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差不多了,别耽误了时辰。”
钱四儿被刘彬气坏了,不认头,“军哥,就十分钟,十分钟。”
关海军看看周围看热闹的人不少了,有心要说两句硬的,旁边宫亦绍小声说,“让他们闹吧,要不到了地儿丫挺的这几个也不消停,与其这儿丢人,就别到人家那儿添堵。”
关海军无奈挥挥手,你们爱现就现去。
刘彬指了指自己的车,努努嘴,去吧。
钱四儿不含糊,“车钥匙。”
刘彬很鄙视对方的无知,“我没用过钥匙。”
“艹!”钱四儿怒了,这孙子故意损自己呢,一拉门坐了上去。
五分钟后,车启动了。
开车就走了,车队也动了,刘彬开钱四儿车的时候,很小心。
别人问,你这是干吗?
刘彬说,我媳妇的车,得在意点。
服务区里没办法试车,地方小,人多还杂。
现成的高速,下个服务区徐庄服务区距离羊坊五十多公里,正好儿。
车队陆续开出。
停在那儿,和排成队开上路,不是一个概念。
围观的不少人,眼里都冒火,主要还是馋的。
别管是谁,油门怎么踩,愣是没看见捷达的影儿。
不少人心里也纳闷,这小子开沟里去啦?
全速前进的车队,二十多分钟就赶到了徐庄服务区。
钱四儿已经在哪儿等着了,前机盖也打开了,那小子正看着发愣呢。
刘彬得意洋洋的下了车,问,“小四儿,给句痛快话儿,哥这车入您法眼不?”
钱四儿早就服了,一把拉住刘彬,“卧槽!彬子,开个加码,把这车转给兄弟,回头我摆酒席谢你!”
刘彬一把甩开钱四儿,“扯去吧!门都没有,这是哥的命知道不?想要,自己弄去。”
现在大家都明白了,这破捷达有门道,恐怕不简单。
关海军还是能撑场面儿,说,“你们的事儿回来再说,再不走,真来不及了。”
再无人说什么,自己干什么来的啊?怎么也不能误了正事儿。
一路无话,就钱四儿死活不下捷达,一定要自己开着,刘彬无奈,没再坚持耽误功夫。
车队驶入滨城新区。
这时候,滨城路上跑的车里,不乏豪车,尤其是新区保税区,里面停放这无数来自世界各地的牛~逼车,全国有钱人都上这儿来买车。
但像这样数十辆气势不一般的车排队行驶在滨城的路上,真不多见。
清一水儿的京城牌照,看着就知道不能惹,心生敬畏。
王老实自然知道这些人讲面儿,虽然不能亲自来迎接,可也派了邱宏伟在高速出口迎接。
这种差事,可着王老实所有的人里,就没有能比邱宏伟更在行的人,人家可是有当宫里大总管天赋的主儿。
邱宏伟不是一个人来的,带着两辆车,好几个保安。
每出来一辆车,就给一个大喜字别在前挡上。
有人心里不大乐意,可毕竟是参加人家喜事儿来的,为了这个闹生分了不合适,就这么地吧,冲林子琪了。
路上自然市民指指点点,都在互相打听,这是谁家办事儿,这么能耐?
王老实这次没打算省钱。
婚礼时间是下午,城区和村里不一样,村里是起五更就去接新娘子,城里是下午,中午吃喜面,晚上才是坐席。
这帮大爷大小姐们,被邱宏伟引导到香槟酒店,新区最高档的一座五星酒店。
午饭在这里解决,房间也都开好了,王老实的意思让这些人住一晚,既然来了,就必须招待到位。
...
...
...
二百三十五,没想到啊
滨城新区的鹏记海鲜酒店,名声在外。
菜品不是最顶端的,可营业面积绝对首屈一指。
开发区店是他们其中一家店。
王老实姐夫家订的婚宴酒店就是这一家。
这一天,开发区店里,除了刘家婚宴之外,还有一家结婚的,一家过寿的。
之前,刘家也和那家结婚的商量过时间错开的问题,双方都很好说话。
迎亲的车队稍微差上十分钟,谁都可以。
事儿是人刘家办,王老实家的亲戚也是刘家待,几桌都有定数。
王老实没跟着迎亲车队走,自己还一大帮子人呢。
迎亲车队因为时间问题,要绕一段路,反而落在了王老实的后面。
车是邱宏伟在开。
王老实拿着手机在发愣。
一条短信,唐唯发来的。
‘我有事儿,先回学校了。’
原因不用多说,林子琪的事儿被唐唯知道了,若没有林子琪进王家门儿的事儿,唐唯不会来了又走。
王老实心里塞塞的,他是没打算隐瞒下去,所以,林子琪来了,进了王家门儿。
说实话,他真犹豫过,是不是继续拖下去。
王老实没回短信。
鹏记酒店里正在闹。
两家婚礼没事儿,是那家过寿的不干了。
鹏记酒店一共三层,一、二层都有大厅和包厢,三楼都是单间。
刘家是一楼,另一家是二楼,过寿那家原本订的是二楼的几个包厢。
婚礼现场,要多热闹有多热闹。
说话声,笑声,还有孩子们的跑闹,一般情况下,谁要是吃饭碰到喜宴,肯定转身就走,任谁都受不了那环境。
做寿的那家也姓刘。
刘老太太过六**寿,几个儿子闺女都算事业有成,最不济工作都是那种让人羡慕的。
尤其是他大儿子,在港口算一号人物,实权处长。
今儿给刘老太太过寿,这个酒店也是精心挑选的,图的就是地方大,他们家里人多。
但现在一家子都后悔了。
闹腾的实在不像话,关上门都消停不下来。
老太太小女儿是个伶牙俐齿的,找到婚礼一方理论,意思就是能不能管好你们的人,讲点公德,别闹腾了。
这算成心添堵了,谁家办喜事儿不是图个热闹。
你让人都闭嘴闷头坐着,可能吗?
是人说的话吗?
人家就要跟她急了。
好在她大哥是个稍微明白的人,拦住了,没让继续说,再说一准儿打起来。
他也有了主意,去三楼。
找来服务员,说要调到三楼去,服务员为难了,因为三楼被包下了,王老实包的。
要说他肯定用不了那么些个房间,但来的人不一样,王老实想都没想,就是全包下。
刘处长问服务员,能不能联系对方让几间出来。
服务员照作了。
前台联系王老实,问楼上的包厢是不是都用了?
王老实正气儿不顺呢,连问为什么都没有,直接说,是都用。
刘处长听说之后,找服务员要王老实的电话,说要自己联系。
服务员错就错在擅自把王老实电话给了刘处长,而不是由酒店与王老实沟通解释。
其实说清楚了,王老实就再气不顺,也不会在自己老姐大喜日子里闹别扭,让几间出去又没多大事儿。
王老实电话又响了,号码陌生。
接了。
“你找哪位?”
对方问,“是你在鹏记包了三楼?”
“是,怎么了?”
“想请你让几间出来,就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