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列设施暂时放弃,来不及转运。
“帮我转告穆勒司令,不管武装部是否下达了命令,提前做好继续北撤的思想准备,先让不必须的地勤人员和家属从陆路向京城转移。”
可能是坏消息听太多就不容易沮丧,或者是已经沮丧到了极点没有再向下探的空间。当牛大富得知东边还有一股规模庞大的丧尸潮也逼近了黄河南岸之后,情绪并不是太激动。
现在的局面已经很清楚了,夜袭淮安、进攻ly的丧尸潮只是一股,更东边还有一股,两边正在向北齐头并进。随便在地图上看看就能猜出目的地是哪儿,也没有别的地方值得丧尸们如此大动干戈,只能是京城基地!
“命令第一旅和预备役二旅各抽调一个团,混编为两支部队,由装甲团协助,马上向东阿、东营方向前进,寻找丧尸渡河地点,就地火力拦住。
…
通知两地的沿河桥梁道路守卫部队,马上实施紧急预桉,用最快速度做好爆破准备,如果发现大量丧尸靠近,不用另行报告申请,立刻实施爆破!”
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等着高天一或者参谋部的命令吗?牛大富觉得完全没必要了。随着新一股丧尸潮的出现,手头上本来还算充裕的兵力,突然间又有点不够用了。
靠两万多人防御东西四百多公里的宽度,即便有黄河天堑也不可能做到,除非把沿途的桥梁全炸掉,尽可能增加丧尸渡河的难度,才能将将够用。
幸好黄河下游的十多座公路铁路桥为了防御南边的进攻,已经被炸断了多一半,只在sx、郑州、济南和东营留了七座,并做好了随时炸断的远,否则临时想炸都找不到那么多扎药。
既然这样,与其等着高层们坐在办公桌旁,抽着烟喝着茶慢慢研究构思,眼睁睁看着两个旅的主力陷入绝境,不如来个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先把军队保住,有什么话回去再说吧!
“旅长,那我们呢?”这位参谋一张嘴,不叫部长叫旅长,肯定是第一旅的老部下。相比起河北岸的部队,他更关心这支还没过河的队伍该何去何从。
“从济南过河!”牛大富摘下眼罩,揉了揉眼睛,在地图上重重一指。
“是不是距离丧尸潮太近了……滨州还有座桥,虽然早就断了,但中间又被搭上了一截铁索,过人没问题!”参谋咧了咧嘴,不太同意这个选择,把手指向东边挪了一点。
“这群饭桶……来不及了,东边又发现一股丧尸潮,从这里到滨州和到济南距离差不多,沿途还有铁路,我已经让济南排列车过河接应了,如果运气好,我们就能抢在丧尸抵达济南之前过河!”
被下属质疑,牛大富没发火反倒笑了。虽然在这次和丧尸的交锋中处处受制,但几次关键选择都对了,给人一种智商上胜利的错觉。
现在他觉得自己还能再在智商上赢一次,丧尸跑的再快,也没有火车快,只要沿途的铁路不出问题,用一列火车带回去五千多人,虽然有点挤,可谁又会在乎呢。
“哎,等等……有关丧尸潮的最新消息不要扩散,尤其是那些志愿者和南边的人!”参谋刚要走,又被叫住了,牛大富突然想起个关键问题,必须提早预防。
假如让南方集团和志愿者们知道丧尸潮现在已经一东一西和自己齐头并进了,马上就会想到一种可能,掉头向南是不是更安全呢?
这种可能性不光有,还挺大。丧尸潮再多也不可能绵延数百公里,只要避过其锋芒,反其道而行之应该是最安全的,谁会乐意在这种情况下冒着生命危险削尖了脑袋往北面跑。
但自己必须让他们向北走,两千多人呢,还受过军事训练,打散了和预备役混编,顿时就多出来一个团的兵力,放到阵地里能顶大用了。
…
不管是南方集团的军队还是从世界各地来的志愿者,一个也别想跑,这才是为全人类做贡献的时候,肚子里有多少爱,可劲儿往外掏吧!
随着牛大富的一声令下,黄河以北诸多城镇、机场顿时就忙碌了起来,几乎所有还能使用、通往京城或者向北的公路、铁路,都出现了马车、汽车、火车的影子。
随后参谋部也下达了新的作战命令,炸毁黄河下游所有桥梁,调集全部兵力,从sx到东营拒河防御。
其中东营到兰考为一战区,由牛大富任司令,指挥部设在禹城东郊,下辖第一旅、预备役第二旅、空军第一、第二运输轰炸大队。
开封至sx为第二战区,由张涛任司令,指挥部设在新乡南郊,下辖第三旅、预备役第三旅,暂无空军配置,侦查工作由第二运输轰炸大队负责。
为了增强黄河沿线的兵力,高天一咬着牙下了血本,打算把刚刚从长春换防回来的第二旅大部和驻守京城的火箭炮团、独立装甲团也增派过来,只是由于铁路运力不足,暂时集结在sjz附近。
另外西安方向也得开始做大撤离动员,工矿企业的设备不用动,田亩也带不走,但所有工作人员、家属、牲畜必须提前做好准备。这个工作由秘书长蓝迪负责,内务部和后勤部协助。
1171 天堑
1171 天堑
“轰、轰……”远处忽然传来了两声闷雷。
“大兄弟,是不是丧尸潮过来了?”一名正在搬运弹药箱的士兵停下脚步,抬手擦了擦汗,抬头询问站在车厢顶上站岗的士兵。
他们这个营被临派来当搬运工,已经在货运站里干了两天。按照计划到天黑之后还要驶来一列装满了武器弹药的火车,即便不是身处前线,也闻到了硝烟的味道。
“这不是炮声,是工兵在炸桥,黄河大桥!可惜啦,以后再想过黄河就难喽,这得费多大力气才能修上。”不愧是站在车顶上,就是看得远,马上就给
丧尸病爆发十多年了,天灾加上战略部署,黄河上能过火车的大桥存量屈指可数。眼下又没了一座,心里不是个滋味。
“桥炸啦!不对吧,俺们旅长还在南边没过来呢,谁敢下令炸桥!”
这个解释本来已经很完美了,可是富南下,留在了济南。一听说炸桥立马就提出了疑问,生怕工兵团搞错了。
“瞎咋呼啥、瞎咋呼啥,就显摆你嗓门高是吧!赶紧干活,干不完谁也别想睡觉,嫌累就申请上前线!”可他一嗓子不光没得到答案,还把附近的军官给引了过来,不由分说照着屁股就是一脚。
“排长,俺同乡也跟着旅长南下了,周围十里八乡就俺两个活着出来了,孬好也算兄弟,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