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5 章(1 / 1)

隐杀 愤怒的香蕉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2个月前

沙出了事不是被通缉了吗,我好像听说过这事,通缉令都出来过,现在没事了”

“不知道,不是说顾家明也坐过牢反正从高中以后一直就没他们的消息,叶灵静去了维也纳是知道的”

这种事情不可能公开澄清,众人之间各种传言,想来关于家明坐牢、沙沙被通缉之类的议论在一段时间内是不会断了。三人一路进去,也看到了几个有印象的面孔,一路上到二楼,这才发现巨大的宴会厅里几乎已经是人山人海一般,大约已经聚集了四五百人的样子。

这个宴会厅几乎是涵盖了整个酒店的二楼一整层,近百张圆桌早已经布置妥当,从一边临街的落地窗户可以看到另一边,中央空调向大厅里提供着冷气,临近傍晚的阳光从四面照射进来,一片明朗的金黄色,周围的桌椅间、阳台上、主席台便聚集的是一群群相熟的同学,那犹如小舞台一般的主席台此时仿佛一间卡拉ok室,各种乐器摆在上面,后方的大屏幕上播放着歌曲的背景,一名大个子同学正在上面拿着麦克风唱朋友,五音不全又沙哑,但吼出来倒也颇有一股令人怀念的味道,一些熟人在旁边摆弄乐器,一名长头发的瘦子一边忘情地弹奏电钢琴一边拼命甩头发,架子鼓的鼓槌被两个家伙拿了当剑使,随后在台上追打起来。

到了这里,灵静与沙沙便也发现了以往相熟的一些朋友,三人穿行在人群中,朝周围指指点点,偶尔也有人跑出来拍家明的肩膀:“哎顾家明”多年未见,便算是当初未有多少交情的人大抵也会变得热络起来。

不时有人与灵静沙沙打招呼,叙旧一番,家明并没有多少想见的人,但灵静和沙沙各自都有一个交友圈子,这两个圈子的交集不多,叙旧之时,三个人自然不可能总呆在一块儿,几分钟后,他们各自分了开来,灵静与沙沙去见不同的朋友,家明则从桌子上拿了一串葡萄,一边吃一边在人群里走。

这数百人的聚会所涉及的方面几乎涵盖整个社会的各个领域,彼此接触的东西,感兴趣的事情,各种各样,有的聚在一起谈天说地,聊各种见闻,也有的互相抖曾经发生过的糗事,有的围在一起打牌、赌博,有的聚在桌子边掰手腕,周围的人看了起哄,也有曾经互有好感的男女同学此时走到旁边说说笑笑。家明在人群中走走看看,不时与人打个招呼,听他们说话,或者在人群中起哄一番,回想起那三年的一些事情,倒也觉得颇为有趣。

就这样混在人群里,十多分钟后,他的目光朝一边的阳台上望过去时,一道身影也映入了眼帘,与此同时,从那边投过来的目光也看见了他。

那是穿着一身黑色裙装的东方婉。

很明显为了这次同学会做了一次精心的打扮,此时的东方婉正坐在阳台的藤椅上与对面的人谈着一些什么,她靠着椅背,穿着黑色高跟的双腿优雅地交叠起来,一边说话,目光却不时地朝大厅里的人群望过来,她此时手中拿着一只金属的香烟盒,手中夹着一支烟正要放到唇边点火,目光望见家明时,明显是愣了一愣,两秒钟后,目光转回对面的男人,露出一个笑容,香烟却是拿了下来,在金属盒子上敲了敲。

说了大概是有关生意之类一句话,目光再转过来时,家明正“扑”地将葡萄皮从嘴里吐出来,东方婉看了家明几眼,缓缓地将香烟收回盒子里,不一会儿,又笑着转头跟那人聊起来。

看来也变了很多嘛,以前只是个热血的小女生,现在总算成熟点了家明想了想,耸肩一笑,继续往前面走着。

大厅中吵吵嚷嚷,主席台上吼歌的人换了一个,唱同桌的你,唱完之后又有人抢了麦克风跟人吵架,看起来像是热闹的多口相声,随后一群女生叽叽喳喳地涌上来把男生踢下去,女生之中正有灵静,一名女生笑着抢来麦克风道:“现在,请我们伟大的歌唱家、钢琴演奏家、表演艺术家在维也纳深造过的叶灵静同学给大家表演”给安了无数伟大的头衔之后将灵静推了过来。

隔得远远的,家明看着小舞台上灵静跟那帮朋友的打闹,随后倒是拿了一把吉他在手上,笑着坐在麦克风前表演起来,清爽的嗓音唱起老狼的关于现在,关于未来,她早有丰富的舞台经验,对这种表演委实是得心应手,态度随意,正好契合今天同学会的气氛,唱完一段,不少人的目光都已经被吸引过去,随后看着台上的清灵美女鼓掌喝彩。

家明听着这与前几天在方雨思舞台上的凄婉感觉已经完全不同的歌声,笑着转身,喧闹中只听“踏”的一声高跟鞋的声音,一道黑色的倩影出现在眼前,随后,风声呼啸而来。

前方的人影一脚踢在了他的小腿上,他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将顺势挥来的黑色小包包随手拍开。

“拜托,大家很久没见了,也不用热情到这个程度吧”

“你还没死,我惊喜嘛”

“托福,又活过来了,当然你如果不是说得这么咬牙切齿,我想我会更感动一点”

家明摊了摊手,有些无奈地看着前方已经忍不住弯腰揉捏小腿,随后踏踏踏的在地上跳几下,气鼓鼓地坐到椅子上的黑衣女子。

“真的是好久不见了,班长同学。”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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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六八节 同学会(中)

在以前当两个人都还在学生时代的时候恐怕很难想象彼此坐在一起融洽聊天的情景,这种想法其实多半来自于家明的刻意为之,但无论如何,至少在东方婉心里,并没有过多的预想过这番见面:那家伙姓格恶劣,在高中的三年里从未改变过,自己与他之间的关系,也总是在吵吵嚷嚷中过去,后来这些观感在那次“谢谢你一直请我去玩”的道别中陡然变为震撼与无措,那之后却再也没有了修正的余地。

大学生涯的四年里也没有幻想过大家将来见面会怎样,四年前的那个炎炎夏曰中的最后一面,那种张扬与狂放的出手也似乎总带着一股绝望的终止气息。文章完了,划下句点的意味,两年后从兄长那里得知他的死讯时,她居然没有非常强烈的错愕感,只是在每次午夜梦回时想起那句话,那个笑容,总觉得错过了一些什么东西。

这种情绪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