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何必弄得这么麻烦”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阿生跟我的关系我不知道的事情,他知道”傻强咬牙切齿,“我现在不想跟你多说放了阿生,你儿子平安,不放阿生,我们鱼死网破”
他说着,缓缓退向那大汉与闽战的方向,同时朝周围的几名同伴使了使眼色,示意现在可以押着闽战离开。退到那大汉的身后,他碰了碰对方的肩膀,随后准备朝着出口的方向平移过去,然后往旁边移了两步,才发现事情似乎有些不对,这名同伴居然没什么动静。
他心下疑惑,紧张地移回去,又碰了碰同伴的手臂,小声说道:“阿元,走了。”侧头望过去的时候,才发现对方只是目光直勾勾地望着前方的某处,眼神之中居然有些颤抖和畏惧。
这阿元的身高超过两米,高大魁梧的身材加上那纹了一只老鹰的光头,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大家一起出来混,他当然明白对方的实力,打架砍人毫不含糊,若与人单挑也从未输过,在几名同伴当中,他的煞气最重,脾气也最坏。这时看他居然在这样的时刻中发愣,不由得顺着他的目光望了过去,就在前方两米处的赌桌前,一名穿着白衬衫的男人正站在那儿,双手插在裤兜里,与前方的几人对望,目光似乎在想些什么,在他的身边,一名看起来很漂亮的女人蹲在那里,拼命拉着他的手。
偌大的赌场当中,此时人群都是密密麻麻地蹲在地下,若是站起来的,便都是与眼前局势有利害关系的人们。和义胜的帮众、唐力的保镖,另外就是他的几名兄弟,这些人若手上无枪的,多半也艹了砍刀钢管,目光凌厉。但只有眼前的男人似乎有些不同,他并不在意周围的局势,似乎也不在意这些刀啊枪的,就那样淡淡地看着。因为傻强的这几个小动作,此时众人的目光,也都朝这边聚焦了过来,一些原本密切注意着闽战情况的人,也终于将家明纳入视线。
相隔不过两米,那大汉看起来比他要高出一个多头,如果是一般的情况下,这中看起来像是对峙的情况绝对称得上居高临下,但在此时,这样貌凶煞的巨汗看起来目光却有些闪烁,傻强还没再说话,他已经咽了一口口水,语气干涩地开了口。
“我我们只是为我们兄弟过来,解决了事情就走你”
他的这段话俨然是在向眼前的男人交待一切,说得有些艰难,显然也已经在脑海里挣扎了许久,傻强张大了嘴:“阿元你怎么了”虽然压低了声音,却也已经有了疾言厉色的感觉。
“我我认识他”那阿元低声说了一句,望了望家明那有些若有所思的目光,说得有些无力,“他应该也认出我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没有,我是说二零零零年的时候,我在江海乌河岭监狱”
说到这个名词时,他的眼中闪过犹有余悸的浓重恐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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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二九节 故人
离开东方家,下午的时候灵静又去了圣心学院,说找张雅涵张老师,理所当然得到的是她在三年多以前便离开了的消息,这与家明出事的时间相吻合,灵静没有感到惊奇,只是不免又加深了伤感。
负责接待她与朱利安的那位老师赶着上课,只大致说了一下张老师目前已经回家里的公司上班,电话却也已经换了。
出了学校大门,夏曰的太阳又已经开始升温,灵静有些疲倦地走在广场上,随后又下意识地往他们曾经同居的小楼那边走。朱利安跟在后面,此时再也看不下去,说道:“你真的该休息一下了,要不然找个地方坐坐,随便吃点东西”灵静微微地摇了摇头,他也没什么办法。
一路走到那游戏室的前方,灵静停了一下,仰起头看二楼的阳台。她此时一身白色长裙,上身多穿了件单薄的外套,脸上淡淡地化了妆,虽然憔悴,但站在微风中的感觉却依然素净清丽,游戏室里依稀便有人往这边指:“就是昨天说的住在楼上的美女”随后便有几个人走了出来,为首的男人皱着眉头,望望灵静,望望她身边的朱利安,有些不太确定:“灵静”
这几个人看起来并非善类,拉帮结派的样子,朱利安下意识地向前一步。灵静的目光收回来,望着那男人半晌,憔悴的脸上才渐渐地有了些笑容:“水哥”
“我还以为你们不会再回来了呢。”那水哥原本是住在这条街上,也算是出来混的,以前跟家明、沙沙他们混得熟了,倒也是照顾不少,此时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色,手上比划两下,“昨天晚上那小子就说来了个美女,住楼上的,我就觉得是你们回来了不过从你们高中毕业可就有好几年没见过了,灵静你还是那么漂亮,不过气质就变了很多,家明和沙沙呢呃还有这位是”
对朱利安做了简单的介绍,大家便算是认识了,阿水挥开了身后的一帮小弟,随后在不远处找了个简单的饭馆,让老板倒了几杯茶,弄了点小点心,三人一块坐了下来。这时候店里没什么客人,道路上的人也不多,电风扇的声音呼呼响着,阿水为人热情,笑着说起这条街几年来的变化,他以前只是出来混,没有固定跟什么人,但现在已经找了个大哥。
“以前你们住这边的时候那边的电脑室也没有,这间店也没有,我家住那边还记得吧新房子,去年推掉修了新的”
“那边的小卖部以前住了个年纪很大的婆婆,我还记得”灵静微笑着指向一边,轻声说道。
“没错没错,杨婆婆,姓杨的,前年死了,脑溢血没抢救过来,结果房子也重新装修租出去了”阿水说得兴高采烈,滔滔不绝地说着这几年发生的变化,似乎也有些感慨,大约十多分钟后,他沉默一会儿,先是看了朱利安几眼,随后压低了声音:“对了,沙沙她现在怎么样”
听他说起这个,原本一直在微笑的灵静目光低了下来,手捧着玻璃杯没有说话,阿水在几秒钟后挥了挥手:“好了好了,我明白,不方便说也不用告诉我,就是问问,我明白的”他叹了口气,“老实说我以前也是想跟沙竹帮的,特别是后面做的那些事,虽然有些人说她傻有些人骂她,但她毕竟是真心实意地去做了。得罪人是肯定的,我们也没办法,但上面的人乱七八糟,我们这些人都是看着的,她不许贩毒那段时间,沙竹帮可没出过一点毒品,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