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合仍是兵荒马乱结束。(1 / 1)

小没良心 丁律律 2995 汉字|14 英文 字 2个月前

第二回合仍是兵荒马乱结束。

林斯义没尽兴, 被她嚷地着急忙慌退阵。

“又怎么?”他无奈关怀。

“不舒服……”温尔嚷来嚷去仍是不舒服,皮肤泛着粉, 眼神抱怨又迷离。

林斯义看得心热, 又保持着长她几岁的成熟样子,对她嘘寒问暖,最后牺牲自己:“好了,哥不碰你了, 嗯?”

“你太大了……”温尔抽泣。

“正常尺寸。”林斯义为自己辩护。

温尔不听,“我做过功课的。”意思是他超标,才令她如此受罪。

这赤.裸裸的埋怨,令林斯义哭笑不得。

他没办法,只有继续哄她, 好话说了一箩筐,又是安慰,又是宠的。

温尔窝在他怀里, 好久,那股难受劲儿才稍退, 但也只是稍退, 她觉得自己不舒服的要命。

印象中,那次不小心受伤也只是痛一瞬间, 瞬间疼痛过去后, 就没任何感觉了。

这一晚,却有度日如年感。

林斯义耐心听着她的描述,时不时“嗯”声, 对她表示敬意。

温尔抱怨了一会儿表示绝对不能再来一次了。

林斯义表面答应,实际行动却不断撩拨着她,温尔恼:“真的不要了。”

他将她挣扎的双臂扣住,人往下退去,边留下一串话语:“你可以好好适应,不然初夜这么糟糕,以后想起来只有对哥的埋怨,你让哥怎么活?”

“我不埋怨你……”温尔泣说。

“耐心。别动。”他声音好似已经在极遥远的地方响起。

温尔不自觉闭上眼睛,让脑海和眼前都只剩黑团团一片。如此一来,感受便更明显,她觉得难堪,不住挣扎,希望他离开……

他不为所动……

时间越久,温尔越慌,然后倏地一下眼前黑暗被白光冲破,像迸裂出的白日焰火,轰隆隆响却不见烟花,大约是烟花留在了他唇舌,他掌心,与她只留下爆炸的绚丽反应……

“现在什么感觉?”许久之后,他用气音,在她耳畔低问。

温尔宛如脱胎换骨了一遍,又惊,又懵,头发汗湿在脸上,而脸正埋在他锁骨里,惹人怜的干哑声:“好点了……”

林斯义闻声笑,“好点就成。刚才听你喊的难受。”

“所以我到底怎么了?”她奇怪。

“被吊着了。又没耐心。”

“……什么耐心。”

“高潮是一件循序渐渐的事。你得给我时间。”

“不要说了……”温尔害羞,即刻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

林斯义吻吻她额头,暗声说:“害什么羞。刚才都那样了……”

温尔装作没听见,同时感觉自己不仅脸皮烫起来,全身也在烫,她动了动自己放他身侧的腿,然后察觉到一个忽视不了的存在,“你就这样了吗……”

声音听起来有些抱歉。

林斯义觉得她没心肝,但仍抱期望,“那你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你赶紧睡觉。”温尔毫不留情打断他。

杜绝他脑内的一切旖旎。

林斯义认输,谁让他比她大呢,他苦笑片刻,握着她细腻的发,揉了揉问,“……真睡了?”

“真睡。”

“那你碰哪儿呢?”

“……”温尔被逮,忍不住新奇道:“我好奇。”

“……”林斯义无声被她折磨了一会儿,情绪渐昂,她忽然嘴不饶人,“你怎么不秒了?”

“闭嘴……”他翻身将人压下,堵住她抗议的唇。

……

凌晨四点,远在蓉城的关蓓蓓接到一通来电,那铃声响得她脑袋快炸掉,高考结束后,她分数发挥超常,将来可能要和温尔分开,去上海念大学。

美丽大好前程,喜的她这段时间如太后一般在家里活动。

凌晨四点钟,哪个大逆不道的家伙敢打扰她?

她气冲冲,闭着眼睛拿起手机,然后正准备一通劈头盖脸骂。那头便先响起一个温柔柔的声音:“我和他ML了。”

什么玩意儿?

ML?

崇洋媚外的东西……

“什么!!!!”关蓓蓓忽地一震,全身如遭电流击了一把,鸡皮疙瘩蹿了一身,大惊睁眼,“你和林斯义Make Love了???”

对方嫌她吵,隔了一会儿才淡定道:“不是你说,第一时间告诉你吗。”

“啊啊啊啊啊温温!!!”关蓓蓓受不了,在床上抖动四肢,喜不自禁,“你刚和他做完吗?凌晨四点,你们也太厉害了吧!!!”

“你知道什么叫厉害吗?”温尔瞧不起她。

关蓓蓓这只小雏鸟,纸上谈兵一把好手,真枪实弹能打到别人靶上的无知水平,差点把温尔带进沟里,这会儿,对方一个字温尔都不想听。

“厉害就是一夜七次郎嘛!”

听听。

这姑娘就是傻。

温尔忍不住笑,“你还是多看些正经书。言情小说就别弄了。我怕你将来老公达不到你要求,你俩婚姻生活不和谐。”

“你好狂!”关蓓蓓生气,“是不是从此咱就分道扬镳了,你是女人,我却一直是个女孩儿?”

“你可以交男朋友。到时候我把林斯义带出来,咱们四个一起旅游。”

“光想这种画面就好美。温温,何必等我交到男朋友呢?我明天就去找你,陪你庆祝你这件人生中的大事。”

“不是什么大事……”温尔笑。

“是。一个女生一辈子只有一次。我来恭喜你!”

关蓓蓓特别有仪式感。

她为温尔高兴。

和自己喜欢的男人渡过人生中的初夜,是多么可喜可贺,怎么能少了她这个好朋友的恭贺呢?

……

温尔放下手机,跟林斯义说,明天关蓓蓓要过来。

林斯义正裸.身站在窗前,等待早上的日出。

一夜未眠。

不是她缠着他,就是他缠着她。

精力无限,同时也舍不得睡。

林斯义笑,“你跟她说什么了?”

温尔方才拿着手机在卫生间打的,他没听见,但是也绝不能告诉他:“这是我们女孩的秘密。”

她说着,垂眼不去看他,然后再次躺到床上去。

幸而这床够大,不然被他们闹得没地方睡了。

温尔靠在比较侧边的一块干爽的地方,用被子将自己鼻尖以下全部埋入,只露出一双清亮的眼眸在外,她注视着窗外旭日初升的壮观画面,余光也忍不住瞄他无牵无挂的雄美裸影。

……没有一夜七次,三次是有的。

第一次他快了。

第二次他停了。

第三次他才尽情尽兴也让她小死一回。

“想什么?”林斯义从窗边回来,上床抱着她,一起看外面日出,可他的眼睛不够使,只粘在她身上,任旭红东升,无空欣赏。

“想你什么感受?”温尔大胆发言后失笑了。

“在你那儿的感受?”他听力水平满分。

“嗯。”她害羞点头。

林斯义附到她耳畔,呢喃了一个字。

“怎么紧?”她好奇。

“被包裹住。”

温尔听得心绪澎湃,在被子里与他伸进来的手相握,彼此十指交缠,她偏过脸庞,在他冒出青渣的下颚上吻了吻,“我们一辈子在一起。”

他轻笑,低沙嗓音凑到她唇畔,“食言的一辈子没高潮。”

“好……”她笑着应了。

关蓓蓓来前的一天。

两人混在酒店里,除了查定选结果和到房门口接收食物,没下过那张床。

……

第二天一早,阳光热辣。

温尔下楼时,看到一个穿连体裤的女生,露出一双修长的白嫩腿,戴着大草帽,拿手在脸上扇着。

明显风尘仆仆赶来,哪怕酒店冷气十足,仍未觉得缓解,一张脸上燥热红的痕迹明显。

“蓓蓓!”温尔笑着叫了一声。

那女孩闻声,摘了墨镜,露出骨碌碌的大眼睛,闪着惊喜笑意,不怀好意嚷起来:“哎呀呀,让我看看这位是谁,春风得意脚步疾,是我家温温没错啦!”

“别嚷。”温尔跑到她身边,连忙把她一张嘴捂住,怕这个没把门的在大庭广众就大肆宣讲她“第一次”的事,关蓓蓓真能做出来。

堵了好一会儿,关蓓蓓知道教训了,大眼笑求饶着恳求她。

温尔才放过。

关蓓蓓重获自由,立即上下打量她,然后惊喜的说:“你跟我真心有灵犀,我穿连体短裤,你就是连体长裤,哈哈哈哈!姐妹花!”

关蓓蓓想的是穿姐妹装出去拉风,温尔却不好意思告诉她,自己穿长裤是为了遮身上的痕迹。

她笑,问关蓓蓓:“你昨晚半夜到,确定休息好了吗?”

”休息好了!”关蓓蓓要拉她出去玩,挽着她胳膊暧昧笑:“不会打扰到你和斯义哥吧?”

温尔脸一红,“不会。”反而正需要人打扰,不然她和林斯义今天又得在床上渡过,说实话,她有心无力了,身体撑不住。

林斯义一当兵的,倒真会把她熬死。

“我的天,好好说着呢,怎么就脸红成这样?”关蓓蓓感到叹为观止。

“没有……”温尔不好意思笑。

正说着,那个男人就从电梯上下来了,一边走路,一边打电话,显得酷的很,见到关蓓蓓,先点头笑,那双眼先感觉蓬荜生辉,但紧接着又转回去忙自己的。

逗得关蓓蓓本来还想脸红几下,又猛一被冷落,朝他修长背影哼一声,嘟起小嘴:“真是有了女朋友忘了妹!”

“他处理的是公务,关我什么事。”温尔冤枉。

关蓓蓓不依道:“你现在就得受我气。本来是我姐妹,结果未来要当我嫂子了,我怎么受得了!”

“……”温尔无语了一会儿,抗辩,“我又不是你亲嫂子。”

“你倒是想当我亲嫂子,我哥才不愿意!兄弟的女人他不碰的。”

“……”温尔听她越说越离谱,赶紧哄道:“行了。知道你失去我心里不平衡,火气大,我这就花一天时间陪你行吗?”

“算你识相。”关蓓蓓哼道,“现在林斯义就是我的情敌!呜呜,温温,你不再属于我了……”

这种至交的好姐妹有了男朋友的失落感,真令关蓓蓓悲喜交加。

林斯义结束通话出来后,收到关蓓蓓一记翻上天的白眼,先一愣,继而没有计较的领着两个姑娘上车。

到了车上,林斯义理所当然是司机。

后排两个姑娘排排坐。

关蓓蓓嘴巴翘老高。

林斯义首先赔罪,但他赔罪口吻很艺术:“怎么了蓓蓓,不高兴哥跟温温在一起?”

低声沉气,伴随隐隐失落。

关蓓蓓立即:“没,没,你们很配。”

林斯义打方向盘出地库,一边笑,“乖。”

气地后知后觉自己上当的关蓓蓓朝他瞪眼,“你敢对温温不好,我让你没好日子过!”

“万一她对我不好呢?”林斯义也乞求援助,“蓓蓓不帮我?”

“她对你不好,我也揍她。总之,你们要和和美美的在一起!”

小女孩的固执与绝对公平。

逗得林斯义直乐。

温尔不参与他们幼稚无比的话题,但脸颊却一直在发红。

作者有话要说:  1,蒋帆真眼瞎。

2,食言一辈子没有高潮警告(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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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