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2 章(1 / 1)

捕红 水无暇 2000 汉字|14 英文 字 29天前

一个人。“那么,司马大哥,你能说一下,你看见的是谁吗。”这个应该才是重点。

  司马涂仿佛在挣扎要不要说出那个人的名字,我倒是想耐心地多等他一会儿,毕竟,见到不干净的东西,在很多人心里算是大事件,他能够坦诚对我说出来,证明他还是很相信我的胆量和见得。

  可惜的是,刘喜那边突然爆发出巨大一声惨叫,那叫声像是要将听者的耳膜撕破一般凄厉,再加上才听到司马涂所言活见鬼的事,我居然没有在第一时间回过身去看个究竟,在我地背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司马涂到底是老行家,想都不想,已经朝着刘喜站的位置飞奔而去,我紧随其后,两步步子一大,居然比他到得还快,刘喜一手捂住腹部,一手指着前面,指缝里不断渗出的鲜血,将他脚下的地面都染湿了。

  他指的是什么。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前面除去浅浅地草地,并没有半个人影。

  “刘喜,是不是有人偷袭你。”我示意让司马涂将他摇摇欲坠地身子先扶好,“凶手已经走掉了?”

  刘喜很是艰难地点一下头,又摇一下头,嘴唇哆嗦着想很努力地说话。

  摇头,摇头又是什么意思。

  凶手,他还在这里。

  为什么,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司马大哥,你可有看见其他人。”

  司马涂摇一下头言道:“除了我们三个人,这里哪还有第四个人。”

  他们都随身带着长刀,我几乎是没有思索的时间,直接将刘喜腰畔地那一把抽出来,握在手中。

网友上传章节 第四卷 33:画地为牢

更新时间:2009-7-3 4:06:53 本章字数:2390

  司马涂有样学样也将自己的长刀抽出,紧紧握在手里,大声问道:“洪捕头,凶手在哪里。”

  我摇一下头,没有出声,如果,我能看见凶手在哪里,就不用紧张如此。

  看不见的,才叫人觉得恐惧。

  声音大不是好事情,首先证明说话之人心中慌乱,再者更暴露了我们的身份。

  洪捕头,可不就是公门中人。

  从刘喜发出惨叫,到我们回头,最多是一眨眼的功夫,凶手又能够躲在哪里,我将四下都看过,没有任何的线索。

  刘喜的手依然举着不肯放下,似乎胳膊僵硬住,只能维持住这个单一的动作,嘴唇做出最小的挪动,一个字都听不见。

  听不见他想传达的信息。

  他,方才究竟看到了什么。

  司马涂看看他,又看看我,才收起的汗,再一次往外冒,他用另一只手去抹脸,指节已经握到发白,外形还算镇定:“洪捕头,你说怎么做。1 6 K.手机站wap.16 k.cn”

  “司马大哥,你站到我背后,这样子两个人的视野加在一起能宽阔一些。”

  “好。”

  “司马大哥,我同你想比,谁的武功好些。”我尚未在他们面前露出自己丧失武功的事实,这会儿更加不能吐露。

  “当然是洪捕头的家传武功要胜我百十倍。”

  假设,他没有谦虚,假设。他说的是事实。

  我们更加没有胜算。

  我把刘喜的手拨开一些,破碎地衣衫下,露出伤口的狰狞面目,创口比我想象得更大,有酒盅的杯口粗。皮肉都被生生撕扯出来,翻出红红白白的几层,难怪会血流不止,唯一庆幸的是,内脏没有大地破碎,他的五官并未渗出鲜血,也就是说并没有伤及到要害,刘喜暂时不会死。1 6 K.电脑站www.1 6 k.Cn只要及时止血。

  问题是我们画地为牢,不敢移动。

  总有种不祥的感觉,多走一步,我们会遇到更大的危险。

  前后左右都是不安定的因素。

  原来,白天比黑夜,能隐藏更大的杀机。

  “洪捕头,刘喜的伤势如何。”司马涂立在背面,看不到这一边。

  “没有伤到内脏,不过出血不止,而且他的伤口很奇怪。不是刀剑所伤。”是一种我从来没有见过地兵器,我跪下一条腿,将干净的衬裙撕下半幅来,想想不妥。又问道,“司马大哥,你身上可有带伤药。”

  “我们是出来找人,哪里想到要带这个。”他懊丧地回道。

  仅仅是用布条,怕是压不住,身体里的血总共只有这些,流失三分之一后,身体会发冷。(手机 阅读 )流失一半后,身体机能会有损伤,而我们离都城至少还有六七里路。

  怎么办,怎么办。

  手指无意识地抓住地表的草丛,想起先前许箬荇指给我看的药草,这个可以止血。这个可以止血。眼睛四下一看:“那里,司马大哥。那里有可以止血的药草,我去拿。”

  “洪捕头,你不要动,我去拿,是不是那种红梗的。”

  “是,顶头开黄花的。”最多离我们只有几步的距离。

  “好,我去拿,洪捕头,你不要动,千万不要动。”司马涂离开原先的位置,我帮他看住左右,他每走一步都非常小心,到底是老江湖,晓得这种非常情况,切忌操之过急,

  等他到了那丛野草前,再一次向我确认时,我点下头:“连根拔过来就好。”连根地药效比较好。

  司马涂用一只手尝试着拔了两下,这草不知是根系过于发达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居然纹丝不动,他不得已,将长刀收入鞘中,两只手齐上阵。

  我猛地感觉到哪里不对劲,是杀气,在不久前的暗夜中,被意外培训出来的敏锐感,还有超越出以往极限的眼力,看得太过分明,我听到自己高喊了一声:“快趴下。”手中地长刀被同时用尽全力掷出。已经是连吃奶力气都用上,长刀与空中急速射出的链子相互撞击,发出“锵”一记刺耳的声响,让人忍不住想抽手去掩住双耳,长刀被一击为二,分射左右,深深插入泥土中,而链子一击不中,在半空回旋,像是有生命般,原路收了回去。

  终点,我的眼睛眯起来,终点在前面的草丛之中,那样低的高度,要藏一个大人的确是不容易。

  难怪刘喜的手一直指向那里,果然,不该忽视目击证人地证词。

  司马涂被一连串的突发事件,惊得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再动,左手还紧紧握着那束野草,而断掉的长刀,有一段甚至是擦着他的头皮而过,最多,最多只差了半寸的距离,他的头皮不保。

  “司马大哥,快点回来。”我扬声道,心下不停盘算,现在地场面是,我们这边有三个人,其中一个重伤,而唯一地兵器在司马涂手中,如果此时,草丛中的人攻击地下一个对象是我。

  如果。

  真正是想什么来什么。

  草丛中,银光一闪,链子宛如吐信的毒蛇,张开大口,对着我们两个人扑了过来,我的一只手还扶着刘喜,另一只手空空如也,即便是司马涂仿造我方才所用之法,也未必有相同的好运气,正好能够击中,更何况,他此时吓得双腿发软,连站起来都有困难,又哪里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