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真特么的爽,这些年真让这丫头欺负死,嘿嘿,轮到我坐庄了。
他还想再开解几句,不过看到唐唯正张望,按下了那个想法。
拍了拍吴妞儿的肩膀,显得这货还特大度一样,“行了,别想那么多,我也不是不认识沈佳凝,相信她不会让你失望的,司总那边儿也求贤若渴呢,走吧,去吃点东西。”
桌子已经支了起来,女主人又上了几个菜。
小六儿也赶到,自然有人在一旁把炉子准备好,今晚,大伙儿没打算将就,这是大吃一场的架势。
※※※
翌日,上午八点四十分。
吴楠悦独自来到美誉国际,她以为自己来就可以了。
楼层前台,司家瑞、丁震源、钱四儿率领数名美誉国际高管等候。
随后,在大会议室里,绝大多数美誉国际员工参加了员工大会。
大会上,邱宏伟代表董事长王落实宣读了任命文件,吴楠悦任美誉国际总裁。
随后,钱四儿召集了公司管理层,在小会议室里,吴楠悦作为公司总裁主持了她在美誉国际的第一次会议。
她上任办的第一件事儿,就是递交了一份简历给人力资源部,姓名是沈佳凝,应聘职位是总经办秘书,而不是昨天说的总裁助理。
第二件事儿,她在会客室里与司家瑞、丁震源还有邱宏伟聊了一会儿,感谢并送走三位。
钱四儿一直站在门口儿,跟个秘书一样伺候着吴总。
领着吴楠悦走进新的总裁办公室,一直微笑着的吴总挥了下手,“该干嘛干嘛去,没事儿别在我眼前晃。”
四爷如蒙大赦,竟然没有抱头鼠窜,颤抖着腿缓步离开,回到自己小窝里,四爷差点就泪流满面,以后这儿再不是艳阳天。
本该出现的王老实,则留在家里休整,出去十多天,哪怕一路上那么多人伺候着,他也不轻省,有些乏。
不仅仅他,唐唯也睡起懒觉,醒得比王老实还晚。
其实要不是接到一个电话,王老实自己还不想起,只是打电话那人忒重要,他必须去。
全总要王老实去见他,这次换了个地儿,直接到他的家里,那地方管制比较严,王老实的车队根本就没资格进去,只能坐老全的车。
从进了大门儿,一直到老全的那套房子,王老实心里感叹,这才是真正的低密度,那些地产广告上说的项目都弱爆了,没得比。
两层的小楼,红砖彰显其历史厚重感,也透出庄重之意。
老全正拿着喷壶在院里浇地,王老实数了数,这么点地,竟然种了七八种蔬菜。
看涨势,王老实选择了闭嘴,手艺还真不咋地。
老全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边儿浇水,一边儿自吹自擂的让王老实点评他种的菜如何。
没办法,王老实只好昧着良心说还行。
老全不爱听了,扭头瞪着眼说,“说句好就不行?”
王老实讪讪一笑回答说,“那太假。”
说完,两人都笑了。
放下喷壶,一直在一旁的秘书递上毛巾,老全擦了擦手,走到角落里,那儿有几张椅子,他先坐下,指着一张说,“坐吧。”
还没等坐下,老全又说,“你说飞机那事儿有眉目了,回头儿你让人去办吧。”
哟,真不容易,王老实其实都不惦记了,打算先包机就得了。
他赶紧又把屁股抬起来,“全总,这事儿可真太谢谢了,您没少为难吧。”
老全摆了下手,不以为意的说,“没什么,只要瞅准了机会,事儿就简单了。”
说得轻描淡写,以前呢,王老实肯定就信了,现在,他可不肤浅了,知道内中指不定有多复杂。
工作人员端着茶过来,王老实欠了欠身。
老全端起茶,慢条斯理的说,“你那个事儿,你自己是怎么打算的?”
王老实真想翻白眼,你就非得这么说话,多累啊,幸亏自己心里不慌,要是换个谁过来,看见那么大领导,没领会透,还指不定说出什么来,得,别跟领导较真儿,“我自己的意思是不鸟他们,不过,也有人说该强烈表达态度,想了下,也不是没道理。”
老全嗤之以鼻,这次没绕弯子,“患得患失,至于那么小心?”
九百零九,需要这样的气势
老全的态度,王老实说不好是不是对的,他的态度,他尊重,是不是按照老全的意思办?
王老实没那个打算。
这个事儿太复杂,想明白了都脑仁疼。
立场不同,出发点也就不同。
全总走到了他人生最巅峰,再向上已经完全没有可能,他到头了,任期也没多长时间。
从他的角度说,老全可以洒脱的应对某些事情,只要跟着姬总走完最后这段时间,他就能在华夏历史上留下自己的一笔。
人家老吴不是,上位之前,谨小慎微,是必然。
再或许,老全整天跟姬总在一起,接触的东西更直观,他能看清的东西多余老吴。
吴二叔为了避免冷不防的暗箭,就不得不收敛锋芒,掩藏自己的思想,做一个合格的接班人。
王老实的想法,老全一眼看穿,他也没打算逼着王老实按照他的意思行事,总归,他老了,而王老实才多大?
略叹口气后,老全说,“你那些破事儿,我不管,自己看着办吧,不过,这几年你也该差不多啦吧,整天跟个小老头一样,累不累,我就看不上着点,曾经的你,多有冲劲儿。”
王老实斟酌了下说,“少不更事,现在都后悔了。”
此话一出,老全顿时瞪眼,他听不得这个,不满的说,“你自己信吗?”
王老实同样叹口气说,“信不信的不就那回事儿,全总,你觉得咱国家真的可以容忍?”
老全不语。
世间,甭管是华夏也好,还是其他国家,其实都是一样的,到处宣扬的道理并不能代表世界就按照那个运行,那就是站在道德和舆论的制高点,用到的时候才是真的规则。
全总突然讥讽说,“别以为我不知道,到了现在,还有谁可以真的伤到你?”
好久没有这么痛快的说话,王老实那点忐忑全无,放松了许多,不管老全身边工作人员的看法,伸手说,“有烟吗?”
老全看着王老实。
王老实也看着他。
扭头,不远处是他的生活秘书,略点了下头。
很快,秘书同志非常不情愿的拿来了烟和火儿,放在王老实跟前。
点上一支,自顾自的抽了好几口,才说,“如果都知道伤不到我,想来我死期也该到了。”
全总眼神一凝,随即挥了下手说,“你的想法以偏概全了。”
“难道不是吗?”
老全没继续,他无从反驳,华夏自打建国开始,就发生过太多匪夷所思的事儿,要想自圆其说,根本不可能,甚至很多都是打脸的,他没办法让对面那个货相信他是对的。
为了安王老实的心,老全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