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我的车怎么了?”刘建浩有些紧张,声音都有些颤。
“我们在追查一起凶杀案,在监控里发现挂着鲁B5i95v牌照的白色奥迪车,在案发现场逗留了很长时间,很有可能就是嫌疑犯的交通工具。”韩彬解释道。
刘建浩摇了摇头:“不可能呀,这是我的车牌号,但是我的车昨晚根本没动过。”
“清者自清,你别急,我们过来就是为了查清楚,如果你跟这件案子无关,我们警方会还你一个清白。”韩彬正色道。
“我……”刘建浩拍了拍额头,仿佛想起了什么:
“我想起来了,我之前有一个罚单,我记得自己没去过那地,偏偏就是有一个超速罚单,我还以为是自己记错了,现在看来,会不会还是有人套了我的车牌。”
“你的心够大的,也不仔细查查?”
“我去消分的时候问过,人家说就是白色的奥迪车,还让我瞅了一眼,我就以为自己记错了,现在想想,很可能是同款、同颜色的汽车套了我的车牌。”刘建浩猜测道。
刘建浩的女朋友气呼呼的说道:“我早就说了,让你查清楚,你不听,还说什么为了百儿八十的不值当,现在好了,人家犯了罪,警察找你来了。”
“我哪里想得到。”刘建浩也一脸委屈,他家的条件不错,收入也不低,为了那百儿八十的,真不值当跑一遭。
“行了,你们也别吵了,等一会查清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韩彬摆了摆手,示意两人安静。
在没有查清楚前,他不会完全相信这两人的话。
“叮铃铃……”韩彬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手机一看,摁下接听建:“喂。”
“彬哥,楼下的确有一辆白色奥迪车,车牌号是鲁B5i95v,这辆车有灰尘,没有留下在雪地里跑过的痕迹,昨天晚上应该没动过。”赵明说道。
“我知道了。”
“我给你发个视频,您自己看看。”赵明说完,就挂断了手机。
韩彬挤出了一抹笑容:“给刘先生解开手铐。”
刘建浩松了一口气:“警察同志,我没骗您吧。”
“不好意思,让两位受惊了,嫌疑人应该是套用了你们的车牌,我代表刑侦队向两位表示歉意。”韩彬微微躬身。
“呼……”刘建浩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可把我吓尿了。”
“警察同志,这大晚上的你们也不容易,也用不着跟我们道歉,不过,我有件事想请您帮忙。”刘建浩的女友倒是挺看得开。
“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会尽量帮忙。”
“您看,我们的车被套牌了,但我们自己不太好证明,您能不能开个证明,好让车管所的人相信我们。”刘建浩的女友说道。
“你们是想要回之前的罚款和消分?”
“不不不,那点小钱没必要,就是怕那辆车再套用我的车牌,以后再惹麻烦。”刘建浩接过话茬。
“这一点你们不用担心,也不用找车管所,我就给你们办了,那辆车我们一定会找到,绝对不会让它再套用你们的车牌。”韩彬语气笃定。
“那我们还得谢谢您。”刘建浩挤出一抹笑容。
“应该的,不用客气。”韩彬应了一声,话锋一转:“不过,我还想再问你几个问题。”
“行,你说吧?”
“对于套用车牌这件事,你有没有怀疑对象?”韩彬追问。
刘建浩低下头,思索了起来:“这个,我一时半会还真想不起来。”
刘建浩的女朋友提议:“警察同志,您看这样行嘛,你们先回去,让他晚上好好想想,明天再回复您。”
韩彬瞅了一眼,两人都只穿着睡衣,自己带着一群人在人家,的确不太方便。
“行。”韩彬点点头,留下了一张名片:“这是我的手机号,想到了什么线索,随时可以打给我。”
“我会好好回忆一下。”刘建浩接过了明白。
韩彬再次致歉后,带人离开了刘建浩家。
回去的路上,二组的人坐在一辆车上,脸色都不太好看。
两个线索调查的都不太顺利。
“组长,既然那个套牌车在北二环和芒丙路交口,咱们要不要现在过去搜查?”田丽提议。
韩彬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不查了,那边有一个很大的社区,查起来并不容易,就凭咱们几个恐怕很难查到。当地派出所除了值班民警,估计其他人也下班了。”
“套牌车我见的不少,但同款同颜色的套牌车不多,我觉得嫌疑人很可能在这方面下过功夫,或者跟刘建浩有一定的关系。”李辉分析道。
赵明砸吧了砸吧嘴:“啧啧,这嫌疑人确实够尿性,咱们查了一天,愣是没找到一点线索。”
韩彬掐了掐额头:“今天诸事不顺,睡一觉,明天再查吧。”
373 身份?
韩彬跟同事在外面吃了点饭,回到家已经是十点多了。
又累又冷,今天在外面跑了大半天,身上都冻透了。
雪人案迟迟没有进展,让他压力不小,可谓是身心疲惫。
韩彬在浴池里放上水,泡了一个热水澡,身上的疲惫也减轻了不少,再喝上一瓶琴岛啤酒。
既能放松,又能解乏,晚上睡个好觉。
韩彬不是铁打的,也要有自己生活和休息的时间,不可能24小时不间断的工作。
……
话分两头,单表一支。
北二环和芒丙路交口附近。
新新小镇。
这是一个老旧的社区,社区的面积很大,居民很多,人口比起一个小镇只多不少。
如果不是住在本地的居民,进了这个社区很容易迷路,很多串亲戚的人年年来,但是依旧记不住路。
一条比较偏僻的巷子里,路灯有些昏暗,周围没有摄像头,路两旁依稀摆放着几辆车。
两个穿着羽绒服、戴着帽子的男子走进了巷子里。
一个个子高一些,穿着厚底皮鞋;一个个子稍矮,背着一个黑色的包。
“山子,咱真要干?”矮个男子问道。
“废话,不干,大晚上跑出来干啥,这鬼天气快把人冻死了。”高个男子从兜里拿出了一副手套戴上。
“山子,我是怕……”
“老卡,你可别关键时刻掉链子,咱兄弟不整点钱,咋回家过年,总不能空着手回去吧。”山子拍了拍自己的脸:“咱俩来市里一年了,真要空着手回去,还要不要这个。”
想到家里父母的期盼,村邻的攀比,亲戚的询问,老卡一咬牙:“艹,TM的,干了,整好了风风光光回家,可不想再遭人家白眼了。”
“这就对了,我们村的那些人,一个比一个势利眼,咱俩要是就这么回去,脊梁骨还不得被戳断。”山子说道。
“你说,咱小时候过年多得劲,老喜欢过年了。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老了,就怕过年。”老卡叹道。
“老个屁,你小子今年才21岁,连法定结婚年龄都没到,别跟我扯什么老不老的,你小子就是穷,真要有钱,开个大奔、整个漂亮媳妇,你小子恨不得天天过年。”山子啐道。
“丫的,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老卡摸了摸下巴。
“别说废话了,赶紧干吧,过年期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