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经继的感觉。不应该从内行人那里有奢侈的念想,这话一点都不假,我实在没有信心从恪少那里多赚一分钱过来,我决定接受恪少的出价,当然,恪少还有什么无理的小要求,我们也会尽力的满足”
“能在一天之内解决的事情,我也不喜欢拖到第二天再浪费时间去解决”张恪笑了笑,将面纸递给周一平,对他说,“具体的合同细节,你与姚坚留下处理,一切准备就绪,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会议室里光线明亮,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张恪看了看表,看出吴启立有挽留他晚上一起用餐的意思,抢先说道,“夜里还有事情,我就先走一步”他要正式以梁文江表弟的身份去拜访王旭琛,就不便将傅俊留在身边。
张恪与梁文江约好碰面的地点,吴启立让他的司机直接开车送他过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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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0章 没见过这么横的
王彩玲今天提前从学校直接回了家,张恪在清圩路将梁文江接上车,梁文江将手里提着的两瓶酒抱在怀里,为难的说道:“这两瓶酒太贵了一些,拿过去是不是有些不好”
张恪看着梁文江小心翼翼怕将酒瓶打翻的样子,接过来随意放到脚下,说道:“你去见未来丈人,随意提两瓶西安土酒,心意尽到,你未来丈人就会高兴。我这是正式拜访,意思不能不到位”张恪脚尖点了点脚前酒,“市场都没得卖,你知道这酒卖多少钱一瓶”
“你让我去云池酒业的办事处拿酒,办事处的人跟我说了,这酒还没有上市,产量太少,目前只作为礼品酒办事处少存了一些,还是他们管销售的副总亲自打电话过来,才分出两瓶出来给我们,上市少说也要上千元一瓶,彩玲他爸爸不会收这么贵的礼”
“没那么玄,”张恪得意的笑了笑,倒不是说他给孔长河打了一个电话就要出这两瓶珍藏不售的酒来,“成本也就百十元,云池酒业是我爸搞起来,他们也只好意思跟我收成本价,我改天去新芜,将两百元丢他们老总手里,看他们有没有脸收我的钱”
“成本一百元,却要卖一千元,”梁文江无法理解的拍了拍脑袋,“这酒你们要怎么去卖给别人”
“买椟还珠罢了,”张恪笑了起来,“现在还不能拆包装,等到了你丈人家,喝酒的时候就拿这酒出来喝,拆开包装,你一看就明白了”
关键是吴启立的司机开车送他们,张恪也不能让吴启立的司机知道太多他不应该知道的东西。
到西直门内的紫荆苑小区门口,张恪就与表哥梁文江提着酒下车,让吴启立的司机将车开回去。
张恪与梁文江站在小区门口,能看出这里应该是北京早期的高档商品房社区,王彩玲的父母都是邮电部的官员,听梁文江说,王彩玲父母都是那种廉洁的技术型官员,没有可能自己掏钱买商品房居住,邮电部应该给他们福利分房,他诧异的问梁文江:“你丈人家怎么住这里”
“哦,邮电部去年秋天集中采购一栋高层公寓分发给他们部委里的官员,彩玲家刚好又分了一套”
“又分了一套好像不对”张恪皱起眉头来,琢磨出一些别的味道。
“怎么不对,邮电部的待遇好些,的确让人蛮羡慕的”
北京的房价,九七年初春也没有高到离谱的程度,紫荆苑这样的高档社区也就八千的样子,像梁文江他们这些昆腾在线的主创人员,要在紫荆苑买一套住房,并不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部委福利分房通常都是筹资自建,部委权限大,从北京市里拿地很方便,自建高档社区,能将土地费用节约下来,这是一笔很大的费用,完全没有必要高价买商品房作为福利分配用房”张恪解释给梁文江听,“不过这种情形说明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听说赵济东副总理提出要取消机关企事业单位人员的福利分房制度,将改为货币补贴的政策。我看在福利分房制度取消时限之前,中央某些部委的官员们为了自己的福利,也会集中搞突击分配一批福利房,他们没有时间去筹资拿地自建,那就只能急冲冲的买商品房发放了”张恪拍了拍脑袋,说道,“看来再过几个月,北京房价要大涨了”
“那能涨多少”梁文江有些迂气,倒不是纯粹的书呆,对经济也有所涉猎,却无法明白张恪为什么要下这样的结论。
张恪只是笑了笑,没有跟梁文江细说。
在梁文江看来,部委就算要大搞突击购房发放,让旗下官员都赶上福利分房的末班车,但是资金要自筹,再说绝大部分官员在北京都已经有住房,再突击,能突击出多少需求量来。
张恪记得北京楼价在九七年有一波大涨,很让纯市场理论的人费解,因为那时只是确定取消福利分房制度的最后期限,但是还没有改为货币补贴。
就是在取消福利分房制度时限之前,极个别的部委官员挪用财政预算资金大肆的采购商品房发放给下属官员作福利用房,一下子在九七年秋冬将北京房价推高。
极个别的部委司局领导除了自己的、儿女的住房都在这个特殊时期解决掉,甚至连未出生的孙子、孙女的个人住房都在这个特殊的时期解决掉。
当然,这只是极个别的现象,即使有些夸张,也是符合当时机关企事业单位人事福利分房政策的。
张恪站在紫荆苑小区门口唏嘘不已,即使清楚的知道北京房价会在九七年有大幅度的上涨,他也只是唏嘘几声而已,但愿这个市场异动能很快的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永远不要给别人记起才好。
“叭叭”
张恪正看着高耸的高层公寓感慨,身边传来刺耳的汽车喇叭声,吓了一跳,转过头看见一辆黑色别克拐弯拐进小区甬道都没有减速,梁文江没注意,右手给反光镜刮了一下,手里提的两瓶酒都掉地上了,人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没事吧”张恪搀住梁文江。
“没事。”梁文江揉了揉给刮到的胳膊肘儿,两瓶酒掉地上,酒液从包装盒里溢出来,那辆小车在前面停下来,张恪还在等车里人下来道歉,没想到司机位子钻出一个头来,油头粉面的,手指着他们这里破口大骂:“家里死人了,在这里充牌位”
“的,”张恪知道北京有横的,但没有见识过这么横的,骂回去一句,指着那人的脸,“你他妈有种给我下车”捡起两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