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6 章(1 / 1)

我不是超级警察 我唐 2000 汉字|6 英文 字 1个月前

金库一下子清醒过来,但是正在此时,外面路上传来汽车的声音,是董浩楠外出回来的。

自知已经无路可走的钱金库,心中一横,摸起董浩楠的一柄开山刀,等董浩楠关好大门走进客厅的时候,突然冲出,举刀便砍。

董浩楠毕竟是成年男子,面对如此变故,虽被砍了两刀,血流不止,但仍条件反射地往门外跑,但是钱金库却从他后面追上,将其砍死在院中。

“我就在客厅里坐着,当时脑子里就俩字,完了。”

杀死董浩楠一家之后,钱金库呆坐良久,他不想被抓,他还想找个地方混下去,他想到了平常看过的那些探案节目,于是便开始在现场制造假象。

其实也不能说是假象,毕竟都是钱金库心里一直想做的事。

钱金库将牛碧香的下半身衣服脱掉,又人为制造了损伤,想要让警方以为,是有人见色起心。

然后他又想到因为孩子,董浩楠一家做过太多的混蛋事,于是便将小孩的尸体吊在电扇上,做最醒目的处理。

接着他又想到要清除掉自己在这一家中的痕迹,便将沙发上的铺盖卷走,又用抹布擦了擦平常使用的键盘,但是看到那键盘里自己掉落的头发、碎屑的物质,钱金库又到盥洗台清洗了键盘,接着便看到自己的漱口杯和牙刷。

想到牙刷上有自己的DNA残留,钱金库又把杯子和牙刷拿走,与铺盖一起都放进董浩楠的哈弗车里。

正准备开着董浩楠的车离开的时候,钱金库再次想到,之前的厨子管五曾因偷窃董浩楠家的首饰而发生矛盾。

于是钱金库又将董浩楠家的现金、首饰、银行卡翻了出来。

结果一看到银行卡上写的有密码,钱金库再次心生一计,他打算扮做管五的特征,到一处ATM机前故意留下踪影,反正谁也不知道管五去了哪,就让警察查他去吧。

做完这一切,钱金库带上口罩,拎上那柄开山刀,锁上董浩楠家的房门,开车离开。

按照钱金库的设想,他把门都锁上了,就算后来董浩楠一家被发现,那也应该是好些天之后的事了。

到了那时,他早就已经跑到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去了,说不定还能溜出国界,谁还能找到他?

但是钱金库万万没想到,就在他离开几个小时后,两名‘运气’超好的小贼,便撬开了他锁好的大门,溜了进去……

411、黑与白

早上七点,距离案发24小时之后,‘警情通报’准时发出,没用多久便引起一波热议。

由于案件侦破的很快,而且好多网友对更深层次的情况也不了解,最开始的时候许多网友一致痛骂钱金库,称钱金库是‘变态、恶魔,连小孩子都不放过’,‘千刀万剐死不足惜’,还有人留言‘一看这人长相就不是个好东西’……

到了有人揭露董浩楠一家的为人时,不少人又是话锋一转,称钱金库‘干的漂亮、解气’,说董浩楠一家‘这样的社会垃圾就该去死’等等。

不过到了最后,网友们的声音又逐渐趋于理性,不少人为钱金库感到可惜‘做的太冲动了,大不了不干了就是’。

也有不少人在讨论员工与雇主之间的关系,还有人想以此事为社会上那些恶棍、老赖们提个醒‘做人不要太作,不然这就是下场’……

但是不管群众们如何议论,‘6.14’案也只能是这样了,无论董浩楠一家生前做过多少恶心人的事,钱金库都将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最严重的代价。

网络时代信息发达,人们的关注点也转移的很快。

等到第三天下午带着钱金库去指认现场的时候,除了董浩楠周边的群众,网上的新闻热度早已经下去了。

下午一点半,正处在一天当中最热的阶段,虽然今天没有太阳,但是天气很闷很燥,似乎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雨正在酝酿。

戴着脚镣手铐的钱金库下车之后,周边的群众纷纷聚拢过来,负责维护现场秩序的治安和特勤们不停地告诫大家不要挤、往后退,不要录像、拍照。

也许是深知董浩楠一家的为人,现场的群众们都很理性,看着钱金库那稚气未脱的脸庞,不少人连道可惜。

还有人说,如果知道钱金库在董浩楠家里打工,肯定一早告诉他赶紧走,对董浩楠一家,那是离得越远越好,千万不能搭理,不然你自己气死了,人家跟没事人一样。

董浩楠的母亲不知道从哪得了消息,也赶了过来,站在铁门旁边,背靠着墙,手上举着董浩楠一家三口的遗像,脖子下挂着块硬纸板,上面用血红的大字写着:‘严惩人间恶魔’。

等钱金库指认现场出来,董浩楠的母亲‘嗷’地一声,跳着脚,恶毒地咒骂着钱金库,举着相框跑过去要打钱金库,但是被两名特警及时拦住了。

钱金库站在门口,扭头平静地看了看董浩楠的母亲,此时董浩楠的母亲挣脱不开特警,于是用力将手里的相框朝钱金库砸去。

相框准准地盖在钱金库脸上,掉落下来。

钱金库一直站在原地,看了看脚边董浩楠一家三口的遗像,他抬起头,抿着嘴唇不屑嗤笑,接着便被押进了车里,只留下身后躺在地上、哭嚎着打滚撒泼的董浩楠的母亲。

押着钱金库上车的时候,肖然听到噪杂的人群中有女生在哭喊着“明明”,正被推进车里的钱金库,听到这些呼喊猛地回头,似要在人群中寻找什么,但随即便被押进了车里。

肖然往人群中看了一眼,喊着‘明明’的是一位40多岁的十分朴素的中年女子,钱金库眉眼之间与她有些相似,中年女子身边,还跟着一名27、8岁左右的年轻女子。

将钱金库送回看守所,快要离开的时候,肖然问了钱金库一句,“那两个人是谁啊?”

钱金库面色一愣,抿了抿嘴唇,转头看向一边,低声道:“我妈,和我表姐。——她们是这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我对不起她们。”

看着钱金库被看守所的同志带了进去,肖然、李放放等人,还有一名随同来的《法制报》的记者,便准备离开。

众人正要上车,看守所门前突然传来一阵噪杂,肖然扭头一看,竟是钱金库的母亲和表姐,趴在看守所大门旁边的小铁窗子上,与里面的人急切地说着什么。

肖然皱了皱眉头,走了过去,“阿姨,你好。”

钱金库的母亲转身,神色有些局促:“你、你好,你是?”

“我公安局的,你是想找钱金库吧?”

一听肖然说自己是警察,钱金库的母亲又有些惶恐,点着头道:“我、我是,你知道我?……我想进去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