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家属的士兵招募进来,剩下的军官放倒培训中心边学习边观察,过段时间再进行第二波甄别。”p
别看徐静说的轻巧,她的甄别方式很缺德也很残酷。逼着士兵和军官们互相揭发和叛逃人员的接触细节,不揭发别人的立马逮捕审讯。p
这么弄了两个多月,几乎就清洗掉一个营的官兵了。刚开始的一段时间,关押空勤团的沙河机场里几乎天天有官兵自杀,剩下的也全都人心惶惶,不再信任任何人,包括以前出生入死过的同僚。p
“你看着办吧,如果有积极向咱们靠拢的不妨重点培养几个。将来武装部、参谋部、各旅旅长、团长的职务都需要咱们的人接替,要有思想认识,也得有真才实干。”p
其实不光徐静手里缺人,高天一也面临着同样的问题。现在外交部、后勤部、文化教育部,在部长和几位高级官员辞职之后,没有合适的人选能立刻顶上,基本都处于勉强维持状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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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改革派现在都以他为尊,好像不缺这类人才,可是真到用时才发现,不管怎么扒拉,有本事能实干且可以即插即用的人才凤毛麟角。p
绝大多数都是钻营权术方面的高手,跟着起哄排除异己搞斗争个顶个厉害,独当一面搞具体工作,问谁都摇头,就算个别有能力的也想方设法推脱。p
道理很简单,干的多错得多。此时此刻是拨乱反正的关键期,也是敏感期,站一边指手画脚多主动,谁乐意往自己身上找麻烦呢。p
“我懂了,会留意的……天哥,还有件事需要你拿主意,那个躺在病床上的女人该怎么处理?”徐静拿出笔记本,把高天一的指示记在上面,刚要走向自己的马车,突然想起了什么,声音压的很低。p
“胡医生怎么说?”如果不是被提醒高天一怕是早把初秋忘了,在他心目中那个蠢女人其实早就死了。p
“按照医学判断她实际上已经算脑死亡,可以判定为实际死亡。可现在依旧有呼吸、有心跳、器官也没有继续衰竭。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胡部长他们也说不清楚,只能这么拖着,每天得耗费不少珍贵药品维持生命体征。p
另外小哑巴整天守在医院里,还多次找胡部长闹,非要使用特效药治疗。他已经找我说过好几次了,想问问到底该怎么回复。”p
徐静是个聪明人,她虽然从心底希望初秋赶紧咽气,但不管是情绪还是行动都没表现出特别着急的样子,也没和高天一吹枕边风。p
她知道初秋是被变种丧尸病毒感染的,阿里克谢说这种病毒会对人类大脑造成不可逆的损伤,都不可逆了,早晚是个死,何必再急于一时。p
“先这么放着吧,此时咱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没必要再多些麻烦!特效药暂时不能给,丧尸潮的威胁还没解除,药品优先供应前线军官使用!”p
高天一同样不想做这个恶人,尤其是在刚刚拿到权力还没彻底拿稳的时期,判定前任理事长的生死太敏感了。但使用特效药治疗就有点过于浪费了,那东西产量有限,还有前线作战需求,已经连出口配额都停了。p
1176 错了吗
1176 错了吗?
一辆没挂任何徽记的黑色带蓬马车缓缓停在了地坛医院门口,守门士兵看过车夫的证件之后不光放行,还冲着马车敬了个标准的军礼。p
马车在医院小楼前面听稳,车夫下来打开车门,从里面走下一个穿旗袍的女人。身材娇小,略显富态,盘着高高的发髻,大大的眼睛仿佛会说话,虽然嘴角总挂着微笑,但每个见到她的人都显得有些拘谨。p
林娜回来了,准确的讲是从城北安全区农庄回到基地了。但别多想,她此行的目的只是为孩子拿药,和政府没一点关系。p
自打辞职之后,她和焦樵带着几个退伍老兵就住在农庄里不露面了,不到万不得已坚决不进基地,连孩子上学也是由老兵们接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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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车赶到一边去,我几分钟就出来!”下车之后林娜没有马上走,伸手捋了捋耳边的头发,向四周看了看,找了个不引人注目的位置让车夫把车赶过去。p
“林部长,那里晒,就停在阴影里吧。这么大地方,又不久停,不碍事的。”可车夫没听话,指着天上的太阳不愿意挪。p
“小孙,和你说过多少次了,改口叫林姐,要不就叫焦太太。真是的,怎么就记不住呢!”林娜柳眉微皱,不再提马车,改成了称呼。p
“嘿嘿嘿……叫习惯了,没事儿,咱又不当着人叫!”可车夫依旧嬉皮笑脸的搪塞,就是不痛痛快快答应。p
“……”对于这副嘴脸林娜是见多不怪,跟着焦樵退伍的几个老兵全是差不多德性,说多少次也是白搭,干脆不搭理了,转头向楼门走去。p
“……林部长!”但好像是故意作对,人还没进门,里面走出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先是一愣,马上恭恭敬敬闪到了一边,嘴里的称呼和车夫一样。p
“胡部长在吗?”林娜这次没纠正对方的称呼,但挺精致的小脸上笑容已经消失,澹澹的问。p
“在,我带您去!”白大褂赶紧拉开楼门,先把林娜让了进去。p
胡然的办公室在二楼,上楼梯左转不远就是,林娜来过不止一次,本不用任何人带路。但这位女医生有点眼熟,人家这么热情,直接拒绝也不见得能省多少话,干脆就随意了。p
“哎,胡医生,这是干什么啊!”但刚走到胡然办公室门口,从里面突然闪出个人影。要不是林娜躲得快,差点就撞在身上。定睛一看正是胡然,表情慌慌张张,身上更是狼狈,湿淋淋的还挂着茶叶。p
“……林部长、林部长,您来的正好,帮帮忙,我是没辙了。您看看,秀才遇到兵有利讲不清啊!”胡然见到林娜也是一愣,但脚下一点没闲着,横跨了一步躲到后面,好像办公室里有怪兽。p
“哎呀,你撒手,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何婉君,你也把东西放下,有话好好说!”这么多年来身处高位,又是个凶名在外的部门,林娜除了丈夫之外,真不习惯和别的男人有过份亲密的接触。p
可她没有胡然力气大,一下就被推到了房门口,看清楚里面是谁更纳闷了。只见何婉君提着暖壶横眉立目的追了出来,要不是收手快,估计暖壶里的热水就得全泼自己身上。p
“他们不给干妈用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