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出云号(1 / 1)

回到过去当特工 我是曹宁 3595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174章 出云号

中日战争爆发,日方的战舰横行中国海域,黄浦江上日军的军舰肆无忌惮地射击上海。

这其中,出云号最猖狂。

为此,军委会命令。

“一定要炸掉出云舰!“

命令下达后,参战的国民党海空军将士慷慨激昂,他们知道,如果能炸沉出云舰,不仅在军事上具有重要意义,而且将极大鼓舞中国人民的抗日士气。

1937年8月14日,中国空军轰炸机6架袭击奉命随第二大队轰炸日军第三舰队。激战中,正遇日军在码头登陆,遂轰炸之,并炸毁堆在码头上的日军军火,使日军伤亡惨重。

18日晨,再次奉命轰炸敌舰,适遇敌战斗机袭击南京、杭州,其护航战斗机被迫迎敌,遂在无战斗机护航的情况下,与第九中队飞行员升空执行任务。飞临日军舰时,所驾904号飞机突然发生故障,尾部冒出浓烟,速度减慢,脱离战斗队形。此时,日军旗舰“出云号“正指挥航队与中国空军激战,遂沈崇诲与同机的陈锡纯驾机猛扑“出云“号,以身殉国。沈崇诲时年26岁,陈锡纯时年仅22岁。

与此同时,海军也发动了一次传奇色彩颇浓的袭击。位于江阴的海军电雷学校,有“海上黄埔军校“之称。学校所属的三支鱼雷快艇大队,曾从英德两国进口了15艘鱼雷艇,分别编组成为“岳飞““史可法““天祥“中队。

8月14日晚,在快艇大队副大队长安其邦的率领下,2艘史字号快艇由内河伪装渔船潜伏上海,15日清晨抵达黄埔江之龙华。16日上午,由海军学校教育长兼江阴江防司令欧阳格亲自带人,在外滩一带侦察敌舰队情况,部署了攻击出云舰的方案。考虑到需要隐蔽出击,决定由“史102号“快艇单独担任主攻,“史171号“快艇担任接应。

当晚8时许,借着夜幕掩护,“史102“艇上面覆盖了伪装,悄悄驶出董家渡封锁线,直扑停泊于黄浦江外滩码头的“出云号“。这条董家渡封锁线,是中国海军在战争爆发前,自行凿沉多艘商船布置的,目的是阻止日军舰队沿黄浦江上溯进入长江,因而“史102“熟悉其中的奥妙,得以迂回通过封锁线。

过了董家渡封锁线,很快就到“出云号“停泊的外滩附近。这时天色已暗,黄浦江上,不仅有日本舰船,而且有英美法等国的船只,“史102“艇只得迂回前进,寻找目标。驶到外滩码头附近,见到出云舰二桅杆三炮塔的舰体,周边停泊着一些小炮艇,还有被日军强征来的多艘舢板,情况复杂,不易下手。

102号快艇一边观测,一边瞄准目标,这时已经被“出云号“上的日军哨兵发现,出云舰上的炮塔快速转了过来。“史102“艇当机立断,在敌舰400米开外发起攻击,“轰“一声巨响,一枚鱼雷带着浓烟击中了出云舰边上的一艘趸船,当即沉没。转瞬间,第二枚鱼雷又击出,这次击中了出云舰的尾部,但因鱼雷威力不大,出云舰尽管尾部受创,仍不能置其于死命。

空军和海军对“出云号“的几次袭击均未得手,而日军的防范越加森严。

上海民族资本家刘鸿生的弟弟刘吉生、宋子的弟弟宋子良暗中出资,在海军方面的协助下,他们请人购买两枚意大利制造的水雷,并挑选王宜升、陈兰藩等6名潜水员,设法趁着夜色,悄悄地潜游到出云舰的尾部安放水雷,实施引爆,将舰体尾部的动力装置炸坏,使其无法动弹,再用飞机投弹炸沉。

1937年8月底的一天深夜,黄浦江上传来两声剧烈的声响,“出云号“剧烈的晃动起来,舰上的日军惊惶万状,连呼:“我们中弹了!“

原来潜水员在出云舰尾部进行了爆炸,可惜那两颗意大利水雷威力还是不够,没能把“出云号“炸沉。这次爆炸,使出云舰尾部严重受损,炸死日军士兵4人,炸伤8人,日军气急败坏,出云舰也采取更加严密的防范措施。

后来我军潜水员第二次对出云舰实施爆破时,日军已经在舰旁部署了防雷潜水员无法接近舰艇。不得已他们必须要破坏防雷不小心被“出云号“哨兵发现,顿时警笛乱鸣,刺目的探照灯向江中巡射,敌汽艇也出动搜索,在紧急情况下,他们无法靠近目标,只好引爆水雷,在出云舰外围进行爆炸,出云舰附近的4艘铁驳船和2艘轮船被炸坏。

可惜,中国军队的一系列轰炸行动都未使“出云号“完全瘫痪。

1937年8月22日,“出云号“修复,炮击浦东民房达半小时。自它挨炸后,周围停泊鱼雷艇等5艘,加强保护。

空军海军陆军都想炸沉出云号,但都未能成功。

这时候,老头子找来了戴笠,命令他,军统负责,将出云号炸沉。

被军统去炸海上的军舰,这也是老头子的无奈,他已经没人了。中统更不行,只能逼戴笠哦,母猪上树了。

戴笠能不接吗?他不敢,只好派出方杰坐镇上海,指挥这次行动。

“要人给人,要钱给钱。只要你给我将那个铁机巴炸了。”这是戴笠给方杰的命令。

方杰接受命令后,有三个要求:第一,不能让外界知道方杰去上海行动。第二,他要曹宁加入行动小组。第三,他要求活动经费二十万法币。

戴笠全答应了他,于是,方杰来到了上海。

就在曹宁收到了韩雪转来的延安的命令后一个小时,方杰潜伏进了曹宁的屋内。

就在曹宁的枪口抵上了方杰后,方杰连忙开口:“别开枪,是我。”

“处座,你怎么摸进来了?”

方杰走进曹宁的屋内,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局座下午又发电报来了。”

说着,方杰掏出身上的烟,丢给曹宁一包英国三五烟。

曹宁接过烟,拆开后,敬给方杰一支:“三个五,真的有劲。”

方杰歪歪嘴:“你不要同我说你没钱抽三个五。”

“有钱,但是我不敢抽。”

方杰点头,一个小警察,抽着三个五,不让人怀疑才怪。

抽完了烟,方杰开口:“曹宁,最迟后天下午,你一定要给我找到袭击出云号的办法。这是死命令!”

死命令!曹宁不得不接受。

第175号 接受任务

方杰走后,曹宁一支接一支地抽烟。从民族大义到私人感情,他都必须帮方杰完成任务。

可是,海边上中国人根本靠不过去

对了!中国人靠不过去,日本人能过去。

曹宁马上给自己做了一个证件,一个日军情报部的证件。

这个时候,上海的日本特务一抓一把。自己扮一下日本特务,应该没问题。自己的日语,比日本人还正,别人听不出来自己是假倭吧。

曹宁要去的地方,是一个叫风菊的日本歌舞厅。根据前世的记载,这是一个日军最喜欢来的歌舞厅。这里的舞女是从东京来的,酒是日本的进的,并且还能在这吃到正宗的日本小食。

特别是日军的海军舰队上的官兵,将风菊当着他们洗礼战争灰尘的最佳之所。

离开住处后,曹宁偷了一辆汽车,开着这台车,他来到了风菊的那条街。

但是他没有将车开到风菊。

这是一台民用车,是不能进入风菊这条街的。

下车后,曹宁看了看,虽然是晚上,但是这里灯火通明,街上来来往往地都是人。甚至能看到,一些日本士兵带着女人去开房。

曹宁跟着一对男女来到了一个旅社,这里将是他选择的第二个地方。

知道了旅社的位置,曹宁这才去往风菊。

一进风菊,就感到了一股热浪迎面扑来,夹合着热浪,还有人的喊声。

舞台上有舞妓在跳舞,一边跳一边脱,每脱一件,就会惹来一阵喝彩声。等到脱得只剩下一点时,一个日本兵冲了上去,醉醺醺的要开房。

但是,风菊中有保卫人员,那个醉鬼一上去,就有保卫人员过去,将他拖走了。

曹宁要了一杯酒,坐下来,欣赏起舞了。

这里的舞女来自于东京,她们的技术很高。

日本舞蹈中有几种固定的舞蹈动作以及小道具的使用方法。把它们加以组合,就可以表现悲伤、喜悦等各种情感,还可以表现祭礼活动时的热闹情景以及舞台上的场景。

“棹”,是以手巾当作船篙使用。双手抓住手巾的两端,伸直,并且做一前一后地摆动,看上去正如划船一般。

“追分”,是把手巾自项前分别搭在左右两肩上的样子。它是表现身着和服便装的男子的气势。

女舞中所用的“霞流”动作,表现了流云飞霞般优雅而华丽的感觉。以两手撑开手巾,优雅地托起云霞,送往后方。

表现悲伤,或者愿望没有得到满足而闹脾气的情绪,则是“松叶流”。它的动作是把手巾用口咬住,左手持手巾,右手则往下作甩手状。

就在曹宁的注意力投到了台上时,他的身边来了一个人。

高度的警觉性,让曹宁马上警惕起来。

“有烟吗?”那个人坐了下来。

曹宁回头看了看那人一眼,从身上掏出烟来,抽出丢给了那人一支。

“樱!”那人叫了一声,马上将那支烟点上,抽了起来。

曹宁知道那人为什么惊叫。

在二战时期,由于战争压力,香烟作为一种缓解精神压力的东西,在军队中广泛采用。日本士兵每天都配给20根香烟。

但是,一般的日军低级军官与士兵,每天分配的香烟是朝日牌香烟。

这朝日牌香烟,是20支装的,用的是最原始的滤嘴,滤嘴部分还是空的,中间再往下才有烟叶。不象前世曹宁在台北抽的那个日本烟!隔着一个世纪的烟,滤嘴心空心的,没有滤棉象一个竹筒。拆开烟盒,初眼看,有点像蜂窝,怪怪的。

朝日烟上的商标图案,跟日本国旗很类似,冉冉升起的太阳,似乎也象征着日本的野心。

现在,曹宁在歌舞厅中,就看到许多的人在抽朝日牌香烟。并且很享受的样子。

除了朝日牌香烟,曹宁还看到了一些鹏翼香烟。

这是二战时期的日本香烟品牌鹏翼,十只装的硬盒烟,香烟盒子上是日本战机在天空中飞翔,似乎在展示着日本的实力。

这种香烟,是配给日本佐官的。

还有一种烟,属于高级军官的配烟,那就是“樱”。

这种烟,在日本本土都是高级烟。

刚才那个日本兵之所以叫,就是因为曹宁拿出来的是樱。

能抽到樱的人,最少是大佐以上的军官。从曹宁的年龄看,他不可能有分配樱给他。只能说明,这是一个军二代,将他的上辈的烟拿来抽。

其实这烟,是方杰给他的。这一次,方杰给曹宁带来了不少的烟,有英国烟也有日本烟。

出来前。曹宁就有打算,拿了一包樱出来。

由于对曹宁有了“军二代”的先入为主认定,所以,那个日本兵马上对曹宁伸出了手。

“马代二郎,海军第三舰队的后勤中尉。”

曹宁握住了对方的手:“我叫金曹又荣。”

马代二郎看着曹宁:“你是属于哪个部队的?”

曹宁看了看四周,掏出了一个证件,递给马代二郎。

马代二郎接过来一看,只看一眼,马上便合上证件,递给曹宁:“金曹君原来是”

曹宁竖起了一只手指。

马代二郎马上住了口,不再说了。

曹宁的证件上是日本情报本部的,所以,那马代才吃惊。

“金曹君是年青有为啊!”

曹宁笑了:“笑话!我年青不错,有为却不属于我。我也是沾了家族的光,姨父在中国派遣军司令部任职,我是来沾他的光的。”

马代二郎连连点头,这种军二代,自己没本事,沾着长辈的光,抢人家的功劳,往往爬的很快。

对于这样的人,不能得罪,交好最好。说不定还能靠他,给自已找到升官发财的路子。

两个人一根一根地抽烟,马代给曹宁买了酒。

一时间,两个人的感情热火起来。

“马代君,想不想发财。”曹宁开始钓鱼了。

“当然想!有钱的话,我就可以去送长官的礼,让长官提拔我。知道吗?我在后勤课干了三年,每次升官晋衔,都没有我的份,看着那些同学升官。都是一起毕业的,现在他们有的比我高两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