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死过去,剧烈的声音,响起在电影院门口的广场上。
好在今天是大雨之夜,若是换做平时,他的这阵叫声,绝对能传到半公里之外。
“还不说,这一次我将废了你的腿。”孟缺没什么耐心,扔了他的左手,迅速地又抓起了他的右腿。
黑影人受尽了折磨,自从他走上社会的这几十年里,何曾被人如此虐待过?向来,他以自己的身手,纵横都市,几乎没有人能够打得赢自己,很可惜,今天就碰到了一个强硬对手。
说来也可笑,这对手不是军人,也不是警察,更不是杀手,仅仅只是黑影人眼中的温室里长大的花朵而已,而偏偏就是这么一个被自己被看成是温室里长大的黄毛小子却狠辣地废了自己废了双手,这……可真是一种彻底的耻辱。
“你说是不说?”孟缺的声音奇冷无比,现在的他无比担心许欣的安危。担心与耐心交织在一起,耐心很快就消磨殆尽了。
黑影人只是三秒之内没有回答,他就狠下心来抓着黑影人的腿狂扭360度,这连番的下狠手,黑衣人的骨节爆裂,骨头几乎裸露了出来,鲜血狂流。
“你到底说不说?”
这一次黑衣人没有喊出声来,剧烈的疼痛已经让他没有过多的精力去痛喊了,双目奇凸了一阵,脑袋一歪,他果断地昏死了过去。
然而,孟缺大爷发起火来,神仙都挡不住。区区昏死过去就想避免折磨了吗?不,这是不可能的。
迅速地将黑衣人翻过了身来,孟缺用指甲在他的“人中穴”狠狠地掐了几下,恁是把他从昏迷当中掐醒了过来。饶是这黑衣人的身体素质过硬,要不然早就归西见如来佛祖了。
“你说不说?再不说的话,你的左腿也将保不住了。当我扭断你的四肢之后,以后就算能治好,你也只能在轮椅上度过,这个结果,你喜欢吗?”孟缺抓起他的头发,把他抓了起来,两只凶狠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一字字吼道。
黑衣人不禁有些肝裂胆寒了,这一刻他面前的这位黄毛小子,似乎不再是黄毛小子,而是一个嗜杀如命、残酷无比的地狱使者,自己仅仅是凝望着他的双眼,就能彻底地感觉到一种能让人每一个毛孔都迅速畏缩的凌厉杀气。
“我只给你三秒时间,一……”
“二!”
“三!”
“别……我说……我……说……”
就在孟缺将要动手的瞬间,黑衣人几乎是使出了浑身的力气,艰涩地从嘴里挤出了这么一句断断续续的话,“放过……我的腿……我说……”
“哼,真是贱骨头。”孟缺重重地哼了一声,放掉了他的腿,道:“说吧,我朋友到底在哪里?”
黑衣人目光远远地朝马路对面瞄了一下,示意道:“她……她就在对面……在我同伴……的手里……”
“当真?”孟缺目光如炬,盯着他,就像是两把锋利的刀子。
黑衣人说起话来极是艰难,声音也极为微弱,向来以荣誉而自豪的他,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也像普通人一样只有摇尾乞怜,露出了弱态,“没有……骗你,真的……是……是在对面……”
孟缺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他不像是在说谎话,便扬起一掌,狠狠地砍在了他的脖子上,将之击昏了过去。
这厮四肢废了三肢,每一个关节部位都在血流不止,就算现在不杀他,时间一久,他也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去。
呼了一口气,孟缺的左腿还是处于麻木状态。便在黑衣人的手臂上搜索了一阵,想找找有没有什么解药之类的东西,而一搜之下,解药没发现却发现了两个黑色的古怪器具。
这种器具看起来像是武侠电影当中绑在刺客手臂上的那种释放暗器的东西,借着路边的灯光,孟缺能很明显地从中发现很多带着寒光的锋利针头,啧啧一叹,道:“奶奶个胸,这确实是个好东西,却不知道对钱氏家族的人有没有效?”
也没时间去细想,干脆将这两个器具绑在了自己的手上。然后再在黑衣人的身上搜了一阵,却搜到了一个黑色的盒子,将那盒子一打开,居然发现里面装着满满的一盒特殊针头。
这些针头有黑色的也有黄色的,更有红色的。孟缺之前中的那一针,就是黄色的针头,而黑色的针头和红色的针头又是什么呢?
奶奶的,来不及去分辨那么多了。许欣现在也不知道出了事没有,若是出了事,孟缺发誓他会再次跑回来把这人给砍成八块。
当即,拖着麻木的左腿,御用龙血之力使身体漂浮在空中,如流星一般朝马路对面射去……
“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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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一章 鬼神
许欣静静地坐在阶梯上,全身上下到现在还依然麻痹着,没有丝毫的感觉。无论大脑发出什么命令,四肢均是不能动弹分毫,就连手指和脚趾都没有任何知觉。
“告诉爷,你今年多大?”声音嘶哑男目光灼灼地盯在许欣的鼓鼓的酥乳之上,恋恋不舍地说道。
许欣舌头都麻痹了,半声都吭不出来,如果她现在能吭出声来,那么回答的话,绝对不是所问的,而是张口就狂骂。
声音嘶哑男怪笑了一阵,也没有去摸许欣的身体,从部队出来的他多多少少练就了一些规矩的习惯,所以在这种公共场合里,他还不是很放得开。
“嘿嘿,美女就是美女,就连生气也都这么美丽,啧啧,像你这么美的女人其实不应该去当警察,你应该……去当……,哈哈哈,这样的话,我们就能早一点碰面了。”
“怎么着?你有什么要说的么?”声音嘶哑男若有兴趣地盯着许欣美丽的脸庞,缓缓地说道。
许欣看着他那张狰狞的脸,索性将眼睛都给闭了起来,干脆来个不闻不看。
声音嘶哑男淡淡一笑,也不再逗她,缓缓地站起了身来,大雨同样是湿透了他的身体。他朝前方张望了一阵,看了一眼手腕上的钟表,只见得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了,骆驼怎么还没回来?
骆驼的身手,他是知道的。骆驼平时话不多,但是办起事来,那是绝对地犀利和果敢。怎么今天要他去搞定一个黄毛小儿,却要花这么多时间呢?
又等了几分钟,声音嘶哑男耐心有点弱了,在阶梯前来来回回地走了好几遍,终于忍不住拿出了特制的手机给骆驼打起电话来。
电话一拨打过去,一连响了好久,都无人应答。
声音嘶哑男“咦”了一声,自言自语地骂道:“骆驼这家伙在搞什么飞机,怎么要这么久的时间?草!”
连续拨打了三次电话,屡屡都是最后一个女声甜甜地回道:“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声音嘶哑男碎碎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