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5 章(1 / 1)

国富论 亚当.斯密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能的。

而且,那部分工资往往不多。

这只是他节省下来的收入;就生产性劳动者的情况说,无论怎样,也节省不了许多,不过,他们总有一些。

就赋税说,因为他们这一阶级的人数是很多很多的,所以,他们各各所纳虽很有限,但他们这一阶级所纳的,却很可观。

地租和利润,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是非生产性劳动者生活所依赖的主要资源。

这二种收入,最容易节省。

它们的所有者可以用来雇用生产者,亦同样可以用来雇用不生产者。

但是,大体上,他们似乎特别喜欢用在后一方面。

大领主的费用,通常用于供养游惰人们的多,用于供养勤劳人民的少。

富商的资本虽只用来雇用勤劳人民,但象大领主一样,他的收入也大都用来豢养不生产的人们。

我们说过,由土地、由生产性劳动者生产出来的年产物,一生产出来,就有一部分被指定作为补偿资本的基金,还有一部分作为地租或利润的收入。

我们现在又知道,随便在哪一国,生产者对不生产者的比例,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这两个部分的比例。

而且,这比例,在贫国和富国又极不相同。

今日欧洲各富国,往往从土地生产物的极大部分用来补偿独立富农的资本,其余则用以支付他的利润与地主的地租。

但在昔日封建政府林立的时候,年产物的极小部分已经足够补偿耕作的资本。

因为那时候耕作所需的资本,不过是几头老牛老马,而它们的食物就是荒地上的天然产物,因此,也可把它们看作天然产物的一部分。

这些牲畜,一般也是属于地主的,而由地主借给土地耕作者。

土地的其余产物,也归地主所有,或作为土地的地租,或作为无甚价值的资本的利润。

耕者大都是他主的奴仆,他们的身家财产,都同样是地主的财产。

那些不是奴仆的耕者,是可以随意退租的佃户。

他们所缴纳的地租,常常名义上和免役租一样,但事实上依然等于全部土地生产物。

而且,在和平的时候,地主可随时征用他们的劳役,在战争的时候,他们又须出去服兵役。

他们虽然住得离地主的家远一些,但他们隶属于地主,无异于住在地主家里的家奴。

他们的劳役既然都须听地主支配,土地生产物当然是全部属于地主。

现在欧洲情况却大不同了。

在全部土地生产物中,地租所占的比例很少超过三分之一,有时还不到四分之一。

但以数量计,改良的土地的地租,却大都已三倍或四倍于往日;现今在年生产物中取出三分之一或四分之一,和往日年产物的全部比较,似乎就有三倍或四倍之多了。

在农业日益进步的时代,就数量说,地租虽是日增,但对土地生产物的比例,却是日减。

就欧洲各富国说,大资本现今都投在商业和制造业上。

古代贸易很少,制造业简陋,所需资本极少。

可是它们所提供利润一定很大。

古时利息率很少在百分之十以下。

这可证明他们的利润必定足够提供这么大的利息。

现在,欧洲各进步国家的利息率,很少在百分之六以上;最进步国家的利息率,且有时低至百分之四、百分之三甚或百分之二。

因为富国的资本比贫国多得多,所以富国居民由资本利润而得的收入也比贫国大得多。

但就利润与资本的比例说,那就通常小得多。

与贫国比较,富国用来补偿资本的那部分土地和劳动的年产物,当然要大得多。

但不仅如此,与直接归作地租和利润的部分比较,它在年产物中所占比例也大得多。

此外,与贫国比较,富国雇用生产性劳动的基金,当然要大得多。

但也不仅如此。

我们说过,一国的年产物,除了一部分定为雇用生产性劳动的基金外,其余是用来雇用生产性劳动,还是用来雇用非生产性劳动,并不一定,但通常是用在后一用途。

与贫国比较,富国雇用生产性劳动的基金,在年产物中所占比例,也大得多。

这两种基金的比例,在任何国家,都必然会决定一国人民的性格是勤劳还是游惰。

和我们祖先比较,我们是更勤劳的,这是因为,和二三百年前比较,我们用来维持勤劳人民的基金,在比例上,比用来维待游惰人民的基金大得多。

我们祖先,因为没受到勤劳的充分奖励,所以游惰了。

俗话说:劳而无功,不如戏而无益。

在下等居民大都仰给予资本的运用的工商业城市,这些居民大都是勤劳的、认真的、兴旺的。

英国和荷兰的大城市,便是很好的例证。

在主要依靠君主经常或临时驻节来维持的都市,人民的生计主要仰给于收入的花费,这些人民大都是游惰的、堕落的、贫穷的。

罗马、凡尔赛、贡比涅、枫丹白露,是很好的例证。

讲到法国,除了卢昂、波尔多两市,其他各议会城市的工商业毫不足道。

一般下等人民,由于大都依靠法院人员只及前来打官司的人的费用来维持,所以,大都是游惰的、贫穷的。

卢昂、波尔多两市,则因地势关系,商业颇为发达。

卢昂必然是巴黎所需物品的集散地点,无论物品是由外国输入或由沿海各地运来。

波尔多则为加龙流域所产葡萄酒的集散地点,这些地方产酒丰富,世界闻名,外国人都喜欢饮用,所以输出很多。

这样好的地势,当然会吸引资本投到这方面来。

因为这样,这两个城市的工业才骎骎日上。

其他各议会城市的情形便不同了。

人们投下资本,都只为维持本市的消费,换言之,投下的资本为数有限,决不能超过本市所能使用的限度。

巴黎、马德里、维也纳的情形,也都是如此。

在这三城市中,巴黎要算最勤劳的了,但巴黎就是巴黎本市制造品的主要销售市场;巴黎本城的消费,就是一切营业的主要对象。

既为王公驻节之所、又为工商辐辏之地,既为本市消费而营业、又为外地及外国消费而营业的城市,在欧洲只有伦敦、里斯本和哥本哈根。

这三个城市所处的地位都很有利,适合于作为大部分远方消费物品的集散地点。

但在花费大收入的城市,除把资本用于供应本地的消费外,想有利地使用资本,就不象在下等人民生计专靠资本的运用来维持的工商大城市那么容易。

靠花费收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