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 章 ...
“不用谢,我们也有收诊金啊！”
“那点诊金算什么啊,连坐堂大夫的诊费都不够。”
一百文的药钱还不算诊费,就这样也算诊金？外面的大夫随便出诊一次都是几两银子,还别算有些名望的大夫,那诊金更是高达几十两上百两的都有。
“呵呵,我和涵烟都说是义诊了，自然不能收诊费。这一百文钱只是药费,那也是因为夫人能拿出来才收的,要是拿不出来啊我们是分文不取。”碰到那些为富不仁的，这诊金自然也不便宜,前些天涵烟才出去给一个富人治病,收了他一千两银子。
“呵呵,墨大夫真会说话，一百文在我家连一餐饭都不值这个钱呢。也是两位大夫心善，才会看病治疗不收费，义行不知道得益了多少穷苦人家。”这位夫人也是个善良之人，她和他的相公每年都要拿出一笔钱来施粥，特别是冬天的时候他们不知道救了多少吃不起饭的穷人。
“夫人，你和你的相公行善积得来世必定投胎大富大贵之家，你的儿子和后世子孙也将蒙受你们的福荫。”墨玉在送这对母子离开的时候轻声对他们说道，然后就在他们惊讶的眼神中回到了药房。
“娘，这两位大夫绝非常人。”虽然孩子只有九岁大，但多年来和父母在外面见识也比同龄的孩子广。
“嗯，娘也是这样想的。看他们的行为举止，来历必定不凡。”他娘点了点头，带着孩子就朝着在外面等候的相公走去。
“夫人。”她相公坐轿子里走下来，对于周围那些厌恶的眼神假装没有看到。这些人就是那养不熟的白眼睛，没有见识更没有良心。
“相公，我们的儿子好了，只要再吃一副药后他就和正常人一样了。”来不及等回家，她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自己的相公，他们的儿子可以长命百岁了。
“你说什么？夫人，你别让我白高兴一场啊！”他家相公双眼含泪，他为了这个独子费了多少心神，求神拜佛施粥散药只希望儿子能多活几年。现在娘子告诉他，儿子好了只要再吃一副药就可以跟正常人一样了。
“相公，我没有骗你。柳大夫和墨大夫亲口说的，不信你问霖儿。”夫人拉过儿子让他作证。
“是的爹，大夫说了以后我都可以不再吃药了。”做为一个有了明天的孩子，本来有些死气沉沉的感觉也消失了，人也变得开朗了许多。
“太好了，太好了。夫人，儿子走我们回家。”他家相公拉着儿子和妻子上轿一家人高高兴兴的回自己家去庆祝了。
“怎么回事？”墨玉等所有的病人走后，把大门一关心情极不好的坐在了院子的石凳上。
“还不是隔壁老太婆到处说我们是断袖，这才让周围的街坊对我们起了厌恶，你没回来之前甚至还有几个老头上门说要用火烧死我们。被我一袖子甩出了门，不然早就有人冲进我们家要烧死我们两个伤风败德的人了。”柳涵烟其实真不待见这些愚民，没有见识不说还喜欢挑拨离间，背后说人坏话。
“看来她是不想要孙子了，算了反正没有我们两用灵力和功德治疗，她媳妇肚子里的孩子很快就会流掉的。”早在头一天他们上门求医时墨玉就掐指算过了，这白家命中注定无子，这白老太太晚年凄惨，因为她本身的性格喜欢在背后挑事祸害了不少家庭，所以损了阴德。连累儿子无子不说，还会害得儿子媳妇早逝。不过因为墨玉他们的到来让白家有了一线生机，本来命中无子也因为墨玉拿出了功德替白家求来了孩子。可是显然，他们家同样是养不熟的白眼狼。真以为怀了孩子就万事大吉吗？只要墨玉收回功德，她媳妇肚子里的孩子不出一个月就会流掉。
说着，墨玉就收回了覆在白家媳妇肚子上的功德。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墨玉再善良也不会拿自己的热脸却贴人家的冷屁股。
“白家子有仙缘。”柳涵烟冷不防的说了一句。
“断与不断，你自己看着办，我不想管他们。”墨玉让柳涵烟自己拿主意，虽然这次的事情跟白家的儿子没有什么关系，纯属是他家老娘惹来的，可墨玉心里还是有些不爽。
“既然她要孙子，我就让他的儿子修真离开她。”柳涵烟做法真恶毒，修真者随意打个座闭个关就是几十年，把她儿子带走不是让她这辈子也见不到了嘛！
“随你，他是异灵根，而且是冰属性本身就性子冷淡。修真后，估计对人间亲情就更不在意了。”冰灵根的人天生性子冷淡，即使是相处多年的师徒也有可能上百年不说上一句话，因为他们都不是喜欢说话的人。
“等她媳妇肚子里的孩子流掉后，我就去收她的儿子。”柳涵烟办法真损，双重打击之下白家老太太弄不好会病倒疯掉的。
“留有一线生机，做事不要太阴损，对修行不好。”墨玉还是心软了，但也没说不让柳涵烟报复。这种人，不给她点教训永远都不会学乖的，在这一点上墨玉和柳涵烟意见相同。白家老太太喜欢背后挑事，常常弄得人家家宅不宁，而她则是在背后看戏兼说闲话实在让人讨厌。
“我知道，玉儿你放心我有分寸的。”柳涵烟笑了笑，眼中全是冰冷的寒意。
“希望如此。”墨玉看透了人性，多少有些不太习惯也不喜欢，所以天还没有黑就回房去了。
回到房间，墨玉觉得有点累。前世他除演奏外，其他的事都有人安排好了，什么也不用自己操心。对于人性人心，他了解的都不多。以为真诚待人，必然会换来别人的诚心。可是白家的事给了他一个警告，不是所有的人都会记住你的真诚，他们更在意的是自己的利益。虽然他和涵烟没有干扰到白家的利益，可他们还是凭借自己的喜恶把之前努力全都抹杀掉，这对墨玉来说打击真的不小。
“修仙修仙，再怎么修还是人，还是会被外界所干扰。看来我的功力还不够高，还不能看透人世界的事。”墨玉感叹道，以前他生活的地方在凌云派，大家对他都很好，所以忽视了很多东西，像人心人性就不是他能够了解的。
“玉叔。”墨云偷偷的溜了进来，要避过涵叔还真不容易。
“云儿，你怎么来了。”墨玉把小小的墨云抱在了腿上，也许是因为人参王的关系，墨云身上散发的淡淡香味让他本来有些不太平静的心恢复了往常。
“玉叔，你讨厌白家的人吗？”墨云决定要讨厌白家的人，都是让他们让玉叔伤心了。别以为他还小就不知道，他身为人参王天生就敏感，自然察觉到了玉叔的心情不好。
“不讨厌，也不喜欢。和几个凡夫俗子计较，那也太掉价了。我们和他们的起点不一样，注定了他们不能与我们相提并论，如果真要生气和讨厌的话，我气不过来也讨厌不完。”
“玉叔，你的心胸真伟大。要是涵叔，早就把人灭了。”不得不说墨云还是很了解柳涵烟的，虽然真正相处的时间并不算长，不过一、两年时间就让他把柳涵烟和墨玉的本性看透了。
“你这样说他，小心涵烟生气哦！”墨玉听后失笑，云对涵烟的意见看来不是一点两点，而是很多点了。
“我才不怕涵叔呢，因为有玉叔护着我啊！”有后台就是不一样，墨云靠着墨玉的保护，经常性的挑战柳涵烟的极限，偏偏又不能打又不能骂，因为伴侣会生气。
“你就吃定了我是吧！”柳涵烟从外面走进来，刚才就听到了墨云最后一句话。
“啊，涵叔你怎么回来了。”墨云苦着张脸，果然不能在背后说人坏话啊，会被抓个正着的。
“哼，再不回来，你打算在你玉叔面前说多少我的坏话啊？”柳涵烟坐在墨玉的身边，对于他腿上的这个小包子十分不满，因为他老是打扰到自己和玉儿的亲热。
“我可没背着你说。”虽然你不在，但我却是光明正大的说。墨云在心里说道，只是怕被修理所以不敢说出来。
“好了，你们俩一碰面就斗嘴，真像个小孩子似的。”墨玉一句话把两人都打死了，为啥呢？当然是一个算是几百岁的老家伙了，另一个一直认为自己虽然样子是小孩子，但年纪绝对算不上，所以一直说自己是大人。
而墨玉这么一说，当然让两人极为不满。小屁孩什么的，绝对不是他们。
几人正说着话，忽然听到隔壁传来了一阵惊天震地的哭喊声，三人面面相觑停下了谈下。
“我的孙子啊～～我的孙子～～”
白老夫人的声音即使是隔了一座不小的宅子还是非常的清楚。
“啊～～～”白家媳妇的哭声，有痛苦有绝望还有对未来的担心。
“唉。”接着是一道叹息声，虽然声音不大但也瞒不过墨玉三人。
“算了吧，这是上苍的惩罚。注定了白家无后，也许真的是与我们白家无缘，算了吧！”白师傅即使性情冷淡，看着一个成型的男婴流掉也忍不住湿了眼眶，这是他的儿子啊！眼看就要生下来了，为什么孩子会突然流掉了呢？不得不说，孩子的流掉对白师傅的打击也不小。
“我的孙子啊，为什么老天你要这么残忍，你真要收就收我的命好了，把孙子还给我。”白老夫人哭天喊地，她不明白所有的原因都在她自己的身上。如果不是她，这白家的孩子真的可以生下来，传承白家的香火。
可惜，这一切都被她毁了。所谓的害人害己，最后害到的是她自己。
“早知道如此，何必当初。”墨玉说完就闭上了双眼。
白家被黑雾笼罩，而柳府则是一片安祥。每天都有人来看病，虽然不多但大家都是实在人。对于两位大夫的关系，聪明的保持了沉默。一开始还对柳府两人厌恶的人，因为自身的病在其他地方得不到根治，不得不重头反回柳府救助柳涵烟和墨玉，只是这一次他们都很有默契的选择了沉默，和前面的人一样对于两位大夫的事保持中立。
如果说这件事情中最后悔的人是谁，当然要属白家的人了。特别是白老夫人和她的儿媳，当初因为厌恶两人的关系，在发现流产后他们去请了别的大夫，可惜都没有用。孩子还是流掉了，事后他们一直自责如果当初请的人是柳家两位大夫，说不定孩子就不会流掉，现在也平安的生了下来。现在白府的人除了白师傅还是一如往常的冷淡外，其他人看到柳涵烟和墨玉都是一副羞愧加后悔的样子。只是他们没有发现，家中的顶梁柱越来越冷淡了，对于周围的情感也表现的相当漠视。
夜晚，当所有人都进入了梦乡后。
“今晚还要继续吗？可不可以不要啊？”柳涵烟坐在书桌上，面前还摆放着墨玉的九宵。
“不可以，这一年来我把九宵都借给你用了，要是再不行我可就恼了。”墨玉毫不犹豫的就打了反对票，让柳涵烟在欲哭无泪的同时还要进行这一年来每天都做的活动。
“好吧！”双手放在九宵上面，一曲清心宁神的曲子从他的手上流了出来。
墨玉在琴声响起的同时闭上了眼，和墨云一起静静的听了起来。本来要是他出手的话，事情早就解决了。只是墨玉想借这个机会给柳涵烟练练琴技，所以才每天晚上打扰人家的好事。虽然如此，也足够让那位隐藏的连墨玉和柳涵烟都没有发现的妖怪发火了。
“混蛋，哪里来的琴声？这一年来每天晚上都响，害得我的吸血大法半点进展都没有。”一个长像说不上难看，但也说不上好看的阴险男子在一个洞里气冲冲的朝着琴声大吼大叫。
“蝠兄，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每天晚上想施法都被打断，长此下去你我二人的功力必受影响。”另一个长得还算美艳的女子勾魂似的趴在男人的身上，还不断的用腿磨擦着男人的□。很快男人的罪恶之根就变得肿大，□再也忍不住想要发泄出来。
“小妖精，你天生就是迷惑我们男人的。”说完也不管自己先头还对琴声的不满，抱起女人就往另一个洞里走里。什么事也没有享受美人来得要紧，先让他好好的享乐一番再去找那弹琴的人算帐。
很快，洞里就传出了让人脸红的呻吟声，空气中还有一丝淡淡的腥味。一对狗男女就这样勾搭一起，可见不是什么好东西。
“奇怪，为什么一直抓不到他们呢？”墨玉睁开眼，是妖怪就会有妖气。可是很奇怪，城里的妖气很散，不足以让他和涵烟抓到做乱的妖怪。
“改变做法，让他们自动送上门来。”柳涵烟停住了琴声，因为外面的天渐渐亮了起来，再过一会儿就会有人醒来做事了。
“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墨玉点了点头，一年都没有抓住妖怪的气息，自动上门的确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呵呵，那么看在我辛苦了一个晚上的份上，能不能给点奖励呢？”某男人不知羞耻的讨赏。
“滚。一会儿要做事了，再敢乱想你以后就不要想再进房门。”好吧，其实墨玉也想要。只是现在最主要的是为涵烟多积功德，所以在某些方面就要受些委屈了。
“不管，没有奖励给点利息也行。”说完就朝某人的唇吻了下去。
本来有些抗拒的墨玉，渐渐的动了情让某人狡猾的得逞。
而做为大家眼中的未成年人，早在两人的瞄头不对时就闪了。如果敢打扰到涵叔和玉叔亲热，玉叔到没什么，顶多只是害羞两天不出来见人而已。可涵叔就不同了，他会想尽办法来折磨自己的。为了他的人身安全，还是去药房给两人整理一下药材吧！
一时半会儿的，他们出不来。做为侄儿，现在的用处就体现出来了。在两位叔叔培养感情的时候，尽可能的帮他们做完要做的事，这样他们才有更多的时间来培养感情。只是可怜玉叔了，估计又有两天起不了床，修真者的体力可不是一般的好。
果然，接连两天病人们都没有看到那位温柔的墨大夫，只有冷漠的柳大夫和两人可爱的侄子。
“可恶。”捶着又酸又疼的腰，这次涵烟不顾他的求饶愣是一次又一次的进攻，最后他实在受不了的晕过去才罢手。不过身为修真者居然被人做晕过去，想起来都丢人。
懒洋洋的靠在床头，墨玉思索着要多少的功德才能让柳涵烟平安渡劫。因果罪恶和功德的相互抵销是不成对比的，所以也为墨玉和柳涵烟他们这一次的游历增加了难度。
为什么这么说呢，打个比喻吧！功德一百，才有抵销一份因果罪恶。涵烟的身上有一百多因果罪恶，可想而知这功德要多少了。一万多份功德可不是小数目，还要算上多余的功德来抵挡渡飞升劫时的最后一个天魔攻击，所以这功德的要求数目十分之庞大。救十个人都不一定有一分功德，所以难度可想而知了。
“真麻烦，不过再麻烦也得做啊！”他身上没有因果，只有功德和善因。所以渡天劫时自己不但没有危险反而好处多多，像之前把心魔打进人参一样，可以造就几枝人参王出来。可是涵烟不一样，他的心思复杂，渡劫的难度又比墨玉增加了几倍。
说好了要做长久伴侣，那么墨玉就不能让柳涵烟毁在天劫之下。如果不能伴在一起，他会选择与柳涵烟一起消失在天地之间。
“玉儿，你起来了？”柳涵烟端着一碗米粥走了进来，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在炼什么极品灵器。
“怎么了？”柳涵烟很容易察觉到了墨玉的情绪非常之低落。
“没有，只是在想我要是离开了你可怎么活哦！”墨玉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微笑，虽然不甚满意但勉强还过得去。
知道墨玉有事瞒着自己，柳涵烟还是选择了不问。他相信墨玉比相信自己还要多，既然不说必有其理由，以后总会知道的。
“我不会让我离开我的，我们要一起飞升一起修炼。就算渡不过天劫，我们也要在天劫之下一起化为灰烬，永生永世都不分开。”柳涵烟的占有欲很强，明明知道在渡不过天劫时放过墨玉是对他最好的选择，可是他却偏偏选了一个最为偏激的方面。
“好。”而墨玉也固执，活了几百年相对前世来说已经是赚了。没有涵烟的日子他简直不敢去想，所以一起化为灰烬是最好的选择。当然了，如果能一起渡过天劫他们不会选择死亡的，毕竟他们还想要多活些日子，彼此间还没有相处够呢！
“唉，从来只有见过人怕死的，还没有见过有人争着去死。”墨云收回头，坐在小院外的小台阶上。对于墨玉和柳涵烟两人，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了。一个极善，一个极恶。如果不是两人相遇，他敢打赌柳涵烟一定会成魔的。
“不过这样也好，一人死一人生，留下的那个才是最痛苦的吧！”墨云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又转回药房去忙了。虽然他的身体还是小孩子，可是几年的游历让他的思想已经到达了少年的程度，不再是刚化形时的懵懂人参娃了。
“哇，你在这里做什么？”刚走进药房，就看到了白师傅坐在病人平时看病的位置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过就他那张死人脸，墨云觉得吧根本就什么都没有想。
“柳小公子，若寒今日上门特意来拜访两位公子的。”白师傅的名字叫白若寒，这是墨云第一次听说。
“你叫白若寒？挺好听的。”墨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对他的名字产生了一点点兴趣。
不过玉叔给他取的名字也很好听啦，而且还很有意义。
“柳小公子，对于家母她们我很抱歉。”白若寒不想替她们解释什么，因为他根本就无从解释。做为她们的儿子和丈夫，他很失败。可是做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他不能替她们掩饰错误，她们错了也是他做错了。
“算了吧，你娘和你妻子我叔叔他们根本就没放在眼里。”墨云把一包晒好的药草归类好，然后一屁股坐在了白若寒的身边，同时还拿出了两颗灵果一人一个分吃。
“这是？”白若寒看着手中的果子，不知道为什么直觉告诉他这不是普通的果子。
“爱吃不吃。”
好心请他吃，如果他不吃到免了自己少一个灵果。
“多谢柳小公子。”苦笑，看来柳家人对白家人没有什么好感。也是，就凭母亲和妻子做出那样的事，人家没赶他走都算是好脾气了。
“你来到底有什么事？如果说是为你的母亲和妻子求情就免了。涵叔是不会再为她们治疗的，你以后也不用想着再有孩子。本来你白家注定没有孩子的，如果不是玉叔用功德换你家娘子根本不可能怀孕，失去孩子也是因为白家失去了玉叔和涵叔的保护，说到底全是你娘和媳妇自找的。”
“我知道，我已经管不了他们了。今天来只是想问问柳大夫，之前说过的话还算数吗？”白若寒苦笑，他在失去孩子的时候就知道了，是柳涵烟告诉他的。
“你想修真？”墨云眨了眨可爱的双眼，大大的眼睛衬托着他精致的脸更胜金童几分。
“嗯。”点头。
“抛下你娘和妻子，舍得？”
“有舍才有得，我留下了一笔可以让她们衣食无忧的银子和几处庄子，只要不是太败家也足以过上富裕的生活。”白若寒要不是为了这个家，他也许早就离开了吧！
对于白老夫人，仅存的一亲情也被她这次的行为给磨光了。对于妻子，虽然很抱歉但他的确从没有喜欢过、爱过她。
“其实你早该这么做的，你有仙缘和她们是不同的。”墨云可爱的小脸上露出了几分老成的气质，失去白若寒这白家用不了多久就会垮。先不说白老夫人和白夫人两人根本没有算计，光凭她们那短浅的目光就足以败光家财，以后的苦日子还多着呢！
“我只是尽我该尽的责任，现在我的责任已经了了，自然不会再拖下去。”白若寒虽然对白老夫人不满，可毕竟是生养自己的亲娘，他就算再冷淡也不至于抛下她不管。现在有了自己留下的银子和庄子，她们的生活也有保障了。
“你要真这么想，那就留下吧！”柳涵烟走了进来，这宅子里除非他不想知道不然没有事情能瞒得了他。
“柳大夫。”白若寒站了起来行了个大礼，虽然这柳家人看上去都很年轻，可他明白修仙之人不能凭外表却判断他们的年纪，有时一个小孩说不定都活的比他娘还要长。
“你先在柳府住下来，跟墨云学学认草药，这也算是一种修行。”柳涵烟扔了一本书给白若寒，他现在没有灵识无法看玉简，所以才准备了一本书让他学习。
“多谢柳大夫。”白若寒想拜柳家二人为师，可他也知道修仙之人收徒很严格，不是谁都会收入门下的。
“哼，不用谢我。如果不是玉儿和云儿看你还算顺眼，即使你有仙缘我也不会收你的。”柳涵烟实话实说，他可不是佛祖讲什么普渡众生。就算要渡，也得看人，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有机会的。
“涵叔，我带他去我住的地方吧！”墨云拉着白若寒的手，他还有些话要提前告诉这个新入门的师弟，免得他因为一时的不慎惹怒两位叔叔。至于为什么叫师弟，白若寒成为两位叔叔的正式弟子是迟早的事，先叫着也不吃亏。
只是有些禁忌他必须知道，不然被扫地出门自己就没有一个师弟可以欺负了。
“去吧，他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你就解释给他听。连一个刚才修真的人你都教不了的话，我真怀疑你还有什么用。”柳涵烟大方的把人交给了墨云，对于这个麻烦有人接手自然皆大欢喜了。
“我知道了。”涵叔，你说的也太直接了吧。连遮都不遮一下，果然是涵叔的风格。
“你这样不怕他不来吗？”当两人消失在药房的时候，墨玉出现在了柳涵烟的身边。
“爱来不来。”果然墨云和柳涵烟待久了，瞧瞧这语气真是一模一样。
“你这脾气，什么时候才能改上一两分啊！”墨玉白了他一眼，虽说是人家救咱们，可你的架子也不能摆太高不是。
“哎，改不了喽。但如果玉儿能让为夫多尽几次兴，说不定就改了。”有一种人，不管在什么时候都不忘替自己捞好处。
“去死。”一巴掌拍在他脸上，这人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墨玉真想拿个尺子量量有没有长城那么厚。
“我要真死了玉儿不伤心嘛，所以为了玉儿为夫说什么也不能死，坚决活得比天地还要长寿。”
柳涵烟挨了一巴掌不痛不痒的，还心疼的拿着墨玉的手猛吹。他挨两下没事，要是让玉儿的手受伤了就不好了。
“哪有人真能活的比天地还长寿的。”墨玉也心疼的抚摸着他的脸，也不知刚才那一掌打疼了没有。
“玉儿，我不疼的。”一看就知道伴侣心中在想些什么，柳涵烟抱着人坐在自己看症的位置有一下没一下的挑逗着墨玉。
“混蛋，还来你就给我睡书房去。”墨玉火大的拍开某人不安份的手，他到现在腰还酸呢！
“嘿嘿，谁让玉儿太可口，不吃太对不起自己了。”某人脸皮厚过城墙，腆着脸又凑过去，只是这一次手老实的抱着墨玉不敢再往衣服里伸。
“你啊，油腔滑调和爹娘一点都不像。”墨玉揉了揉腰，最后实在受不了靠了柳涵烟的肩头。
“我只在你面前油腔滑调，其他人我都是酷哥一枚。玉儿对不起，我没忍住。”见墨玉真的难受，柳涵烟心虚的替他揉了起来。力量不大不小刚好，让墨玉本来酸疼的腰减轻了几分。
“你要忍住就不是柳涵烟了，我没怪你。只是下次麻烦你能少做几次就成，我又不是刚铸的自然会难受。”虽然过程很享受，但结果让他抓狂。几天了这腰还疼，说到底都是他靠着的这家伙没有节制，苦的人是自己。
“好，下次一定不会把你做晕过去的。”这句话是在墨玉耳边悄悄说的，可还是让他羞愧的从柳涵烟的怀中消失。
“哈哈哈，玉儿还是这么害羞真可爱。”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最可恶，柳涵烟就是其中的代表人物之一。
不愧是身怀单系冰灵根，不过三天就修出了气感。白若寒的天赋让墨玉都有几分妒忌了，要知道他的灵根只是普通，和柳涵烟与白若寒相比根本不够瞧。灵根好就是不一样，修炼起来事半功倍。不过要说墨玉的修行速度也不慢，他是以感悟天地来修行和其他人吸收灵气修行不同，一旦感悟天地修为涨的飞快，速度比起天灵根的人都不慢甚至可以说是快上一分。
“有什么问题吗？”墨玉正拿着一本琴谱再看，就见到白若寒腼腆的走过来。
“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放下琴谱，这是柳涵烟专门为他收集而来的。
“玉师父，什么是自然？”白若寒从书中看到了这一句，可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说修真者要贴进自然，而道法自然又是什么？
“自然？呵呵呵，你到是问了一个好问题。山水之间，草木之间，天地之间，这些全都是自然，就要看你怎么理解了。有的人混在市井，对他们来说这也是自然。道法自然，其实说的就是顺其自然，太过勉强不一定就是好的。”
“修炼到瓶颈不要着急，慢慢来平复心境自然而然就水到渠成了。”墨玉知道白若寒这是着急了，修出气感后他却不能让气感在丹田处形成气旋，所以就去查书查资料，这么一来心情自然不能平复。
“是，弟子受教了。”虽然柳涵烟和墨玉还没有收他为徒，可白若寒还是以弟子自称。
“去吧，记住我说的话不要着急该怎么着就怎么着，一切顺其自然。”墨玉挥了挥手，把他送回了墨云的房间。现在两个小的住在一起，对白若寒只有利而无弊。要知道人参王所散发出来的香气闻久了可以延年益寿，对于修行也大有好处。
“被送回来了？”墨云看着一脸郁闷坐在床上的白若寒，幸灾乐祸什么的怎么也避免不了。
“你在看我笑话吗？”
“是又如何？”
也爬上床坐好，墨云童子般的样子让他的动作凭添了几分可爱，与大人的优雅有着天差地别。
“哼。”
不满的盘脚打坐，对于墨云时不时看他笑话的行为已经非常的习惯了。按他的话来说就是在涵师父哪里受了打击，只能从我这个做师弟的身上讨回去。
“唷，心情平复了嘛！”墨云见他打坐修炼，耸了耸肩也修炼起来。涵叔把两人安排住在一起不是没有道理的，在自己这个人参王身边修炼不但进步神速，更不会面临修为进步的太快而走火入魔。
“今晚，还是你来吧！”墨玉拿出九宵放在柳涵烟面前，对他的苦笑视而不见。
“我知道了。”柳涵烟认命的坐正，弹琴什么的是历练啊！他这一年弹的琴比他几百年还要多，玉儿就像爹娘说的那样是生来克自己的。
“这一次就不用特意掩盖我们的行踪，就是要他们找上门来。”一年下来阻了人家的好事，自然会被找上门，既然没办打上门去，就让他们打上门来吧！
“好，今晚不用玉儿出手我会搞定妖怪的。”柳涵烟下意识的保护墨玉，虽然知道他的实力不比自己差，可就是不想他有事，麻烦什么的还是他解决的好。
“成，不过要小心不要让他们伤了无辜之人。”墨玉点头，他本来也没有打算出手。毕竟他一出手就会分了涵烟的功德，那这一年不是白忙活了嘛！为什么他不弹琴而非要涵烟弹，就是想让这一次的事件所有功德都归涵烟。
“玉儿，我开始了。”柳涵烟也不多话，照常弹起了九宵。只是这一次在他故意放水之下，让隐藏在洞里的两个妖怪察觉到了柳宅的位置。
“终于露出马脚了，这次我要吸干他们的血来助我神功大成。”蝠妖松开揽着狐妖的手，本来还想和狐妖再来一次颠龙倒凤，但琴声的出现让他迫不及待的想杀了那个阻扰了他一年的人。能够阻他一年，想必在人间也是一个不凡之人，吸了他的血对自己的神功肯定大有帮助，到时候即使是有修真者插手也一定打不过自己。
“蝠兄，要妾身帮忙吗？”狐妖把手伸进了蝠妖的胸口，挑逗着他的欲望。身边狐狸精，她主要靠吸人精气修炼。而做为强大的蝠妖，身体里的精气即使是她想吸也不能吸干，只能凭借着每次的交合吸取少量的一部分来修行。而蝠妖也明白，但他不在乎那点精气，再加上他对这狐妖的身体非常感性趣，所以一蝠一狐两妖就勾搭成奸危害人间。
“当然，我的小狐狸精。只要我吸了那个可恶的家伙的精血，神功大进之时我会让你多吸取一些精气修炼的。”蝠妖抓了一把狐妖丰满的双胸，要不是他还要去杀人吸血，现在就把这个勾人的狐狸精按在地上享用。
“那蝠兄还等什么，走吧！”一听有好处，狐妖立即收回了她那双勾魂的手，拉起蝠妖就往洞外飞去。
“来了。”
墨玉睁开了眼，和柳涵烟对视后又闭上了。
“有妖气。”墨云顾不得打坐，摇醒了正修炼的白若寒就往柳涵烟他们的屋子跑去。
“怎么回事？”白若寒实力太低，什么也没有感觉到。被墨云拉着跑，还差点摔在地上。
“有妖怪，去玉叔那里。”墨云的逃跑技能很厉害，可惜自卫能力就差了点。和妖怪打架，他只有被吃的份。
“什么？妖怪？”白若寒傻了，连到地方也没有让他回过神来。
“云儿你们来了。”墨玉睁开眼，让两人在自己的身后站定。等一定涵烟和妖怪交手容易误伤。
“好可怕，玉叔。”墨云被妖气压得站不稳，而白若寒早坐在了地上。再冷淡也不过是介凡人，何时见过这样强势的妖怪。
“别怕，等下你涵叔就打跑他们。”把小家伙抱在怀里，顺手替白若寒在周围布下了一个防御阵法，这样也不怕他被妖怪伤到了。
“大胆妖孽，竟敢在人间闹事，待本真人来收报你们。”柳涵烟一个瞬身从屋里消失，然后出现在了柳宅的上空。
“哈哈哈哈～～没想到本王居然在人间发现了修真者，正好用你的血来助本王神功大成。”蝠妖高兴的直乐呵，修真者的血可经强过一城人的精血。而且这名修真者的实力还很不俗，只要吸了他的血炼功就算是仙人下凡也有实力一拼了。
“哼，想要我的血也得看你这妖孽有没有这本事。”柳涵烟双手背在身后，对于两个天丹初期的妖怪十分不屑。先不说他本身的实力在天丹后期，再加上攻击力不弱的仙剑，即使是两个实力强大的妖怪也得成为他赚取功德的踏脚石。
“仙剑？”当蝠妖和狐妖看都会柳涵烟手中的仙器时脸立马就绿了。为啥，你以为仙剑是人人都能有的啊！就凭这一点可以看出这个修真者不是散修，而是门名大派的真传弟子级或者是长老级的人物。不然仙剑也轮不到普通的弟子，如果真是这样那仙器还不满大街都是了。
“有点眼见，可惜今天你们都要死。”说完柳涵烟二道剑气朝二妖飞去，强大的攻击力让二妖不得不用尽全力抵挡。
“该死，他是天丹后期的高手。”两妖后悔了，他们没想到自己以为实力普通的修真者会是实力强悍的高手，更让他们郁闷的是现在想逃都不成。因为柳涵烟的灵识锁定了二妖，不管他们逃去哪里都会被抓回来的。
“蝠兄，快想办法。这个道士的实力好强，我快抵挡不住了。”狐妖娇滴滴的朝蝠妖求救，虽然蝠妖未必比她轻松，但也比自己好些。
“没办法，拼吧！”蝠妖其实很想逃，至于狐妖他可管不了这么多了。只是他很倒霉的发现自己身上被另一道灵识给锁定了，只要他敢逃就会被追杀，说不定比狐妖还要先死。
化血大法又不能用，整个府城被一道不知什么的阵法所笼罩，让他想借助满城普通人类逃走都不成。
“啊～～”狐妖的手臂被柳涵烟的剑气斩断，怜香惜玉这个词不适合用在柳涵烟的身上。再加上狐妖在打斗中居然还想要勾引他，这让柳涵烟觉得很恶心。就算要被勾引，他也只接受玉儿的勾引。这个烂货狐狸精居然还想打他的主意，一条手臂算是警告。不然柳涵烟真的不介意让她提前进入轮回，或者让她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狐妹。”蝠妖又气又急又怕，因为柳涵烟在斩断狐妖的手臂时还连带的刺穿了他的右肩。
“恶鬼缠绕。”蝠妖没法，只能把自己之前杀害的人变成的厉鬼放了出来。近万的恶鬼一出来，整个府城上空阴气森森，杀气弥漫。
“果然是妖孽，居然杀了这么多无辜的人。”柳涵烟面色一冷，他看得出这些厉鬼除了少数是修真者外，大多都是普通的凡人。进过相互吞食争夺，最后形成了这近万数的厉鬼。
“哼，你也会成为它们中的一员。”蝠妖大言不惭的说道，他知道自己跑不了所以才想拼上一拼，指不定最后自己胜了就有两个修真者的精血可以吸了。
“是吗？你还是先想想怎么保命吧！”手一转，仙剑就自动朝着蝠妖攻去，那些厉鬼还没有靠近柳涵烟就被仙剑上面流出的仙气化为烟云了。柳涵烟则是放心的任由仙剑自我发挥，他专心对付起了狐妖。
“不～～不要，求求真人放过妾身，只要真人饶妾身一命，妾身可以永远留下来侍候真人。”□对狐狸精来说是家常便饭，可是她显然忘了刚才的□让柳涵烟斩了她一条手臂，不知道这一次是不是把命交出来。
“妖就是妖，本真人根本没有放在眼里。”柳涵烟也不跟她多说废话，受了伤的狐妖不过是剑下亡魂。杀妖，取内丹。他这一行为十分顺手，可见以前没少干这种事。
“哼，拿回去让师兄们炼丹。”把内丹收回储物戒中，至于化为原形的狐狸则是放出真火一把烧了个干净。
“狐妹～～”
蝠妖看到被火烧成灰的狐妖，心中怒火涛天。可是他就算想救也是不能，因为柳涵烟的仙剑把他缠的很紧，一分心就被仙剑当胸划了好大一个口子。妖血四下溅落，如果不是被阵法护着，府城里的凡人一旦沾上妖血就会被毒杀。妖怪的血对凡人来说比巨毒还要毒，从没有人能逃脱。
“不用喊了，很快你就会去陪她的。”柳涵烟的一挥，仙剑放弃了攻击回到了他的手上。比起空有修为却没什么实力的狐妖，这只蝠妖才是真正的对手。
“你，你……”被打断了好事，还被追杀。蝠妖气急攻心，本来就不是什么正派的妖怪，很快全身由由转红，正是放魔的征罩。他知道自己不能逃走了，所以想要拼个同归与尽。
“想入魔，没那么容易。”把剑收好，双手开始不断的结印。
“不知道天下的雷你能承受几道。”凌云派除了剑法闻名外，还有就是法术也纵横整个修真界。
一阵黑云聚拢，闪电在云中闪耀。被柳涵烟招来的可不是小雷劫，而是真正的九宵神雷，就算是修真者被击上一道也得化为灰烬，更不要作恶多端的妖怪了。
当然了，柳涵烟还是有分寸的。怕伤了下面的凡人，所以又在阵法上布了一道结界，双重保险足以护他们的安全了。
“我要杀了你，吸干你的血，吃光你的肉。”入魔的蝠妖没有了理智，仅凭本能和柳涵烟撕杀起来。
“九宵神雷招来。”朝着蝠妖一指，一道天雷从天而降。不偏不倚刚好打在了蝠妖的头上，顿时把他劈成了黑碳。头发高高的坚起，就像一根根天线般非常可笑。
“吼……”蝠妖化来原形，天雷之下即使是是天丹境的妖怪也只能被劈个正着，想要逃跑根本没有可能。对于妖怪和鬼物来说，最为害怕的就是雷电了。雷电生来就是克他们这一行的，特别是身上罪恶极大的妖怪和鬼物天雷之下必死。
有了一道神雷，自然就会有第二道降临。除了第一道需要柳涵烟主持外，后面的天雷不用他招呼就劈哩啪啦的往蝠妖身上招呼。
“嗯，好大的肉焦味。”墨玉出现在了柳涵烟的身边，天雷之下根本不怕蝠妖怕。这时候可以说基本已经完成了捉妖任务“怪不得找不到它，原来是只蝙蝠妖啊！”
“要说天下间能瞒过我们的妖怪，也只有这种伴有天生神通的妖物了。”柳涵烟扶着墨玉远离雷劫区，他可不想让玉儿被天雷误伤。
“多行不义终是难成正果。”墨玉看着蝠妖被天雷劈的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暗暗叹息。如果他能够自持，成为妖仙不是问题。
“你又大发善心了，这蝠妖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刚才他想施化血大法被人拦住，要不然今天还抓不住他。”柳涵烟对于伴侣的善良很是头痛，怕他迟早在这上面吃亏。
“化血大法？这是什么功法，听着就很邪恶。”
“是一种用人的精血来修炼的功法，想在炼成没有百万人是不行的。蝠妖的化血大法已经略有小成，死在他手上的少说也有几十万。”柳涵烟当初特意对修魔者的功法研究了一段时间，虽然他没有修过化血大法但对此功法十分了解。
“如此伤天害理，看来这蝠妖死不足惜了。”墨玉也没有了可怜之心，在他看来像蝠妖这种作恶多端的妖怪就该在天雷之下消除自己的罪恶。
“我们回去吧！”最后蝠妖还是在天雷之下被劈成了虚无，天雷和黑云也渐渐散去。府城又恢复了睛朗的夜空，与之前弥漫着妖气的府城相比多了几分宁静和祥和。
还没有等二人回到柳宅，一道功德落在了柳涵烟的身上。金色的光芒在黑夜的衬托下格个惹人注意。当然，在阵法和结界的掩盖下只有墨云和白若寒看到此景。而墨玉则是非常的高兴，这一次杀了蝠妖和狐妖，天上降下的功德少说也有一千，涵烟身上的因果也被功德一冲消失的干干净净，起码再不用担心他身上的因果在天劫时影响他渡劫了。
“玉儿，你好像很高兴？”当功德光消失后，柳涵烟发现墨玉看他的眼神很温柔。虽然平时玉儿也很温柔，但是此时此刻的温柔还含有欣喜在里面。
“我当然高兴，你身上的罪孽被功德清洗干净，再也不用担心你渡劫时会遇到危险了。”墨玉抱着柳涵烟，两人能继续相守下去也不负他推迟天劫守着涵烟了。
“什么？”柳涵烟吃惊的看着伴侣，难道说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吗？
“涵烟，你一定要记着。修真者虽然与天争与地争与人争，可作恶多者都不能平安渡过天黑劫，因为天道不会允许他飞升。”墨玉把自己渡劫时从天魔哪里得知的情报告诉了柳涵烟，以前提过但没有这么仔细。
“怎么可能？”柳涵烟真的是惊呆了，原来修真还有包含了这么大的秘密在其中吗？怪不得修真者渡过飞升劫的人少，原来是他们的功德不够，再加上作恶甚多，所以天劫之下难逃处罚。
“所以你才要我来人间找功德？”一切的解释都说的通了，难怪玉儿非常要带自己出来游历，感情源头在他的身上。
“嗯，我想和你做永世伴侣，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
从没有人让他这么依赖过，墨玉真的不想看到涵烟在天劫之下被劈成灰烬。
“我答应你，以前是不知道。现在知道了，我一定会多做好事，努务赚取功德平安渡过天劫。我不会把你让给别人，玉儿只能做我柳涵烟的道侣。”
柳涵烟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努力想做好事，就为了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功德。可是对于他来说，这点微不足道的功德却是可以让他和墨玉长相斯守。
从这一天起，柳涵烟对于救世济人表现出了很大的兴趣。不再像以前那样要墨玉三催四请了，现在不用说自己主动救人。
“师父，我们走吧！”白若寒看了眼白府，转身向柳涵烟和墨玉行礼。今天就是他们一行四人离开的日子，虽然有些不孝但他终是要走了。
“若寒。”白老夫人和白妻从里面走了出来，吃过两枚灵果她们年轻了许多，寿命也增加了二十年。
“娘，儿子走了你以后自己保重吧！”白若寒现在一身道袍打扮，被柳涵烟正式收入门墙后他就一副出家人的装束。对于白母的和白妻的恳求他不是没有动摇过，可是一想到她们做的那些事又无法原谅。既然做不到无动于衷，还是跟随师父修行的好。以后是福理祸就看她们自己了，为她们增寿，留下救命丹药等物，起码现在看来白若寒已经不再欠她们了。
“相公，不要走～～不要走啊～～”白妻哭着拉住白若寒的下摆，她错了真的知错了。
“我错了，我改，求求你不要离开。”
“晚了，太晚了。在你帮娘做出那些伤害别人的事情时就已经晚了，我不说可并不代表我不知道。因为你和娘的多舌，十几条人命就这样消失，我愧对白家的列祖列宗。”白若寒本来不想提起以前的事，可是白老夫人和白妻的到现在都执迷不悟他真的伤心了。
“相公……”原来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怪不得他对自己这么冷淡，一直以为她都找不到原因，现在才明白这是对她的处罚。
“儿子～～”白老夫人也傻了，原来她自认为自己隐藏的很好的事不过是场笑话。儿子从头到尾都知道，只是管不了自己才选择了沉默。
“娘，儿子真的走了，你们保重吧！”白若寒转身，大步的朝前方正等着他的柳涵烟他们走去。
“涵烟。”墨玉摇了摇头，算了好歹让她们放心。
“知道了。”当白若寒走近的时候，柳涵烟袖子一挥一行四人就从地上缓缓升空，脚上踏着的是一片祥云，很像传说中那些神仙们飞行的样子。
“是神仙，白家小子被神仙收去了。”府城一片欢腾，众人跪在地上求神仙保佑。这时候更多人想到的是原来柳家的人是神仙啊，怪不得他们能治好许多名医都治不好的病。
白老夫人和白妻跪在地上，看着天上那个渐渐飞远的身影，心中再也没有了刚才的悲凉。儿子（丈夫）被神仙看中，这得多大的福份啊！从此以后，整个府城里也没有人敢为难她们婆媳，要知道她们的儿子（丈夫）以后也是神仙，等修炼有成的时候肯定会下凡来接她们去天上享福的。
来到一个无人的山头，柳涵烟才降下祥云。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若寒，从现在开始你要习惯这种修行方式。虽然对于你的修为作用不大，可是却能让你的心境更加稳固，以后也不容易被心魔放侵。”墨玉拉着墨云的小手看着满脸疑惑的白若寒。
“是，玉师父。”
虽然不太了解，但玉师父的话最好还是记住比较好。小师兄说过，在这个小团体里谁的话都可以无视，唯有玉师父的话是一定要听的。因为一旦惹玉师父生气，涵师父就会非常非常生气。师父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墨玉一行人在人间行医济世也二十多年了，神医之名传遍了大半个凡人世界。可他们不知道危险正在向他们逼近，虽然修真之人可借天道测算未来，但事关自身却无法准确的预测，顶多心中感受到天道的示警。、
可不要小看这天道示警，只有身负大功德之人才会让天道护佑，虽然算不出危险却给了他们一线生机。
“涵烟，你感觉到了？”墨玉睁开眼，刚才他在打坐心中却一阵慌乱让他不得不结束一天的打坐时间。
“嗯，只是我算不出来。”柳涵烟就坐在墨玉的身边，伴侣的一言一行都没有离开过他的视线。
“我再试试。”墨玉掐指一算，却发现天机已乱根本算不出。
“不行，看来这次的事和我们有关了。”
“玉儿，别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柳涵烟把人揽进怀里，抚平他紧皱的额头。
“我不担心自己，我们俩是死是活都会在一起，可我不放心云儿和若寒，他们会受我们牵连的。”墨玉摇头，他根本就不是为自己的性命而忧心。
“我知道，我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保护他们的。”柳涵烟也明白，他和墨玉看破了生死可云儿和若寒还年轻，他们应该有更长的路要长。
“我们一起。”墨玉握住他的手，福祸一起承担也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了。记得前世看过一部电视，具体的剧情他已经不记得了。可是里面有一句话他记得最为清楚，‘信就行，不信就不行’。他相信自己和涵烟可以护住两个孩子，一定可以。
“信就行，不信就不行。”
“嗯，信就行，不信就不行。”两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也许他们不是最为感动天地的伴侣，可他们一定是最为相爱的情侣。
“我们不进城了，绕路走吧！”墨玉看着只有几里远的大城，本来还想进城让孩子们修行两天再上路的。
“好。”手中抱着还是小孩子模样的墨云，进不进城对他来说都无所谓。
“玉师父，你先喝点水吧！”白若寒现在看上去一点也不想半百的人，跟墨玉他们这么久灵果没少吃，脸蛋到是越活越年轻了。现在看上去顶多只有弱冠，谁会相信他已年过半百。
“好，谢谢。”坐在路边的石头上，离城大概有十来里远。他虽然不累，可若寒赶了几天的路也该累了。修真者还是人，是人都会累的。
“闪开。”长袖一拂，白若寒就被送到了另一个山头上，一道阵法结界护住他不被其他的修真者伤害。
砰～～
无数的碎石子四下散落，要是打在人身上肯定会被去掉半条命的。
“去。”手中飞剑朝着一个山头飞去，只见绿光一闪山头被移为了平地。
“不愧是凌云派近千年来的天才，但今天你们注定要陨落在这凡人的世界。”一个身着道袍手拿拂尘的三劫散仙立在云头看着墨玉和柳涵烟。
“凭你，想杀我和玉儿？”柳涵烟连墨云都没有放下。不是他不放，而是不敢放。墨云的身份太特别，这次会引来散仙也是因为他。
“虽然你们都有天丹的修为，可是不要忘了我是散仙，而且是三劫散仙。乖乖的把人参王交出来，我留你们一条活路。”不怪一个三劫散仙都也口出狂言，而是散仙的实力比之同级的修真者要强上一些。像二劫散仙就可以和一名普通的天丹境修真者打成平手，所以三劫散仙才会说饶墨玉二人一命。
只是他的算盘打的不太好，墨玉和柳涵烟可不是普通的天丹境高手。而是凌云派高手，而且还是被称之为天才的人。
“这句话应该是我们对你说。”柳涵烟把墨云放在背上，让他抓紧自己。然后和墨玉默契十足的朝三劫散仙攻去。
作者有话要说：勉强活过来的屋子爬上来更新了。
今年的天太奇怪了，38、9度的温度让人差点没热死，话也不多说了，一万六希望可以让亲们稍微过一下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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