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2 章(1 / 1)

吴策 捞面馒头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乔绾突然出声轻笑,那欣喜跃上眉梢,小脸笑出酒窝,白里透红的脸蛋上,勾魂夺魄的眼神,却让刘奇有些看呆了。

乔绾似乎注意到了刘奇的目光,当即从笔架上选了最为清秀一支,拎着笔尖来到纸上,玉臂有力,左手拂袖,手臂朝下,轻轻一动,刘奇略微留意,便看到一行清秀的字迹几乎一气呵成。

“吾欲淮水泛舟,”

首句一般,刘奇苦思顷刻,他这些日看得古诗亦有不少,但未曾记得有此一句。

“白藕拨绿伊人。”

刘奇眼中多出几分异彩,却见乔绾笔尖不停,陆续写下几行字来。

“盛那山水一瓢,”

“泻墨江海一川。”

笔停而搁,刘奇见她目光有些躲闪,起身朝着自己躬身一辑,“拙作不堪入目,倒是在吴侯面前献丑了。”

“汝这倒是有些押韵的底子,只是,诗中却有着男儿般的豪迈,莫非,汝若愿做那方山书院的芊芊学子,撩拨这淮水之上的渔娘?”

“哧”,乔绾一手捂着小嘴,“吴侯当真如文姬姐姐所言般风趣。”

刘奇放下墨条,与她四目相对。

“汝与小乔,在府中可安好?”

“小乔?吴侯所言,可是小妹乔薇。”

“原来汝妹闺名唤作乔薇。”刘奇心中记下这个名字。

乔绾开口之后有些懊悔,女儿家未曾出阁之前,却是不能将闺名随意告知他人。

她想到刘奇乃是二人主君,奴婢告知主君,应当也无妨吧。

刘奇抬脚落座到案后坐下,“方才,汝为吾写了一诗,那吾也为汝写上一首。”

言罢,刘奇提笔便写二字落于另一张纸上。

“上邪”

乔绾眼前一亮,这勾勒有致的笔锋,强劲有利的回折,可见,刘奇在这笔力上,足有十载以上苦功,她心里期盼着日后的人儿,也就是一位知书达理的士子,未曾想,在她眼中,只懂战阵厮杀的吴侯,亦有如此一面。

刘奇迎着她的注目,提笔继续写下几行字来:

上邪!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刘奇目光灼灼地捕捉到她娇羞的目光,心中微动,便捉住了她藏在案下的柔夷,软如丝绸,滑若美玉,她这抿嘴不语的俏模样,更是让刘奇有些把持不住。

第一百六十九章 淮北之战——孙策,汝妻吾养之

“嘤”

“唔”

唇分,刘奇满口余香,倒是让佳人惹了个大红脸,他胸前有着一双玉手,方才他想再作恶之时,却是为其所拒。

刘奇,从来不会唐突佳人,便是纳降之日,宠幸袁术二女之时,亦是寻求她二女自愿。

不为士族妇,愿为公侯妾,这便是她们心里的想法。

至于书香门第出身的乔绾,饶是有些欲迎还拒,但更多的,却是为刘奇方才的诗歌所打动心神。

她呼吸还有些错乱,娇躯更是有些轻微颤抖,低着头,根本不敢直视刘奇,“奴婢……”

刘奇将一指放于她的唇边,轻声道:“称妾身便是。”

乔绾秀脸一红,呼吸更为急促,却没有出言抗拒,反倒是嘟起嘴,玉指指向案上摊开的汉纸。

“妾身方才所书,乃是新作,而吴侯却是写了一篇乐府民诗来取消妾身……”乔绾有些不服,略微挑衅地看了一眼刘奇,“若是吴侯能作出一首新作,奴家愿为吴侯自荐枕席。”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已经低不可闻,如同呐呐私语。

刘奇面色一喜,轻声问道:“当真?”

“自然当真。”乔绾端正了身子,腰肢上方,盈盈春笋微微颤动,刘奇略微吃惊,这模样倒也藏匿了许久,未曾想,竟有这般硕大。

他目光突然落到这樱红小嘴儿上,将嘴靠近她的耳旁,吐着热气,缓缓道出几句话来。

一开始,乔绾不过是微微颔首称是,后来,却是满脸红得像熟透了的果子,眼中更是带着似嗔似怒的眼神。

刘奇哈哈大笑,“吾这一诗却是吾在征讨庐江之时,于江畔听一老者讲述故事而得,吾先作诗,其后,汝便也听一听这故事,可好?”

“诗若好的,那这故事,自然亦是极好。”乔绾嘟着嘴,似乎还未之前刘奇之言有些嗔怒。

刘奇苦笑着摇了摇头,提笔落于纸上。

“鹊桥仙”

“鹊桥?”乔绾眼神一热,却见刘奇落于砚台纸上的笔尖,已经沾不到墨汁,她心中一动,立即拿起靠在砚台边上的墨条,亲手为刘奇磨墨。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昭昭暗度。”

乔绾眼神略微迷离,玉手自顾自地转动着,嘴里低喃着诗句,心中却是在苦想这一句的蕴意。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这诗,倒是极美。”乔绾眉目中已经略微动情,看向刘奇侧脸的目光,也越发的柔和。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乔绾秀梅一颦,似乎,这一句的蕴意有些深,只是……她未曾听得这一故事,倒是未解其意。

她心中更是隐隐有些好奇,自己于皖县生活了十余载,亦未曾听闻某个渔家老者讲这故事,眼前这吴侯,为何便能听到?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刘奇一笔写完,几次从砚台换墨,几乎没有停歇,此刻写这一首词,亦是动了几分真情,写的时候,面上也有许多感触。

未曾想,他转头之际,这容貌可餐的可人儿,目光却是痴了。

“奴……奴家想听故事。”数息之后,乔绾猛地惊觉,低下头,弱弱地开口答道。

“那吾便讲与汝听。”刘奇笑着起身,解下了自己的腰带,长衫、短裤顺势落地,他盘坐于案后,目光悠长地看了一眼船舱紧闭的门,徐徐开口:“那老者说,此事生于南阳,男主却是一唤作牛郎的放牛郎,此人忠厚老实,多为长嫂所期,欲赶其离开家中……”

乔绾吞吐如兰,一时间答不上话来,却是秉持着自己所长,竖起双耳倾听。

“那牛郎得了仙女的衣裳,却将其还了她,两人一来二往,却是暗生情愫……”

“两人在那桃花盛开,风景秀丽的山谷结芦为生,举案齐眉,相约白首,却未曾想,此事,终究为那天上的王母得知……”

乔绾嘴里插不上话,但秀气的眼珠却是一转,满脸憋着怨气,心里暗忖:“天上若有王母,怕是汝这人中之龙,早已是被招揽上天为婿,如何是将这天上的仙女儿,送给这放牛郎为妻?”

“牛郎不过凡夫俗子,如何斗得过王母,她拨下银簪,于二人之间划下一条天河……河……轻些……”刘奇双眉微皱,忍了忍,便继续开口:“牛郎将牛扣套抛予织女,织女亦将织布梭抛予牛郎,此为二人念想之物矣……此后,每年七夕,会有世间所有鹊鸟汇聚天河之上,搭成鹊桥,牛郎挑着担,两个箩筐中装着两个孩儿,踏上桥,与织女相会,但每次……仅有半个时辰,孩儿便独自跑回,待到数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