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公。”
本来说完男朋友就想完事儿,可没想到男人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于是她又低声补了一句,这才看到男人的脸色挽回了一些。
奶奶倒是没注意这些,又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眼睛没有多少神采,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张妈赶紧劝着:
“老太太不然等一下我陪你到处走走,少爷他们公司的事情比较忙,你想去哪儿我陪你去,总在家里憋着也不太好,或者咱们两个一起去菜市场好不好?”
一听菜市场,奶奶顿时来了精神,点着头答应:
“好啊好啊,咱们一起去买菜,有人陪着买菜最好,比一个人要好,一个人都没办法商量,知道买菜也很犯难的……”
看着奶奶终于恢复正常,也肯拿着筷子继续吃饭,安离琪跟身边的男人对视一眼,这才都放下心来继续吃早餐。
从家里开车出来,一直到环路上,凌震宇才开口问:
“不觉得奶奶跟凌州有什么渊源吗?”
安离琪转头看他,之后深吸一口气,淡淡的点头回答:
“似乎是,而且我感觉奶奶似乎之前认识的那个人也姓凌,你说会不会是你们家的人?”
凌震宇轻摇头,唇角讽刺地笑:
“奶奶虽然养大了罗玛皇室的王子,可毕竟身份低微,以我对爷爷的了解,他是怎么都不会允许凌氏家族的男人跟身份不匹配的女人交往的。”
说完他转头看着副驾的安离琪,淡淡地逗她:
“怎么,有没有很受伤?”
安离琪挑眉,自豪地笑着摇头:
“没有,我又没想跟凌家的老爷子有任何关系,要不是因为他有一个出色的孙子叫凌震宇,就算求我我也不会找姓凌的啊!”
“好啊,小丫头还没怀孕就开始狂起来了,要怀孕了我地位更低了是不是?”
男人嘴上不说,心里美着,他就想让他的女人这么霸气。
老爷子不同意他们在一起无所谓,他们不服气就好,只要坚持就总有胜利的那一天。
车里片刻的宁静之后,安离琪突发奇想好奇的问:
“如果给你一个选择,选我就会一无所有,不选就可以继承凌氏家族,你怎么选?”
男人挑了挑眉,没立刻回答,倒是斜着眼睛瞟她一眼,慢慢开口问:
“为什么要出这样的选择题?”
安离琪皱眉,嘟起嘴巴晃他的胳膊:
“这问题才好回答,你就说选我不就行了吗?这么笨的!”
凌震宇笑出声来,但随即摇着头回答:
“谁说我要选你?”
安离琪小手在他手背上捏,威胁着说:
“你敢不选我,我就给你上刑,给你一次机会,让你重新组织语言说一遍。”
第1146章:真的是安佑琪吗
被她呆萌的小表情逗笑,凌震宇轻咳一声,佯装严肃的回答:
“女人根本不用选,所以你的选项只剩了一个凌氏家族,对对我本来就可有可无,所以我说出这道选择题的人应该是个傻瓜——嘶!”
“傻瓜”两个字一出口,他手背就像是被蚂蚁咬了一下,小丫头正捏着他手背用力:
“让你不好好说话,这就是代价!记得以后必须好好哄我!”
两个人正闹着,凌震宇的手机就响了起来,看他带上蓝牙耳机接电话,安离琪把头转到车窗外面,看着外面疾驰而过的冬青。
可她听到男人语气越来越严肃,皱眉看向男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就听他解释:
“昨天爆炸那人抓住了。”
安离琪一颗心提到嗓子眼,没想到事情来得这么快,她赶紧追问:
“人在哪里?咱们现在去哪儿?”
凌震宇前面路口右转,汇入车道之后才回答:
“去蓝天会所,西门在那里等着。”
既然人已经抓住了,早到晚到都无所谓,怎么车的还开的跟飞一样。
安离琪紧紧抓着车顶扶手,看他脸色不对劲,又跟着追问: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男人看她一眼,脚下油门踩到底,声音不小:
“大概安佑琪要回来了。”
安佑琪?
她不是中毒之后失踪了吗,怎么还敢回凌州,她就不怕被抓起来,已经留下案底的人,难道真的敢明目张胆回到凌州。
肚子里的狐疑一直没有说出来,知道20分钟之后车子到达蓝天会所门口,安离琪才深吸气问了出来:
“凌震宇,你的意思是说昨天的爆炸是安佑琪做的?”
凌震宇一边解安全带一边说:
“还不知道,现在人很危险,听说正在抢救,我们马上上去。”
心里忐忑的坐上电梯,安离琪感觉自己稍微有点紧张,毕竟上次安佑琪是在她面前杀死了賴左,那女人太狠了,简直是个疯子。
感觉到她的情绪紧绷着男人一路都紧紧拉着她的手,到了顶层,保镖过来接,一路跟随一路解释:
“人抓到的时候没事儿,就是审的时候服毒,发现的时候不晚,两粒药抠出来一粒,谁也没想到他两边牙齿都藏。”
来到抢救室,凌震宇皱眉直接冲进去,走到地上躺着的那个人面前,慢慢蹲下来,冷冷地看着他问:
“先让你这么干的?我知道你不想说,不过一个人该知道我有办法查到你所有的亲人跟朋友,不想他们受连累的话,最好配合。”
一席话夹杂着冰渣一样,句句带刀,字字似箭,即便安离琪听了,都觉得脊背发凉,脖子后面冒凉气。
她站在门口远远的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人,他还在无言的反抗。
不过她知道,他的防线已经让凌震宇那几句话攻破了。
他似乎在跟死神进行最后的挣扎,本来想死的眼睛里突然就回神一样,嘴巴一张一合在说什么。
西门泽气得咬牙切齿:
“早知现在何必当初,作死的东西!”
第1147章:临死说了什么
可地上的人已经不行了,他似乎还在尽最后的努力,看得出他是在为自己家人争取。
西门趴到地上,耳朵贴近那人的嘴巴摒弃凝神听着他说什么。
冰冷的刑房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估计有根针掉在地上都会发出清脆的响动。
所有人心里都捏着把汗,好不容易抓住的人就这么死了。
憋屈,心里憋屈。
这感觉就好像登山时马上就要到山顶,突然发现前面有一个不可逾越的鸿沟,无奈而气愤。
又过了大概两分钟,西门叹着气慢慢起来,郁闷地捶地,之后翻了个身坐在地上,朝着那人一顿踹,嘴里还不甘心的嘟囔:
“人渣,死了还得让人骂,你特么有本事跑啊你!”
保镖搬了椅子过来,凌震宇后退一步慢慢坐在椅子上,冷冷地开口问:
“说什么?到底是不是安佑琪让他干的?”
西门泽坐在地上喘着气,气愤地看着男人,咬牙切齿的回答:
“他只说了一个安佑琪,可后面还有好多话,我一个字都没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