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有没有相似的地方。”肖然说道。
沈曲亮面露喜色道:“你们可以啊,我感觉我们够快了,结果还是没你们快。——哎对了,尸检结果好像出来了,但听说也没什么发现……那什么先不说了,我先过去了啊!”
“好的。”
与沈曲亮分别之后,由于给翁涛送单页的人已经找到,并且余里村周边的道路监控等已经调取,手上的事情基本结束,肖然便又来到视听检验室,查看之前没有来得及看的监控。
不过在查看了东前村周边其他的重点路口监控画面之后,仍是没有看到那辆尾号H99车通过的画面,看来嫌疑人应该就是从东前村周边没有监控的小路中进出的。
好在几个小时的努力没有白费,在9号傍晚,也就是送外卖的陶大哥所说的时间点附近,肖然在余里村周边的一个路口,看到了这辆H99车通过往返的画面。
虽然嫌疑人这时没有带面具,但墨镜口罩俱全,面容遮蔽的非常严实,根本无法看出他的面部轮廓,想做出他的脸型十分困难。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傍晚6点左右,案情研讨会即将开始,就在肖然准备关掉播放窗口的时候,无意之间,嫌疑人身上的一个特征骤然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画面当中,就在嫌疑人驾驶着黑色轿车通过那处道路监控时,不知是因为什么,嫌疑人突然抬头往上看了一眼什么。
就在这一瞬,嫌疑人露出了他的咽喉。哪里,有一个远大于常人的喉结。
虽说仅仅是一个喉结,并不能推测出嫌疑人的身份,但是有了这么一个显著的特征,一旦后续找到了嫌疑人,就多了一个令他难以抵赖的证据。
拎着笔记本来到会议室,人到齐之后,会议正式开始。
内勤人员首先通报了各方向的调查进展,除了肖然这边找到了送给翁涛信封的陶大哥,以及仍在追查中的嫌疑人驾驶的车辆,其他方面,仍没有查到有价值的信息。
内勤传达完毕之后,展示了两张模拟画像师手绘的嫌疑人肖像图,两张图中的人相貌有七八分相似,鹅蛋脸、小眼睛、小鼻子、厚嘴唇。
如果最后没有差错的话,偷车贼和陶大哥,见到的应该是同一个人,就是将翁涛抛尸在余里村小河上游的嫌疑人。
“下面我来说一下尸检情况。”
薛青霞带着余雨也来到的现场,她首先展示了数组图片,都是拼接翁涛尸体时拍下的。
“经过DNA比对,确定死者是翁涛,并与‘7.28’案中发现的DNA序列一致。”
薛青霞声音依旧冷漠,说道:“而在对尸体拼接之后,我们也可以基本确定,所有尸块,皆是属于死者翁涛……”
在对尸块进行整理之后,除了那些凝固的血液和一只不见的左耳,连带脏器在内,一共整理出大小尸块近千块,而且在将尸体拼接完整之后,研究发现,除了分尸时产生的切口,翁涛尸体上并无特别的致命伤。
而通过复杂的分析之后,法医们认为,翁涛是在被类似于乙醚类的物质迷晕之后,便被凶手施以肢解。也就是说,凶手在翁涛还活着的时候,便直接开始分尸了。
——就像非洲草原上被鬣狗捕捉住的瞪羚一样,还没被咬死,肚皮肠子大腿就被撕扯掉了,可以说是非常残忍了。
“由于死者死亡时间较长,中间还有过被冷冻的迹象,我们在使用一些技术手段之后,加之根据死者的DNA物质降解程度,分析判断,死者死亡时间约是在10号中午12点之前。”
薛青霞道:“由于死者最后出现的时间是10号凌晨,所以我们认为,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在10号凌晨3点到12点这九个小时之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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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4、磁感线
确定死者死亡时间,一直是抛尸案中的重点难点。
且不说许多案件中,凶手一次只会在某一地点抛弃少许尸块,就算凶手一次将尸体全部抛出,有时候因为抛尸地点比较隐秘,等到发现的时候,往往是几个月甚至是数年过去了。
这时通过法医鉴定,很难认定确切的死亡时间,甚至嫌疑人都记不清作案时间了,而一旦死亡时间无法查实,那么凶手很容易就能制造出一个不在现场的证明。
一旦这个不在现场的证明具有合理怀疑并且无法被排除,那么整个证据链就断掉了。
还好这次杀害翁涛的凶手,故意留了尾巴让人发现翁涛的尸体,但是即便这样,只有一个大致的死亡时间段,依旧令专案组之前想通过死亡时间划定移动范围,从而找到杀人现场的计划落了空。
加之在重新回顾‘7.28’‘8.09’两案中,也没有寻找到有价值的线索,再加上凶手如此的狡猾,买车只用现金,行动过程中保持手机关机,想通过进入基站的陌生信号进行筛选锁定都无法实施。
案情走到这一步,猛地一看似乎任何方向都有可能,但仔细在看,每个方向的可能又变的如此渺茫。就如同进入了瓶颈期,卡的人难受,不过大家都相信,只要能突破瓶颈,前方必然是峰回路转,柳暗花明。
但是说着容易,做着难。
怎么去突破这个瓶颈?许多人都感觉棘手。
不少人抬眼去看坐在角落里面无表情的肖然,冷峻的容颜,刀劈斧砍的线条,好看的丧心病狂……呃,想法怎么就跑偏了呢?
众人赶紧清除心里那一丝丝阔怕的想法,热切希望最喜欢剑走偏锋的肖然爆发天才的灵感。
毕竟谁也不喜欢与这种烧脑的案子打交道,能早点破掉就尽快搞掉,不然天天通宵加班,实在是熬不住啊!
“……我们判断,凶手应该是个新手。他在分尸之前,首先对尸体进行了放血,就像农村过年杀猪一样,束缚住翁涛的身体,一刀捅下去。”
薛青霞漠然地说着,不带有丝毫情绪,但在坐的基本都已经脑补到了那个画面。
昏迷中的翁涛被面朝下固定在什么地方,然后身下放了一个大容器,一刀或几刀之后,鲜血从他脖子中汹涌地溅射到容器里,凝固之后被做成了人血。
还好当时翁涛意识全无,这么死去也感受不到痛苦。
想到这,不少人猛然醒豁,怎么就同情起翁涛来了?这家伙可是可变态杀人犯,他杀死李璐的时候,可没在乎李璐的痛苦。
虽然凶手杀了杀人犯,这事必须要查到底,但有些人心中还是生起了一丝不忿,凶手为什么要迷昏翁涛?就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当然,这些都是作为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