于放纵了,而放纵就意味着松懈!
拿起毛巾擦了一把脸上的水渍,杨恩泰推开浴室门走出去,外面的大床上横呈躺着几个白的耀眼的白妹,只看身材的话,无一不是火辣至极的极品美女,但昨晚在这些女人的身上却消耗了杨恩泰很大的‘精力’!
杨恩泰这才意识到,这种行为跟自己以往的风格略有不同了,以往自己不会这么荒唐,但是他心里难安,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联系上凌风了,这是不安的来源,男人在情绪难安的情况下,往往会需要女人来作为一个释放口,有些时候女人的身体就是承担男人罪恶的器具!
拉开房门出去,杨恩泰敲了敲隔壁的房门,穿着黑色吊带背心的鸣凤拉开门,似乎是刚刚运动过似得,脸上和锁骨下一片全是汗水!
还没有凌风的消息吗?杨恩泰皱眉问道。
鸣凤一边将杨恩泰让进去,一边摇了摇头蹙眉苦笑道:没有,看样子他在国内那边可能生了意外,我们是不是得尽早做些准备?
杨恩泰点了点头,目光复杂的闪烁着说道:如果连凌风这么谨慎的人也会出事的话,那我确实需要做一些准备了,但我还是想问你一下,你在瀛洲的时候,有没有现川崎樱子有什么异常?
你怀疑川崎樱子?鸣凤蹙眉问道。
杨恩泰点了点头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