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8 章(1 / 1)

吴策 捞面馒头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不除,主公基业难成也。此子他日,必成吾之大敌。”同一时间,许县,一名穿着儒袍,满脸胡须,打扮亦是放荡不羁的青年满脸凝重道。

“此子圣眷不若,且多有武勇文治,今已得江东四郡,怕是气候已成。”和青年相对而坐的,亦是一名戴着儒冠的文士。

“仲德以为如何?”上座的曹操眯着眼,目光看向开口文士。

程昱立即起身一拜,“吾有两策。”

“计将安出?”曹操眼前一亮,随即问询道。

“其一,主公与我等商议,本欲在衮州颁布招贤令,却不想,别此子抢先,如今虽已落后,但吾等不若效仿其招贤令中所说,不过,我等却不能因小失大,得罪士族而拉拢寒门。”

“寒门士子,乃天下广众,我看,那刘奇倒是看得通透。”对坐的那名青年突然笑着插嘴道。

曹操微微皱眉,看着手下两大谋士竟是起了内讧,想要出言开解,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如何秉持公正。

程昱面色如常,继续开口,“其二,此子狼子野心,于秣陵修筑皇宫,此乃何举?莫不是有僭位称帝之念,吾等可命书吏抄写其称帝野心之举,散播民间,与招贤令同时传入民间,只要士人生疑,必不会轻信之。”

“善。”曹操大喜,“仲德不愧吾之子房。”

说到这里,曹操看了一眼另一侧的青年,“奉孝,你可有良策?”

“仲德既有两策,主公善用便是,吾知兵事,这政务之上,却是一塌糊涂。”郭嘉也不避讳,反之,你程昱政务再好,兵事上,自己能碾压你十几条街。

程昱倒也不恼,主动朝着郭嘉微微拱手一拜,“方才,是吾失言,奉孝出身寒门,去博学多才,兵事一道,便是淮阴侯当年,也不过如此。”

一时间,两人再次和好。

曹孟德脸上终于露出了几分喜色,能够看到两大谋臣和睦,对他而言,自然是再好不过。

寿春,得了玉玺之后便一直谋划着进行下一步的袁术,想着下一步该出兵攻打谁。

如今他手上有着一把利刃,那便是镇守在历阳的孙策。

当然,如今案前呈放着的一张帛纸,却让他受了不小的惊吓。

“主公。”堂下此刻坐着两人,其中一人朝着袁术微微拱手一拜,“刘繇新得江东四郡,吾等虽可进兵北上,继续开拓基业,但历阳之兵,不可妄动,若是正如这信中所言,配合江东连胜士气,怕是吾军难以抵挡。”

“长史所言甚是。”袁术深深地看了一眼杨弘,重重点头。

“主公,刘繇老儿的招贤令,我等在淮南亦可发出,且主公可命人拦江设防,不许北上士人南下,那江东发放这招贤令,却是蛊惑人心之举。”

“主簿之意,正是吾所想矣。”袁术又看了一眼阎象,心中已经是有了决断。

一人之言,尚有疏漏,可他麾下两大谋臣之言加起来,怕是就天衣无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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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儒与名士

荆州,依山傍水而建的水镜山庄。

“尚长今日前来,可是为避那刘荆州?”司马徽持持黑子先行,目光落在棋盘上,神色悠然。

“非也。”庞德公白子紧随其后而落,两人这些年斗棋早已不知多少盘,胜负早已忘却,只是,这下棋的先几十手,却是早已了然于心。

“此行可为那江东招贤令之事?”

“然也。”

“公欲何往?”

“自然是秣陵一行。”

“为何?”

“观周天星斗,江东龙气,看六项民生,江东富强。”

司马徽哑然失笑,伸手指了指庞德公,脸上满是饶有兴致的笑容,“怕还是心有不服吧。”

“你我这般年纪,若是想追求功利,早已出仕,此行,却是为了一解心中所惑。”

“此来,可是想邀我通往?”

庞德公微微摇头,“只是告你一声,若是你我同去,怕是荆州与扬州间隙,兵祸之期不远矣。”

“此去可有归期?”

“三两月必回。”

司马徽微微一笑,看了一眼东方,“吾观天象异变,东方恐有天子之气蒸腾,若是此去,江东文兴盛举,尚长乐不思荆,该当如何?”

“吾庞氏一族,在劫难逃。”

“你既已知晓,善。”司马徽放下一子,起身走回屋内。

庞德公起身,朝他微微拱手一辑,转身出门。

两日后,荆州襄阳刺史府。

刘表猛地将手中竹简砸在眼前的长案之上,“庞尚长安敢背弃?”

他几次三番亲自登门相邀此人出仕,却不想,他不曾答应,此番却是登船顺江南下,去了江东。

“立即遣人知会江夏黄祖,拦截江中船只,定要将那庞尚长绑回来。”

“主公息怒。”堂中几人,面色思忖之际,一人已经是起身一辑。

“子柔有何见解?”刘表强行压抑住脸上的怒意,目光尽量柔和地看向蒯良。

“庞德公乃荆州名士,堪称南州士之首,今日顺江东进江东,不过只身一人,他家中老弱妇孺全在,想来,只是因那江东文兴,刘奇小儿大放厥词所致,吾观,不出一两月,他必定归来。”

刘表在堂中踱步来回,突然停下脚步,“也罢,那便听子柔之策,不过,那庞氏一族附近,得添些人手照看。”

“喏。”

“主公,扬州刺史刘繇,派人送来一封书信。”

“刘正礼与吾素未深交,此番送信前来,却是为何?”刘表满脸疑惑之下,却已是大手一挥,“呈上来。”

不多时,一封书信装在帛纸做的信封里面被呈了上来。

“这纸……”刘表随意揉捏两下,面色微变,当他取出里面的帛纸之后,目光迅速落到内容上。

“景升吾兄,北地一别,已有十余载,弟繇挂念已久。”

刘表微微皱眉,感觉这人有些自来熟。

随后,他见刘繇字里行间中,对他多有恭维,随后,又以七月中旬刘奇大婚为由,相邀他前往扬州一行,此外,信中结尾落笔:吾已遣快船十艘,献上江东财物,还望兄长笑纳。

“久闻刘正礼此人乃汉室隽才,看来,世人诚不起欺吾矣。”刘表感叹莫名,“今刘繇得江东四郡,任会稽名士顾雍为豫章太守,命麾下大将蒋钦、周泰于鄱阳湖训练水军,内平会稽、吴郡、丹阳宗贼、山越,吾刚遣刘磐与黄汉升率军两万镇守攸县,却不想,他立即便派人登门送礼,这是何故?”

“主公心里已然明了,刘繇已然有意结交吾荆州。”蒯良拱手一拜道。

刘表面色阴晴不定,“吾荆州与江东素无恩怨,那刘繇长子刘奇,英勇善战,麾下部将勇猛,便是昔日孙文台部将黄盖、孙贲等人亦是饮恨疆场,他刘繇,为何需要讨好吾荆州?”

“主公莫要妄自菲薄,吾荆州之兵,强于南北诸侯,主公坐拥荆州九郡,百姓安居乐业,兵精粮足,自然无惧天下诸侯,反倒是他们,须得畏惧吾等。”蒯越和蒯良交换一个眼神,迈步上前道。

“主公,刘繇遣船十艘,满载帛纸和拓印书籍上千本,已在渡接。”这时,又有一人迈步入内,却是早年投靠刘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