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用望远镜观察附近的情况!”
在确认过牧场周围布设的兽夹没有被触动之后,洪涛才打开地窖脱掉羊皮袄换上迷彩服,一件件的往身上添加装备,还不忘了叮嘱需留下来的方文麟和朱玛巴依。
“……你肯定不是牧人!”看着熟悉的牧人突然变成了装备精良的战士,不光朱玛巴依产生了怀疑,就连方文麟也皱起了眉。那些枪、防弹衣、战术背心和复杂的电子设备大部分都没见过。
“你们对牧人有天生的歧视,牧人为什么就不能崇尚高科技呢?走了孩子们,去比热斯大叔家住些日子,等甩掉坏蛋找到新的落脚点再回来接你们!”
看着一身的披挂,洪涛也觉得自己不像牧人。但这又能怎样呢,我说是就是,同意的人活着,不同意的都死了。这就是一个人生活的好处,不用问任何人意见,也不用顾及任何人情绪,完全放飞自我了。
卡米拉和于佳也没哭哭啼啼舍不得离开父亲,在路上这两个小家伙就知道了命运的走向,同时也清楚如果不暂时离开父亲一段时间,大家就全会死掉。
生活在新世界里的孩子更早熟,会被生活逼着懂一些只有大人才有可能想明白的道理,心智更坚韧。动不动就哭喊的孩子不光大人不喜欢,寿命也短暂。
“喔……大叔,你有这么多好东西呀!”二天之后的赛里木湖畔,两个孩子站在小屋门口,看着里面就像看到了豪宅,脚步都不敢迈。
“自己烧热水洗澡换衣服,然后才能进。”实际上就算孩子敢进去,洪涛也得把他们揪出来。扔把斧子门口砍柴烧火去,他自己则去了屋子后面的山坡。
那里藏着个地窖,里面塞满了各种各样的武器装备。有些是当年从复兴联盟带出来的,有些是这些年从各地搜罗回来的。从匕首、子弹到地雷、迫击炮应有尽有,全都用油脂封保存以防不时之需,现在可以启封了。
“阿凡提,他们是谁?”照例,只要有人进入湖区,那条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的牧羊犬就会用最快速度跑回山后去通知克里木,然后真正的牧人就骑着马出现了。不过这次他没先要酒喝,而是看着正在劈柴的姐弟俩有些不安。
“朋友的孩子……你先帮忙带一段日子,我可能要开春才回来。来,把这些东西拿着,平时没事的时候教教他们如何在野外生活,再练练枪法。”
“如果我没回来这里的一切就都归你了……别伤心兄弟,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你也知道我不是牧人,注定不会过普通人的日子,早晚有一天会离开的。”
从地窖里找了两支莫斯伯格500霰弹枪和几支M92手枪,连带两箱子弹交给了克里木。这位牧民也是死心眼,只习惯用猎枪不喜欢别的武器,还不愿意学。
“我也会杀人,把你的敌人引到山里去咱们一起杀了,这里还是我们的家!”克里木也属于不太会表达内心情感的人,想说句挽留的话,可憋了半天没想出来,反倒是恶狠狠的出了个绝地反击的主意。
八年了,还不是普普通通的邻居,从精神层面讲可以算是相依为命的八年,他不愿意失去这个神秘的朋友,哪怕一起冒冒险。
“打打杀杀总是会死人的,如果你死了谁来照顾萨仁和孩子,忍心让她们冻死饿死?回去拿点马肠和奶酪,我还得赶路,回来再喝酒吃肉。”
如果没有萨仁,洪涛真没准会带着克里木一起去南疆转转。有了这个对天山了如指掌的牧人在自己能省很大事儿。即便再碰上几十个敌人也不用四处躲藏,凭借装备和地形优势硬撼也毫不吃亏。
但牧民毕竟是牧民,他们有家有业,不像自己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没必要为了别人的选择抛家舍业,太不值得。
三个小时之后,吃饱喝足全副武装的洪涛辞别了克里木和两个孩子,牵着两匹驮马再次离开了湖畔小屋。马背上驮着四个80升的大背包,还挂满了零零碎碎。
已经和克里木说好了,这两匹马几天后会被遗弃在天山中部山脉的雪线之下。如果它够幸运、够聪明,说不定能找到冬季牧场过一段自由自在的生活,否则肯定会成为雪豹、黑熊、狼群的盘中餐。
509 倒霉蛋(600票加更)
“怎么回事,为什么停止前进!”一身俄罗斯陆军深绿色迷彩服,脑袋上套着防寒面罩的瓦克尔站在山脊上,看着山林间有些疲懒的队伍再次发出了怒吼。
整整五天了,带着70名裁决者和200名救赎者士兵,在这片山区里展开了拉网式搜索,可红袍修女朱玛巴依和方文麟一家子还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自己是在半夜突然接到主教大人的命令,说是不太放心士兵的能力,让裁决者小队带着猎狗上山,务必要把逃跑的修女活着抓回来。
当时自己还觉得是多此一举,一个修女和三个流民而已,就算红袍修女都接受过军事训练,三个连的士兵也不应该有任何问题。况且这是萨宾指挥的抓捕行动,自己中途插一脚会让裁决者和军队之间本来就有些紧张的关系雪上加霜。
可主教大人说他会和萨宾打招呼,让自己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全力以赴。既然都这么讲了只能服从,马上带了两个小队裁决者和两只猎犬上了山。
事情的发展和预料的差不多,军队的士兵在夜晚不敢山上,只在山脚设卡堵住了下山的几条道路。裁决者抵达之后也没受到任何阻挠,进展很顺利,上山没多久猎犬就发现了踪迹。
但当裁决者小队摸到了山洞附近时意外出现了,有差不多一个班的士兵被人杀死在洞口和下山的小路上,其中还包括一名流民打扮的陌生人,红袍修女和方文麟一家全都不知去向。
经过简单的现场勘察,发现流民和士兵不太像火并同归于尽,而且那名流民的身份一时半会无法搞清楚,他的脸和手都被子弹打烂了。
但当自己把调查结果上报给主教时,劈头盖脸遭到了一顿痛骂,并责成裁决者马上接手调查,还不能耽误继续追捕。
追捕好办,马上调来五个裁决者小队带上猎犬沿着马蹄印继续追,可调查现场并不是裁决者的长项。那个流民的尸体上任何身份标记都没有,连长相也看不清,一时半会去哪儿搞清楚呢。
就在这时大修女安娜带着东亚联盟代表团里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