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出,胸部圆耸耸的顶立着,张恪有些发愣,还没有这么近的审视晚晴这么完美的身体曲线。晚晴有些不好意思,转过身趴在床上,又拿外套盖往丰满隆起的臀部,听见张恪惋惜的在咂嘴,身体有些发烫,没有勇气回头嗔怪他。感觉张恪揉脚踝的动作很小心,很温柔,一种很塌实的感觉,很轻的摩擦,又麻又痒,从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很难用语言形容,即使如此,晚晴还在坚持心里的谎言:没关系,只是脚崴了一下,应该让张恪揉一揉。
是一个越挣扎越深的陷阱,晚晴感觉有些迷离,情不自禁的期待张恪的手能往上走,身体发烫,双腿之间开始潮湿,只是那始终没有熄灭的羞耻心在牵扯着她的理智,脚微微缩着,想躲开让人沉沦的揉捏。
“怎么了,是不是有些疼”
“没有,我怕痒。”谢晚晴转过身子来想抽回脚,不能这么沉沦下去。
“会不会还有些疼”张恪没有松手。
“有些疼,不过好多了。”晚晴想放任张恪这么揉捏着,只是这样的揉捏又算什么呢,可是再这么下去,会控制不住想要求更多。
怎么办才好晚晴的理智与在挣扎。
“要不揉揉右脚在电影院,你好像崴的是右脚。”
“啊”晚晴愣在那里,也忘了要将的纤纤左脚缩回来,难道在电影院给张恪揉的是右脚对了,电影院里他坐自己右手边,晚晴手捂着脸,没勇气再看张恪。
未完待续
------------
第269章 男女三重境界
“晚晴姐。”张恪放下晚晴的纤纤白足,往前坐了坐,想扳过她的肩膀。晚晴没有勇气面对张恪,手捂着脸,泪水从眼角溢出来,没有悲伤,也没有给张恪戏弄的羞愧,只是一种淡淡的情绪让她情不自禁的落泪。
“曾看过一篇文章,说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关系有三重境界”张恪让晚晴靠在自己的怀里,感觉她身体细微的颤抖听到这句话就停止了,“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第一重境界,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这句宋词说的是第二重境界;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说的是第三重境界。在我看来,那只是一个花花公子泡妞境界的说法,无论是男人对女人招之即来,还是女人对男人挥之即去,痴痴缠缠恩恩怨怨,都不会有尊重、相知与信任;倚门回首的诱惑,也不及偶尔的回眸更动人;所谓伊人是男人的另一个灵魂,她时而近在咫尺,时而在水一方,但是她的确在生命里存在着”
晚晴怔怔的看着张恪,他深邃的黑色眼眸熠熠生辉,散发出迷人的光彩,这一刻才摆脱令人尴尬的世俗身份,安静的靠着张恪的胸口,有些无法理解张恪的话。
“妻子、情人与知己”张恪在晚晴耳朵轻声的说。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显然是指夫妻关系;“和羞走,倚门回道,却把青梅嗅”的诱惑,自然只存在于情人之间;只有真正的异性知己之间才存在“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的淡然。
“啊”晚晴轻呼了一声,张恪配合自己演这出戏,不是戏弄,也不是刻意的诱惑,而是要将两人之间早就存在的诱惑点破,既然点破了,两人的关系该怎么走,难道只有做情人一条路可以走吗晚晴心里的悄然消退,明亮的眼眸凝视着张恪,这个小男人的眼睛永远都不会让人看透啊,挣扎着坐起来,虽然有些羞涩,但是成熟的心智让她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我想一直倾听着你,注视着你,但是做知己会不会太老了一些”
“怎么会”张恪让晚晴靠着自己的胸口坐着,握着她纤细绵软的手,“既是红颜又是知己,晚晴姐这么一个旷世佳人,不晓得有多诱人”
“你怎么能看得这么透彻”晚晴疑惑的昂头看着张恪低垂的眼帘。
“我想我的前生一定是个到处招花惹草的花花公子,这辈子所以在男女关系方面多了些悟性。”张恪胡言乱言的应付晚晴,搂着她丰腴的身体紧了紧,看着她娇润的红唇,低头想吻下去。
“可以吗”晚晴伸手轻轻挡住张恪要压下来的嘴唇,“不是说只做知己吗”
“怎么不可以”张恪指着床头王小波所著的黄金时代,“我就相信王二与陈清扬之间是纯洁的革命友谊关系”
王小波的黄金时代写成一段有以来最淡然的、最让人心生怀念的男女,这样的一段情感,既不是死生契阔的情恋,也不是执手白头的脉脉温情,更像困境中的相互体己,怀念起来会有淡淡的哀伤,但也不会到痛心欲绝的地步,但确实是男女之间最妙的。
或者是让张恪的鬼话说动,晚晴松开手,昂着头,娇艳的红唇情不自禁的迎上去,没有特别的激情澎湃,感觉上却更舒服,从来都没有体验过这般玄妙的感觉。
“要不要”
晚晴手按着张恪从她腰间往上滑的手,摇了摇头:“我的悟性可没有你那么好,现在就做了这事,就怕会搞不清我跟你的关系你也不许挑逗我”晚晴很坦然的说出自己心里的感受,“很多男女搞不清情人与知己的界限,以为苦苦熬着不走最后一步,就没有越界”
晚晴这一刻觉得张恪不仅仅是可以依赖的男人,可以崇拜的男人,还是可以给她指导的男人。她之前苦苦压抑着对张恪的情感,既无法面对冰冷无情的社会现实,也无法面对长久以来在她内心深处形成的道德枷锁。这一刻,却觉得异常的轻松,也没有因为考虑要不要跟张恪做那事而难堪,但是对要不要跟张恪做那事,心里却没有十分的把握,难道也要为了所谓的“革命友谊”去做那事
晚晴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娇笑着凝视着张恪:“有时候会想要,但是现在不想,或者你给我当小情人,也是不错的选择但是我又不想跟许思、唐婧两丫头去争你,感觉上会很恬不知耻,或许你上辈子真是个花花公子也说不定”
人心便是如此的奇妙,或许只要一通“胡言乱语”就能打开心结。
见晚晴放下心思能够开心的说笑,张恪无奈的说:“我这是作茧自缚”松开手,将晚晴成熟动人的身体搂进怀里,下颔抵着她秀丽的长发,闻着她迷人的发香。
“这怎么办”晚晴脚尖够着踢了踢床头的冰袋,聊了这么久,冰袋里的冰块有些融化。
“啊,你的脚好了”张恪做出夸张的表情,“走了这么多路,你的小腿一定很酸,要不要帮你揉揉”
“去”晚晴横了张恪一眼,伸腿要去踢他,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