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0 章(1 / 1)

踏歌行 卜印缜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上坏人太多了!”那女孩翻了翻白眼。

“你怎么敢肯定我是坏人?”容越抬高了音量:“我脑门上刻着‘坏人’两字么?”

“你脑门上也没刻‘好人’两个字不是?”女孩懒洋洋地回了一句,接着又将注意集中在饭菜上。

“你……”容越气急,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你不要生气!”那女人见状,连忙起身拉她:“我女儿刚被一个漂亮女人骗了,心里不舒服!妹妹不要见怪!”

“她算什么漂亮女人?长得跟鬼似的,亏得我师父对她那么好,不但传授武功还帮她报仇,她良心都被狗吃了!”还没等容越有所表示,那女孩就大喊起来:“以后不要跟我提起那个女人!”

容越诧异的转头,那女孩连忙别过头去,转头的刹那,她分明看到了那擅动的娥眉和眼角沁出的晶莹眼泪。心里的怒火却没有方才那么旺盛了。

重新坐下,默默的吃起饭来,而那对母女也是谁也不说话了。这一桌的气氛沉默了。

可能那女孩也受不了这样的气氛,飞快的扒干净碗中的饭菜便站了起来,叫来店伙计将账结了。也不管她娘吃没吃饱,拉着她便离开了客栈。

而等她们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外,容越才反应过来,她还没来得及问对方的名字呢!

※※※

同一时间,江宁城。

夜幕下飘出一曲悠悠的琴音,伴随着低吟般的歌声。冷幕白坐在檐下,仰面倾听,雨水击打着树叶,合着歌曲,发出叮咚的水声。身旁蜡烛跳跃着,将他的影子投到了雨幕里,也是跳跃着的。

“谁道闲情抛掷久?每到春来,惆怅还依旧。日日花前长病酒,不辞镜里朱颜瘦。河畔青芜堤上柳,为问新愁,何事年年有?独立小桥风满袖,平林新月人归后。”

歌声渐渐细微,最终飘逝在了夜雨中,他长叹回神,重新将手中的纸张看了一变,眉头却越皱越紧了。

“冷郎……”云巧儿从琴前站起,走到他身边,柔声道:“夜深了,你还不歇息么?”

“我还不想睡!”冷幕白翘嘴笑了起来:“你若困了,就先回房吧!”

“我陪你?”云巧儿试探的问了句,见他眼中没有半分的不悦,这才放心。微笑着将身子贴了上去。

冷幕白转身将她抱在怀里,下巴磨娑着她的秀发,喃喃道:“江湖多事了啊!”说完,又止不住的长叹。

云巧儿瞥了眼他手中的纸张,心上人烦躁的情绪,她岂能忽略,但她心里有分寸,更知道有些事情自己是绝对不能过问的。

冷幕白眼望着雨帘,继续说道:“再两个月就是长风续弦的日子了,咱们明天动身如何?”虽然是询问的话,但他却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云巧儿将脸靠在他肩头,嗯了一声,慢慢抬起脸来,眼中却闪过一丝忧愁。

“你怎么了?不开心么?”冷幕白宠溺地屈指弹了下她的额头,调笑道:“不愿跟我去么?那我找别人好了!”

“我愿意!”元巧儿急忙道,这时才看到对方眼中的笑意,脸色不禁涨得通红。

“你真怕我去找别人么?”冷幕白眨眼道。

她轻轻的点头,接着却垂下眸子,叹了一声。

冷幕白脸色凝滞了一下,吐了口气,抱紧了她:“走的时候,顺便南下回老家一趟吧!”顿了一下,又低头看了她半天,直看到她面露困窘之色,才轻声说道:“巧儿,咱们成亲吧!”

“成……”云巧儿不敢置信的抬头,不知道对方为何如此突然的提出来。

“怎么?你不愿意?”冷幕白眯起了眼睛。

“我……太突然了!”云巧儿觉得自己说不出话来了。听到那句梦想许久的话,内心自然塞满了喜悦,却不知怎的,还伴着一丝另样的味道,涩涩的,苦苦的。

“那你到底同不同我成亲?”冷幕白追问。

云巧儿羞赧点头,她知道这时候是千万犹豫不得的。

“你觉得突然么?”冷幕白目光移转到檐外,眸子晃动,喃喃念道:“我是怕啊!”

“怕?”云巧儿闻言,不解的反问。

“怕!”冷幕白失神半晌,蓦地大笑起来:“我怕再不娶你,你会‘日日花前长病酒,不辞镜里朱颜瘦’啊!”说着,他握紧了手,先前困扰着他的纸张立时变成碎末消散无踪了。他笑着站了起来,将处于狂喜和羞涩中的云巧儿横抱在怀,回房去了……——

有人说方拓对待自己太过残忍,自虐倾向严重,话题延伸,自然作者也是自虐的了!先不论作者我有没有将自己带入进去,咱就谈谈这个“自虐”

文中能勉强称作虐待的,也就是顶罪入狱,照顾裴冷,雪天赤足,自残脱困这四段情节吧!前两个确实是败笔

其实,这种种举动,反而表现出主角的一种埋藏很深的情绪,那就是憎恨。方拓真的很在乎兰若冰麽?也许吧!但他身体是兰若冰的阿!如果真在乎,那麽对待自己的身体妥当麽?所以,很可能是,她在乎,但也不是非常在乎!一切为了兰若冰,很可能只是一个借口!

灵体的方拓憎恨兰若冰的身体,憎恨兰若冰的美貌。可能在他看来,一切的苦难源自于兰的容貌。也有人说他爱兰若冰,这个我不否认,所以,方拓对待兰若冰的感情是复杂的~~~有爱有恨才真实不是?

换个角度来看,方拓根本没有自虐,而是他虐,他虐的是兰若冰的身体!哇哈哈!当然,也少有人能准确的刨析自己,方拓肯定不是这类人。人类面对这种事情,总会尽量找到种种理由然後逼迫自己相信。方拓也是如此。

他将自己当成兰若冰,其实已经开始承认自己女性的身份了,当然这种想法还只是在潜意识中占了一席之地。其特有的偏执还是起著决定作用!主角的左右摇摆,其实就是心理和生理强烈冲突的外在表现。至于说“负罪感”,在文中是反应在方拓身上的,也既是说,那完全是他对自己的心理暗示而已,也许是荷尔蒙刺激下才产生的软弱,但他不承认。

文章到现在,还没出现她爱的女人,即便是对江秋水,恐怕也是愧疚大于喜欢,更别说爱情了!这不也是生理的原因?离开江秋水,可以看作是主角出于身份的原因在逃避!更可以看作他在巩固大後方,准备奋力一搏!那麽,有没有可能是他根本不爱对方呢?

之所以哭泣,或者是离别的无奈,也许是伤感,她伤感什麽?是伤感自己无法给江秋水什麽,还是伤感自己对“女性需求”的淡漠呢?当然,要是这样下去根本没什麽意思,踏歌行也没有写下去的必要了!

一个正常的男人遇到这种情况,也许会坚持立场,但他能坚持多长时间?生理上的影响是悄悄发生的,潜移默化中会改变一个人的性格。所以,方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