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渚宫。
很快,整个渚宫的空地上,就只剩下两个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猖狂大笑的李解根本不理会眼前这个妙龄少妇的啜泣,拔出一把腰刀,直接将甲具上的绳索割断。
哐!哐!
哗啦啦作响的甲具落了一地,李解伸手抹了一把眼前这个女人的脸,泥灰只是稍微揩去一丁点儿,就见那脸蛋颇有手感。
只论身材,她是大不如妫夭;要说英气,妫蓁胜她太多。
可综合起来,却又是别有韵味,既有英气,又有媚骨。
“哈哈!”
大喜过望的李解直接将这个女人抗在了肩头,任由她慢了半拍之后,才反应过来挣扎踢腾。
双脚在半空中胡乱踢打,双手更是疯狂地想要去抓李解的头发。
可惜李总裁一头毛寸,想要抓住还真是个高难度高技术的活儿。
反抗越来越激烈的女人终于想到了办法,一把抓住了李解的耳朵,正想要起身咬过去的时候,却被李解往后多甩了一段。
于是整个人像个麻袋沙包一样,被严严实实地扣在了肩头上。
此时的李总裁兴趣盎然,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简直跟当初做工头那会儿,丢了十万块工钱,却又被派出所民警送回来一样。
不,比那种喜悦还要强烈十倍、二十倍!
“哈哈,哈哈哈哈”
抑制不住兴奋的李解,踏上渚宫高台的楼梯时候,帐篷就支了起来,同时一抬手,重重地拍在了肩头的屁股上。
啪的一声,声音脆、手感柔。
“真是个好臀儿,有肉,有肉啊。”
舔了舔嘴唇,李总裁原本只是慢条斯理地上楼,这光景直接跑得飞快。
蹬蹬蹬蹬就上了楼,到了高台之上,就见栏杆帷幔一应俱全,床榻更是通风宽敞,上头似乎还铺就了软垫薄席。
见这办事的地方居然如此之好,李解更是兴奋,直接将哭哭啼啼还在挣扎,却又被颠得七荤八素的女人甩在床榻之上。
“美人儿,可别哭了,一会儿就让你快活快活。”
说罢,李解又四下看了看,有净水的铜盆,顿时打了一些水,拽了一条丝巾,就在水中泡了两下,然后温柔地做到这女人的身旁,“你已经是个太后了,不是个小姑娘,这种时候,哭哭啼啼又有何用,对不对?”
“来,擦把脸,洗干净点,看着也要好看点。”
“去死!!!!!”
赵太后陡然爆发,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手中攥着一把匕首,直接戳向了李解。
叮的一声,匕首戳中了李解的心口,可匕首却再也无法寸进。
“哎呀,我的美人儿,你还真是个烈性子。喜欢,我喜欢,我真是太喜欢了。好好好,这等凶器,怎么可以随便乱玩?你要玩,李某别的没有,就是兵器多。以后想要玩,去了淮中城,我专门给你打造一个奇门兵器库,美人儿,你看怎么样?”
“吴国莽夫,吾纵使”
“嗳,这又是何必呢?李某好色,世人皆知。你是晋国人,可知魏昭娘?她在淮中城,可是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啊。”
不过李总裁转念一想,赵太后在楚国,那也是相当的了得,要说小日子,不比魏昭娘差多少。
再说了,这执掌大权的感觉,肯定是不同的。
李解顿时又道:“美人儿,一般的荣华富贵你要是不喜欢,这楚国的大政,我就全部交给你,如何?你在楚国,想要执掌大权,也是需要楚王的名义,对不对?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我把楚王带走,让楚王在姑苏为人质,这样楚国的大权,不就是你一个人说了算吗?”
原本咬牙切齿的赵太后,突然就定住了,李解语速太快,又有很多奇怪的词汇,加上语法奇葩,更是很多内容没听懂。
但是大概的东西,还是有点明白,再加上李解这个“色中厉鬼”素来有些名堂,她便揣摩着,要是有了李解的帮助,这楚国的江山社稷,还真是可以论到她来说了算。
只是眼下的状况,却是来不及深思熟虑,正要再询问,却脸上一湿,原来李解把沾了水的丝巾,用来给她擦脸。
不多时,脸上的泥灰就被擦了个干干净净。
等白白嫩嫩的肌肤再度出现在眼前的时候,李解顿时大喜,哈哈一笑,将床榻上的匕首从高空一甩,然后“滋啦”一声,宫婢穿的粗麻布,早就粉碎了个干净。
“你怎可如此粗”
“粗?!粗了好,粗了好啊!哈哈,好美人儿,果然是人间绝色,天下极品啊。这赵氏男儿,是瞎了狗眼,居然把你往火坑里推,等将来我一定给美人儿报仇,打破晋国之后,把赵氏灭了,你看可靠?”
“你当真有啊!”
一声轻呼,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却见西边的夕阳,是彻底地沉沦了下去,傍晚过去,黑夜逐渐降临,天上的星星越来越多,而渚宫的帷幔之中,一阵阵旖旎香风,伴随着低喘轻呼,着实让人想入非非。
秋收在即,这果实,终究是熟了。
624 斗皇为使
葡萄美酒夜光杯,玉人扶箫使劲吹……唉,这既没有葡萄没有,也没有夜光杯,就剩玉人可以玩玩了。”
宽袍大袖侧躺在榻上,任由过堂风吹过,热气顿时就消散。
李总裁支着一条腿,瞥了一眼跪坐在一旁的束发美姬,然后笑道:“来,妞给大爷喂颗桃。”
满脸寒霜的赵太后不想说话,李解攻占渚宫之后,完全没有进攻郢都的意思,直接就在渚宫休整三天。
休整了三天,也玩了赵太后三天。
直到李总裁尽兴之后,赵太后才旁敲侧击,楚国大权有人背书这事儿,还算不算?
李某人表示老子就是玩玩而已,你还当真了?给爷爬。
被消遣的赵太后也是没有办法,形势比人强,她怎么可能想到,这条江东的恶狗,连玩女人都带着护心镜的?!
这是真的狗啊。
“老子让你拿起果盘里的桃,擦干净,然后喂到老子嘴里。”
李解重复了一遍之后,赵太后依然冷面寒霜,想要作无声抵抗。
然而李解直起身来,大马金刀地坐着,过堂风吹动长袍,黑黝黝的腿毛随之而颤动。
“来人……”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李解伸出小手指,掏了掏耳朵,“去把楚王杀了。”
“是!”
“妾知错矣!还请君子勿怪!”
只一句话,赵太后立刻吓得魂不附体,跪倒在地,抱着李解的小腿,楚楚可怜地抬头央求,“君子勿怪,妾知错,妾知错……”
“你说你贱不贱?贱不贱?”俯身盯着赵太后,抬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颊,“你下贱。但是没关系,我喜欢你下贱的样子,去,用嘴叼住一颗桃。”
“……”
屋外廊下的鳄人满脸通红,老大是真的会玩,这光景,轮值的鳄人队长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不过总算还是灵醒,撤出去十步,这才重新警戒。
两个小队的小队长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小声问道:“阿哥,那个细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