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8 章(1 / 1)

吴策 捞面馒头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分严峻,似乎陆睿在率军从辽东赶至幽州战场之时,他便已经是料到了今日。

陆氏三代之中,这一代,唯有他一人常年久居中军,做的是文臣的差事,而反观他的几位堂弟,却纷纷投身行伍之中,沙场之上,每一位都喜欢冲锋陷阵。

“主公。”眼看着他疲惫地朝着刘奇一辑,刘奇能够看到他入帐拜祭之时,那不争气的两行眼泪,还有微微发颤的双腿。

一个七尺男儿,辽东如此恶劣的战局他都熬住了,在堂弟的灵堂前,他终究还是绷不住泪水。

随行而来的陆儁、陆宏都没有说话,作为伯父,陆儁此刻只是无言地流泪,而陆宏则是不住地趴在地上抽泣。营中的黄纸在火盆里燃烧着,这帐外的天气也在逐渐转凉。

江东军年轻一代:

马忠:180年出生,18岁任裨将军,第一届武试——武状元,擢别部司马,郁林郡都尉

太史亨:194年出生

朱然:182年出生,16岁任丹阳故鄣县兵都伯,第一届武试——武探花,擢偏将军,交趾龙编县尉

纪水:181年出生,17岁任庐江营都伯,第一届武试——武探花,擢庐江营牙将

张玄:182年出生,广陵人,张纮之子,杜撰字子介——二甲头名,九江郡提学(五百石)

陆逊:183年出生,吴郡吴县人,陆骏之子,字伯言——一甲三名探花,骠骑将军府参军(六百石)——金城太守——辽东都督,兵部郎中,平北将军

顾邵:184年出生,吴郡吴县人,顾雍之子,字孝则——二甲二名榜眼,骠骑将军府功曹(六百石)——西平郡太守

陆绩:188年出生,陆康之子,字公纪

吾粲:178年出生,吴郡乌程人,乌程县刀笔吏,字孔休——二甲十名,九江合肥县丞(四百石)

张敦:182年出生,与陆逊等人齐名,字叔方,三十二而卒——二甲七名,西曲阳令

卜静:182年出生,与陆逊等人齐名,字玄风,三十二而卒——二甲十一名,太末监察史(修驰道),

毛机:178年出生,毛玠之子,陈留平丘人,杜撰字玄通——二甲九名,零陵始安长

桓彝:183年出生,桓阶之弟,长沙临湘县人,字公长——二甲三名,朱崖郡提学(五百石)

许钦:183年出生,许靖之子,汝南平舆人,杜撰字文彬——一甲头名状元,徐州典学从事

刘基:184年出生,刘奇之弟,字敬舆,化名“王基”,参与第一科春闱大考

孙逸:184年出生,北海人,孙邵之子,杜撰字敬中,参与第一科春闱大考——吴县郡丞

是玉:184年出生,北海营陵人,是仪之子,杜撰字无邪,参与第一科春闱大考——二甲第二名,南郡郡丞(六百石)

第二科春闱大考

武试状元:凌统,186年出生,字公绩,折冲校尉

武试榜眼:丁奉,字承渊,亲军校尉

武试探花:吕凯,杜撰字立功,副军校尉

武试二甲头名:吴班,字元雄,越骑校尉,长江水师一营校尉,吴懿之子

第五百四十九章 去见曹操最后一面

“主公,水师已从北地荒原寻来一些冰块。”

“给二位将军带上罢。”

“喏。”

刘奇看了一眼身侧的陈震,后者踏前一步,从袖子里取出一份奏折。

“淮河水师都督凌操,忠君爱国,血战乱石滩……追封忠义侯,加食邑百户,追封右都督,其爵由其子凌统继之。”

“臣代父亲叩谢主公恩德。”凌统早已是憔悴无比,不过听到刘奇这般厚重的封赏,仍是感激涕零。

“辽东中郎将陆睿,奋勇无畏,乱石滩上死斗夏侯惇……追封忠勇侯,加食邑百户,追封右都督,其妻黄氏若诞下麟儿,可袭其爵。”

“多谢主公。”陆逊出列,朝着刘奇拱手一辑,“倘若吾弟无子,臣日后愿以一子过继之。”

闻言,四周的武将都有些触动。

以陆逊在刘奇面前的恩宠,莫说他的长子可以袭侯爵,便是次子、幼子都可以得到不菲的封赏,他愿意将一子过继给陆睿,可谓是当真看重这一份兄弟情谊。

“福侯、朝鲜郡太守,中郎将马忠,袭杀曹魏辽东都督满宠,功不可没,擢安北将军,幽州刺史,赏蜀锦三百匹,金银若干。”

“多谢主公。”马忠浑身一颤,立即在军士的搀扶下下跪谢恩。

以他的爵位,已经坐到东吴文武群臣的顶端,单字侯,不同于大汉县侯、列侯、关内侯,在东吴治下,被封为县侯者,唯有刘奇之弟刘基,刘奇之子刘斌,还有便是一些归降的大佬,和从龙的元勋之臣。至于列侯和关内侯,爵位却在他这食邑三百户的单字侯之下。

“擢马超为征北将军,凉侯,加食邑五百户。”

“臣多谢主公。”马超浑身一颤,凉侯,此前这可是孙权的封号。不过他对刘奇的胸襟也是多了几分佩服之意。

自古以来,能将臣子都封在出身之所的君王,哪一个不是雄才大略。

“伯言,汝之功劳孤便暂且押后,容汝率军攻破涿县之后,再行封赏。”

“喏。”陆逊朝着刘奇抬手一辑应下。

“走吧,汝且随孤前往涿县一晤,他曹孟德先后得到并州、乱石滩的噩耗,怕是扛不了多久矣。”

“此前于良乡之战,孟起虽拼光手底下的西凉铁骑,可他曹孟德也以抱恙之身于良乡土堆之中待了五六日,这身子若还能扛得住,那他曹魏也命不当亡。”

“主公,末将请为主公前阵。”凌统当即出列道。

“公绩,今日孤只是去见旧友,并非与曹魏开战,汝且在营中歇息几日,待过了凌将军头七,汝再恢复体力精神,再为孤夺下涿县。”

“喏。”凌统应了一声,便退到阵列之中。

“蒋钦、周泰。”

“末将在。”

“汝二人各引一万兵马镇守涿县南门。”

“喏。”

“朱桓、吕岱、丁奉、吴班。”

“末将在。”

“汝四人引所部兵马镇守城北,阻绝曹魏向北突围。”

“喏。”

“张辽、高顺。”

“末将在。”

“汝二人率军镇守西门。”

“领命。”

言罢,刘奇回眸看了一眼未曾出列的众将,“其余众将,随孤汇聚南门城外,摆开阵势,也让他曹孟德瞧瞧孤东吴今日之军势。”

“喏。”

从十几里外开拔,从清晨起,还未到晌午,各路便全部汇聚到涿县城外。

此刻涿县城头之上,曹操披着一件白袄披风被左右的亲卫护持着,许褚一脸凝重地拎着大斧眺望着城外。

浩浩荡荡的东吴雄师,踩踏着整齐的步伐,一排一排从地平线尽头杀来。

于城外百步开外便停下了步伐,随后推着步战车的军士朝前推进到城门前五十余步,中军这才大开,一辆战车护送着一名穿着金色甲胄的年轻武将来到了城前。

“那是何人?”曹操到了今日,眼神已经有些昏厥。

“回禀陛下,是吴王刘奇。”

“刘奇?”曹操面色微变,“他一黄毛小儿焉敢从那江东建业城中来此阵前犯险?他不是几岁之前便便不随军出阵了嘛。”

“回禀陛下,此前陈留之战时,吴王刘奇便在襄阳,如今却是随军北上,细作汇报,数日前他便已乘船抵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