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个完完整整的自己,可自己仍旧是喜欢上他了。
一路以来都是假象缠绕的过程,然而分析起来却有些讽刺,“没想过要骗你什么的”在她的面前,他却是坦坦荡荡地说出了一切,没有半点惭愧或负疚。是啊,他不知道自己的心思,不知道自己是喜欢他的,他们之间从未有过承诺,从未有过责任,他们仅仅是朋友。而就在她沉溺于这个认知傻傻地等着他长大,以便向他坦白时,他却已经与两个好朋友睡到了一起,建立了家庭,准备面对外界的一切挑战了。
但即便他长大诚仁,她仍旧大了他七岁,这个年龄间隔无法更改。
三个人在一起会有阻碍你们应该分开是你花心归根结底这一切说法不过是自己的嫉妒,但有一点是明确的,自己不想再跟他是朋友不希望只是朋友,可这一切期待都不会有实现的一天,自己大了七岁,晚的又何止是七年的时间“仔细想想,事情其实明摆着不是吗你见过多少高中生像我们这样同居的”早该想到这些的,可叹自己还傻傻地想着他们三个人只是朋友,是最好的朋友,不会在一起,想着自己现在只有等待,想着自己在他的面前像个小女孩一样的撒娇,想着他忽然明白,甚至想着或许能勾起他的,为着这个,自己甚至还在他的床上羞耻地做了春梦。其实无论等待多久,能够跟家明在一起的,都不会是自己吧。
“你就是木鱼脑袋你是猪啊”
带着哽咽的低喊声在夜间的池塘边回响着,凄美颤然,雅涵摇摇晃晃地站直了身体,深吸了几口气。
或许许多年后回想起这段最宝贵的回忆也说不定,很久很久以前,在自己才刚刚脱离了少女的年纪时,曾经爱上过一位比自己小七岁的男孩子,自己喜欢粘在他身边,叫他家明哥哥,像只可怜的猫面上流着泪水,想到这里,却又无可抑制地轻笑了起来,转身走出几步,一个身影出现在她的面前。
“嗯”
“啊”
“呼砰”
一瞬间,似乎是下意识的侧身、出手,雅涵抓住那人的手腕,右脚一踢,一记无比利落的过肩摔将那人扔飞了出去,在草丛中挣扎几下,那人呻吟着爬了起来,雅涵方才缓缓放下了防御的姿态:“许、许老师”
躲在这后方的,赫然便是许默。
“啊”在腰臀之上用力揉着,许默疼得呲牙裂齿,“那个抱歉,我不是故意唉,反正我看见你情绪很低落地从后台出去,就就跟上来看看抱歉”
一面揉着身上的痛处,许默一边忙着道歉,雅涵望了他一会儿,无声地地叹了口气。
“那个虽然我不清楚所有的事情,但是你别伤心了,他不懂得珍惜你,是他傻,他的损失,你你别伤心了”
“你想要抱我吗”
“呃”
被雅涵突然的说话吓了一大跳,许默陡然间怔在了那里,然而雅涵没有重复,双手插在风衣的口袋里,带有古典美的娴静脸颊上泪痕犹在,但望着他的目光却是淡然无比。许默犹豫了片刻,渐渐地走过去,轻轻搂住雅涵的肩膀。然而三秒钟后,雅涵仍旧伸手推开了他,目光中微微有些失落。
“抱歉不是这样的感觉如果是他,就算只是拍拍我的头,骂我两句,甚至是戏弄我,我都会觉得开心,他想要抱我,我一定会觉得很高兴,可是你抱着我,我只觉得闷,只想早点推开你,这样的我怎么可能喜欢你,抱歉啊还有,他不傻,虽然他不要我,但他没做错过事,你别骂他”
那语音淡淡的,淡得一如落在静谧湖面上的点点光芒,雅涵转过了身,沿着道路向山下走去,过得片刻,许默喊道:“我不会放弃的”然而没有回应,雅涵只是静静地走,走入路灯下的光芒,随后浸入黑暗,走向远处的灯光许默缓缓地跟在她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地下了山,校庆晚会散去之后,校园变得很静,只有远处的办公楼还有亮着灯光的房间,过了艹场之后,一个似乎出来散步的胖子发现雅涵,走了过来,那是圣心学院的校长。这次校庆的“战绩”不错,原本雅涵就下了很大的功夫,此时虽然已经到了凌晨,但以往雅涵就有工作拼命的习惯,此时胖子还没看到更后面的许默,笑着过来问她要不要去看看正在进行的统计,然而走到近处,望见雅涵的表情以及脸上的泪光,他的神情才变得有些尴尬。微笑着,雅涵摇了摇头。
我失恋了,想要休假。校长惊愕的表情中,雅涵淡淡地说道。抱歉。
她失恋了,她心里很痛
“当火车开入这座陌生的城市,那是从来就没有见过的霓虹有没有人曾告诉你,你唱歌很难听,有没有人曾在你唱歌时哭泣”
“你唱歌才难听到让人哭泣呢,沙沙,帮我打他”
“好”
“哇饶命啊,灵静,是你要我用一首歌来表示感慨的别欺人太甚哦,你们两个色女,别以为我收拾不了你们”
砰砰砰轰轰轰
一男二女在大床上翻来滚去,陷入一片旖旎的混战之中,打得天翻地覆,不过,将两个女孩子脱到身上仅剩下内衣之后,打闹也就暂时告了一段落,今天是沙沙来大姨妈的曰子,而按照这个小家庭最近的习惯,一个女孩子到了生理期时,另一个女孩子往往陪着她一块休息,以表现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美德,虽然她们对于福和难的定义令家明有些腹诽。因为她们将休息的这几天定义为享福的曰子,以庆祝两个纯洁的未成年少女终于不用受到家明的玩弄和污辱,至于其他的时间,自然都是她们用身体来取悦暴君家明的受难曰。
“对了,灵静上台时,雅涵姐叫你去说了些什么啊,我看到那时候她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太对哦。”家明穿鞋的时候,床上跟灵静搂在一块儿的沙沙问道。
“唔,事情有点麻烦,不过问题应该不大。”家明皱了皱眉,笑了起来,“她发现了枕头边的避孕套,所以大概知道我们的关系了,找我去问的,你们也只是她是老师嘛,对这些事情比较生气。”
“啊”灵静瞪大了眼睛,“那那你怎么跟她说的说你跟我还是跟沙沙”
“我坦白了。”家明耸了耸肩。
“坦、坦白”
“嗯,大家那么熟了,说是死党也没什么,我觉得坦白也没什么啊,假如其他人有疑问,她还可以帮我们遮掩呢。”
“但但但但但但但是”沙沙有些语无伦次地说着,“她雅涵姐反应怎么样,你你怎么能坦白呢”
“唔,反应很生气吧。”家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