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她们有事的,所以叔叔你要人质,我跟她们换好了,求求你们了”家明的口中缓缓说着这番话,一瞬间,仿佛四年前的场景再现,刀疤猛地将枪口对准了家明:“是你”
家明的目光一冷:“冤有头债有主,是男人的话冲我来你放了她,要单挑还是要杀我都随你。”
“呵呵呵呵呵,想不到啊,呵呵,想不到啊”枪口在刀疤手中颤抖着,他的神态似乎也有些疯狂,“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你讲义气,有骨气是吧。对了对了,四多年前我就说你是个男人,你现在果然够男人,哈哈哈哈”
“四年前是我设计的你,我学过武,是我打伤的你,跟她无关,你放了她。”
“呵,学过武,玩我”刀疤点着头,“我他妈现在倒想看看你的武功是不是连枪也不怕”
他手枪指着家明,似乎就要立刻扣扳机的样子,在家明淡淡的目光中,雅涵却急忙开口叫了出来:“不不是他,你别乱来四年前他还是个小孩子,他懂些什么,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的是我偷了枪,走了火你是不是个男人,你跟个小孩子说这些干什么,有什么都是我的事”她说着,泪水已经从眼眶里涌了出来,呜咽着:“家明你别管我”就算明白家明的一些本领,她也绝不会认为家明能够躲子弹。
望着刀疤的双眼,家明一字一顿地说道:“不。是我做的。”
“呵。”刀疤依旧晃着枪,果然没有直接开火杀人,“呵,又是这样的场面,你们拍电影吗我换你你换我,你他妈以为老子现在还会听你们这些,你们都得死问题是谁先死你会武功,老实说,老子还真有点怕你,你现在在想什么呢你还想着分散我的注意力之类的然后像电视里那样趁机干掉我吧,我给你这个机会,呵呵,你看,那边有把水果刀,你去拿起来。”
房间侧面隐隐是个小客厅的模样,桌子之上,有放满水果的果盆,上面也有一把尖尖的水果刀。听他这样说,家明走过去将那水果刀拿起来,隔了桌子面对着他,刀疤笑了起来。
“你们不是喜欢电影情节吗争着去死吗我给你们这个机会。”他说着,再次加强了扼在雅涵脖子上的力道,“把你的手放在桌子上,用刀扎,你扎得越厉害,她的痛苦就越少,来吧,让我看看我怕你,先废掉你的手没问题吧,呵呵呵呵”
望着面上痛苦加剧的雅涵,家明吐出一口气,将左手按在了桌面上,举起了刀,只听得雅涵挣扎着说道:“不呃呃不要不要扎他呃”说到后来,张大了嘴已经无法说出话来,家明咬了咬牙,猛地一刀扎下,刀锋直接穿过了他的手背,一直扎破了木桌的表层,将他的手掌钉在了桌子上,鲜血涌了出来,在桌上流淌开去。
“这样可以了吧”低着头,家明似乎在苦苦忍痛,刀疤此时也呆了一呆,他原本估计对方连扎都要犹豫半天,谁知道眼前的少年竟然这么狠,直接一刀就钉穿了自己的手掌,手中下意识地放松了扼住雅涵脖子的力道。望着家明的手,雅涵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家明家明”
指住家明的手枪不再颤抖,刀疤没有放松警惕,眼前的小子太狠了,他在考虑是不是该开一枪,虽然慢慢折磨仇人是他四年来所有美梦的内容,但这么狠的人他毫不犹豫地就扎了,而且此时甚至连呻吟一声都没有,根本不像是个少年人的样子了就是在这样的情绪中,下一刻,家明蓦地抬起头,饱含杀气与威胁的目光直射入刀疤的双眼,在巨大的杀气中低喝出声:
“开枪啊”
“砰”
陡然间在家明身上提升到极点的那种凶猛杀意,如何是刀疤这样的混混可以受得了的,那一瞬间,随着家明的声音,他便仿佛是受到了蛊惑一般猛地扣动了扳机,下一刻,家明的身体飞了起来,撞翻了背后的椅子,狠狠地砸在地上,子弹穿过致命的左胸而出,血花绽放开来。
一瞬间,雅涵的眼前化为一片空白。
“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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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二节 没事就好
“啊”
陡然从雅涵口中发出的尖叫,黯哑悲恸,撕心裂肺,令得刀疤的心中涌起一阵快感,四年以来,这的确是他听得最伤心、也最爽的一声哭喊。不过这样的叫声太容易惊动其他人,一把捂住了雅涵的嘴,他将枪口转了回来:“不许动”对于雅涵,他才不想这么快就杀了,他想要施加的,可不只只是这么一点的痛苦。
然而,无视于抵在头上的枪,双目仿佛失去焦距的雅涵已经剧烈地挣扎起来,犹如发疯的雌豹,双手不顾一切地撕打着,刀疤右手用力,左手却迟迟没有扣下扳机,某一刻,手中陡然一痛,捂在雅涵嘴上的右手竟被她狠狠地咬了一口。挣脱了刀疤的控制,雅涵快跑几步,哭着跪在家明身前,手忙脚乱地想要去堵住他正在流血的胸口。
“家明你别开玩笑了,怎么可能你别开玩笑了给我醒来啊”
“我干”
雅涵不顾一切的挣扎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刀疤甩了甩流血的右手,枪口始终还在跟随着雅涵,恨恨地走近了几步,抵在她的后脑勺上:“他妈的,你”
“闹剧到此为止了。”
随着突如其来的声音,一只手毫无征兆地抓上了手枪枪膛部位,心中惊骇,他陡然间扣动了扳机,然而随着那只手的动作,这把枪的外壳已经被直接抹掉,手枪的内芯、弹簧等部件砰砰砰地跳出来。目光之中,地上的家明直接站起,鬼魅般的与他对视着,左手之上甚至还扎着那把水果刀。
“别害怕”
子弹打中左胸还能站起来,在扳机扣动之前拆掉手枪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事情,当然,也是最后一次。一边淡淡地说着话,家明顺势挥动右手,寒芒掠过时,直接撕裂了他的喉管,血雾喷了出来。
“痛苦只有一点点。”
身体向后踉跄退了两步,靠在墙壁上,喉咙中发出无意义的“嗬嗬”声响,他已经说不出话,也无法察觉自己身体的任何动作,只是在视野中,那道身影、那个世界逐渐远离。那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痛苦只有一点点
也在此时,雅涵才反应了过来,满是泪水的脸庞不可置信地仰起来,望向站在身侧的家明,语声依旧哽咽:“这个家明你”
“放心吧,我没事。”神色自然地笑了笑,家明放下右手中的匕首,他虽然不可能随身带着枪,一把匕首却总是要带在身上,“我故意让他开枪的,已经算好了轨迹子弹没有打中心脏,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