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话,搞什么?”王俊名问道。
“值班室的门嘛,钥匙锁里面了,怎么都找不到钥匙开,我一想这位是行家,就让他过去帮开一下,马上就回来,放心人不会跑掉的。”肖然指了指那鸡窝头的老兄道。
一听这话,那还戴着银镯子的盗窃犯连忙摆手:“不跑!不跑!各位警官还不了解我吗,我特老实的!”
“那行吧。”王俊名摆了摆手,又朝周文新问道:“你刚想说什么事来着?”
听到这,肖然迅速带着那盗窃犯走了,他可不想再听周文新复述一遍,实在是太恶心了。
带着那名盗窃犯来到值班室门口,此时刚才那名二队的同事都在门口等着呢,肖然指了指值班室的门锁:“这能开吗?”
窃贼站门口看了看:“没问题,给我一根铁丝,马上开!”
肖然让人找了根铁丝给这惯偷,只见他接过铁丝正要开门,突然顿了一下,一脸诚恳道:“各位警官,你们能转个身吗,我、我这靠手艺吃饭的,不能外传!”
“Σ(°△°|||)︴……”
肖然一时间无言以对,冷哼了一声:“你还挺有原则啊,工匠精神?还是你准备要申请专利啊?老实点,别废话,赶紧开!”
“是、是,这就开!”
那惯偷忙不迭地点头,手一抖将铁丝捏了钩,两手往门锁上一抹,有些人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值班室的门就那样开了。
“世上人才千千万,看守所里蹲一半。这话有道理啊!”
旁边的二队的同事看着那惯偷,感慨道:“我说,你有练这技术的时间,你做什么不好,怎么就屡偷不改呢?”
闻言,那惯偷一脸郑重道:“其实,我有一个梦想。”
肖然冷笑道:“你梦想有一天,幽谷上升,高山下降,坎坷之路成坦途,圣光披露,满照人间,怎么偷都不犯法,是吗?”
“警官,你不能这样说啊,我的梦想不是偷,其实我做这些事,都是为了完成我的梦想做实践准备的。”
那惯偷诚恳道:“我的梦想是发明一种怎么都撬不开的锁,所以我才要开大量的锁积累经验,我顺手拿东西是为了我的研究做经费支撑的,我的技术以后真的能申请专利的!”
“你偷人家你还有理了是吧?走吧,到看守所里继续研究去吧!”
肖然摇了摇头,将那惯偷重新交到王俊名手上。
不过这会儿三队这边十分热闹,不止是王俊名在,邵勇与何晓丽也过来了,看样子王师傅也在那猥琐男身上犯难了。
邵勇叼着烟跟王师傅几人商议道:“他这个行为,目前的确没有相关的法律可以处罚。按我说,就责令那个比给当事人赔礼道歉,然后再让他写个保证书,保证以后绝不会再和当事人的金毛发生关系,最后再严厉批评教育一番!”
“我之前也是这样说的,可是当事人她不同意,非要给那傻吊惩罚……”周文新弱弱道。
邵大队猛嘬了一口烟,愤然道:“这谁接的破事?这都不是我们的职责范围,该下面派出所管的啊!”
“我们回来的路上,指挥中心突然分的警情……”
周文新满腹怨屈,看了看身旁的肖然:“哥,你说这种人他怎么就那么变态呢?这事他怎么就做出来了呢?”
“没事的兄弟,以后还有更变态的。”肖然拍了拍周文新的肩膀,一溜烟走了……
496、江河交汇
一股冷空气的到来令气温急剧下降,冬天终于来了。
下午五点多,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凛冽地北风在楼宇之间穿过,发出嘶厉的吼声,像是有一头魔鬼,被禁锢在高楼之间的夹缝中。
几辆警车从外面回来停在办公大楼后的停车场上。
肖然、皮自重等人纷纷从车里钻了出来,之前有一起省厅督办的案子,其中的两名嫌疑人这两天窜到了他们辖区,今天被逮了个正着。
“什么鬼天气,真鸡儿的冷!”皮自重用力裹了裹外套,抬头骂了一句:“想当初咱也是一件外套就过冬的,怎么到现在就不行了呢?”
“虚了呗,还当自己是16、7岁的小青年啊!”李放放调侃道。
“也是哦,一转眼就这么多年过去了,再过俩月又过年了。”
皮自重点了点头,神色竟罕见地有些惆怅,但稍纵即逝,随即又变回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都别站着了,这风刮的,赶紧进去,待会儿打卡下班,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
“听听,听听,皮哥又虐狗了啊!”
“岂止于虐狗,我晚上还得值班,二次伤害,极其可恶!”
众人说说笑笑回到办公区,还好手上没什么事了,正准备准点下班,结果邵大队的一个电话打过来,原本欢快的气氛陡然凝重起来。
“好的,我知道了。”
肖然挂断电话,秦子河当即关心问道:“是不是又来活了?”
“临江与清北河交汇处疑似发现一具尸体,河口派出所的同志已经封锁了现场,邵老板让我们派几个人和技术中心的人一道过去看看。”肖然点头道。
“我就说嘛,下班的时候太清闲准没好事,走着吧哥几个!”皮自重一拍椅背,摇着头无奈道。
肖然笑了笑道:“皮哥你们还是下班吧,讲的是疑似,就是河里有一个编织袋臭臭的,说不定又是死的小猪什么的,没必要去那么多人,我们这几个晚上需要值班的过去就行了。”
“是这样啊,一个袋子里臭了不看什么东西就报警?……行吧,那我们就不去啦?”皮自重恍然说道。
“赶紧下班吧,老婆孩子一桌热菜,这些个跑腿的事还是由我们这些无家可归的人去干吧!”李放放笑着调侃道,转身拿起装备包跟着肖然跑了出去。
等张磊、余雨几名技术人员过来之后,一行人立刻驱车赶往临江与清北河交汇处的西头村。
哪里位于辖区的西北边缘地带,距离市局有将近十几公里,等肖然他们赶到的时候,天色早已经黑透了。
临江与清北河交汇处的河堤上乱石密布,枯草丛生,临水的岸边灯光闪烁,周边聚了很多人影。
将警车停在河堤上,肖然他们提着手电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过去。
现场岸边已经拉起了警戒线,警戒线外或蹲或站稀稀疏疏的围了许多西头村的村民,男女老少朝着警戒线内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负责现场的是河口派出所侦查队的黄队长,简单打了招呼之后,黄队长指着江边那一周养鱼的围网,介绍道:“这个水里的围网是附近村的一位老大爷围来养鱼的,今天傍晚的时候,他看水里有个编织袋被围网上的竹竿给钩住了,应该是顺水飘下来的时候给挂住的,他就划着小船过去打算摘掉,但是一摸那袋子里像是个人,而且还散发着臭味,他就赶紧报警了。我们过来把袋子拉到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