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3 章(1 / 1)

吴策 捞面馒头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可以取出数千把可用之兵。

“结束了,主公,下次,可莫要这般以身犯险了。”徐庶和刘奇策马立在远处的一个斜坡上,徐庶此刻仍是有些心有余悸。

若非刚才太史慈赶到及时,那毛甘,怕是就要让本书提前完结了。

“吾知晓了。”刘奇苦笑一声,目光落在远处的崇山峻岭之中。

“今日一战后,传令各部,分批进山,将山中山越族人全部俘虏押出,吾要让这丹阳之地,再无山越盘踞。”

“主公,对于追击之事,庶有一策。”

“计将安出?”

徐庶伸手指了指远处的山林,“此前主公发放给军中各部的告示文身,极为有用,可让追击的部将再手持告示文身,前往各处招安,此外,再命得胜之兵,趁势南下西进,一具将豫章、会稽等地的山越剿灭,明岁入秋之际,吾军可合围吴郡山林,如此,两载之内,可荡平江东山越。”

“善。”刘奇重重点头,此战之后,便是眼前这上万名俘虏,收编成军,那扬州兵,可成两万之营,到时,他再派几员良将统军,必可成为他麾下依仗之锋刃。

“泰明,传令下去,迅速打扫战场。”

“喏。”周昕不顾浑身是血,立即应下此事。

“元直,走,回城。”

“喏。”

两人策马回城,途中,又得秣陵快马来报。

“少将军,吴卫来报,袁术攻伐徐州不果,与吕布议和。”

“袁术与吕布议和?他二人既已因徐州撕破脸,如何议和?”既是和吕布未曾谋面,刘奇也有听说吕布的桀骜不驯。

“听闻,袁术欲让其子迎娶吕布之女。”

“吕布可有答应?”刘奇又问。

“此事尚在商酌。”

刘奇双眉微皱,“如此,徐州战事,怕是要告一段落了。”

曹操迎天子,如今威望正盛,吕布与其有夺兖州之恨,怕是腾出手来,就会立即收拾他,吕布又岂敢再和袁术起刀兵。

而袁公路,腾出手来,不敢招惹北上曹操、西面刘表,怕是只会打江东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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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钱粮告竭

“主公,天子诏令天下,改年号为建安。”十月上旬,刚回到秣陵府中,刘奇便接到了这一汇报。

“那如今,便是建安元年了。”刘奇翻看着案前的一份报告,双眉紧锁,“子纲,这江东的赋税,竟是这般沉重,吾多日忙于战事,未曾下访民间,如今正是秋收刚过,不知各地的钱粮税收统计可曾登记造册?”

张纮闻言起身,“回禀少将军,江东四郡,到目前为止,屯田开辟田亩五万一千亩,按人丁分配,家中无壮丁者,妇一人五亩,幼年十岁以上可分五亩,有壮丁者,可按需分配,此外山越移居之民自去岁至今,已有十万零八百五十三人,耕种田亩亦是从开耕田亩分配,山越大多三四人一户,十万之众,亦有两万三千余户,每户所居近半有吾等屯田之兵协助搭建屋舍,大半自行修建,自行修建者,官府补助钱粮增倍,今自行开耕田亩一万八千亩,再加上各地治下,太守都尉时常带领官员下地开耕田亩,共计七万三千亩。”

张纮缓了缓,继续开口:“此外,少将军此番大婚,花费钱一万八千贯,几乎耗尽府中钱财,若非新收贺礼十万八千贯,再与荆州、淮南之地以汉纸易物,又得三十余万贯,怕是早已入不敷出。”

“即便如此,新购耕牛,工匠坊调拨钱粮,屯田之兵以及山越族人补助钱粮,府中亦有枯竭,如今豫章、吴郡、丹阳等地,无论郡府诸县,钱粮尽皆告竭。”

“那为何各地太守未曾禀报?”刘奇面色大变,府库钱粮告竭,这三郡之地如何能够安置山越之民,顺利施行屯田之策?

“屯田之计,少将军予以各郡太守便宜行事之权,吴郡多有山越被剿,都尉曲阿,以缴获钱粮填充府库,再以府宅、田亩以供山越之民,以军功奖赏开垦田亩多者,更与太守是仪,号召吴郡豪富,暂且取出钱粮,以郡府名义租借,发放于民,方才稳住吴郡大局。”

刘奇微微点头,“其余二郡,又是为何?”

“丹阳郡,却因多迁山越之民,导致府中钱粮空缺,又因近两年以来,数次大战皆在丹阳郡内,去岁与孙伯符交战,秣陵以北,十余县城被夺,其撤走之前,将城中钱粮收刮大部,虽不曾挪用百姓之物,但府库却也几近枯竭。”

“尔等又如何处之?”刘奇再问。

“主公月前出兵,征讨山越,各县告急,吾等只能以此事禀报刺史大人,却是刺史大人从府库挪出私库,再以秣陵城中,各将军、文吏府中援助,共得钱粮十五万贯,方能一解丹阳之危。”

“豫章如何?”

“豫章之地,鄱阳水贼已定,山越亦于今日大部被平,今幼平将军率军收编山林各寨山越,尚需时日安置,且鄱阳水师大造战船,调动民夫数万,每日消耗钱粮数千钱,若非昔日丹阳在朱皓治下尚有富裕之粮,如今怕是,早已出现饿肚之民。”

“会稽亦有船坊修建,亦有山越作乱,亦有山越之民迁置,为何不曾钱粮短缺?”刘奇再问。

张纮此刻额头上已有热汗,不过,面前刘奇的咄咄逼人,他没有停顿,他再次抬手一辑,“会稽太守顾元叹,请州学典学从事王大人出面,昔日王景兴为官会稽,对当地士族百姓,多有恩义,又有都尉朱桓与一旁协助,山越之民,多得士族豪富开仓资助,其中大末贺氏、余姚董氏,会稽士族高氏、徐氏、袁氏、顾氏等多有资助,东冶船坊,如今竣工下海之船,亦于海边捕捞海中鱼获,以资钱粮。”

刘奇听完一席话,满脸感叹。

“吾近年只知征战,却不知百姓凄苦,亦不知尔等奔波劳累,府库亏空,此乃吾之过也。”他起身朝着在场众人恭敬一拜,态度无比虔诚。

一众文武不敢受此一拜,纷纷跪倒,“吾等上为刺史大人少将军效命,下为江东百姓,此乃吾等分内之事,焉敢居功。”

“起身吧,子纲,今日有功之臣,无论士族豪富,皆记录在案,他日,若尔等不负吾,本侯必不负众人。”

“臣下早已备好名册,明日可呈至少将军案前。”张肱躬身应下此事,早在他调查此事,得到汇报之际,便已是命人劳心记下这些,今日,果真是派上了用场。

“善。”刘奇点头,面露喜色,果然,江东二张,都有过人之处。

“子布。”

“臣在。”张昭听到唤他,立即转过身来,抬手一辑。

“江东钱粮,入不敷出,该如何是好?”

“此事臣下早已与长史、别驾商议多时,此事,待由别驾告知少将军罢。”张昭也知进退,他虽然才学在孙邵之上,但毕竟是新入府之人,官位虽高,却不肯得罪旁人,便是功劳,也分允众人。

刘奇笑着指了指他,一脸无奈地看向左下首第一位的孙邵,“别驾有何教我?”

“无他,两者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