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就在市里,柳明诚的家在下面县上,还好离得都不算太远。
于是肖然安排李放放与张磊去了闫三树的家。他和余雨、蒋枫,前往下面县里,打算找到柳明诚的家人详细了解一下情况,再提取其家属的DNA样本进行比对。
从市里赶到柳明诚所在的县,车程大约需要两个多小时,身型极壮的蒋枫负责开车,但看他握着方向盘,总感觉他稍一用力,就能把方向盘整个拽下来。
不过肖然也不关注这个,他和余雨都是接近两天一夜没有合眼,现在难得有一会儿空闲,正好放倒副驾座位补一会儿觉。
傍晚时分,三人来到了柳明诚所登记的家庭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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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2、了解
柳明诚所登记的地址,并不是其家所在,而是他在县里经营的一家运动用品专卖店。
此时天色渐黑,华灯初上,店里的日光灯,将店内照的亮如白昼。
可以看到,专卖店虽说规模不小,而且里面装修也很上档次,但此时并没有顾客,只有两名店员趴在柜台上无聊的刷着手机。
肖然晃了晃有些发沉的脑袋,拧开一瓶矿泉水饮了两口,又往手心里倒了点水,擦拭了一下眼睛,很快便恢复清醒。
看了看蜷在后座上的余雨,这姑娘睡的正香,一头不长不短的头发遮住了半张脸,隐约能看到她发间翕动的鼻翼,颇有些睡美人的韵味。
——前提是不去想她平常最感兴趣的、那些令人头皮发麻的操作。
肖然抬手示意一下,没有叫醒余雨,只是与蒋枫下车,前往店内了解情况。
“您好二位,有什么需要的吗?”
见来了客人,尤其是有蒋枫这种夸张身材的客人,那两名店员立刻眼睛发亮,从柜台里走了出来。
毕竟像蒋枫这样的,一看就是运动狂人,平常一旦进店,基本不会空手离去。
虽说蒋枫的确是运动狂人,但这次还是注定要令这两名导购失望了。
肖然取出证件,又亮了一下柳明诚的参赛照片,言简意赅道,“警察,问你一下。你们店老板,是不是这个叫柳明诚的?”
一听警察上门,那两名导购脸上的职业笑容顿时塌了回去。
其中的那名留着寸头的青年男导购,点着头看了眼照片,很肯定地说道:“我们老板是叫柳明诚,……对,就是照片上这个!”
“哎警察小哥,是不是我们老板犯事跑路了?——这他要跑路了,我们这个月工资怎么办啊?”
旁边那名扎马尾的女店员急切问道,不得不说,她的想象力十分丰富,没几下就已经盘算好,怎么把店里的原价一百多、两百多、三百多的货品统统二十块处理了。
“你们不用乱想,就是有些事要找你们老板了解。”
肖然打断了那名女导购的瞎猜,接着问道:“你们老板柳明诚,经常到店里来吗?”
“他、他有段时间没来了。他是个越野达人,除了夏天热和冬天冷的时候不出去,其他情况只要合适,他就约人出去玩越野。”男店员说。
肖然微微点头,又问道:“他是有个兴趣团体吗?你知道多少?”
“我?我对这些不感兴趣,累的半死的跑到没人烟的地方自找难受,我就知道这店里的东西是干什么的,其他的就只知道一点,老板他是有个团体,但具体的我都没留意过。”男店员如实说道。
“那平时这店都是谁负责?”
“老板他老婆啊,平常都是他老婆没事过来转转。——这会儿应该在家带孙子的吗?”男店员不确定地转头询问。
女导购点着头,“应该是。这会儿小孩爸妈应该刚下班。”
“柳明诚家在哪?”肖然掏出纸笔。
男店员摇了摇头,说:“我只知道是在紫荆花别墅小区,不过具体门牌号不清楚,没去过他们家。不过老板娘的电话我们知道,你可以打这个电话问下。”
记下男店员报出的电话号码,肖然又问道:“你们这个专卖店生意很好吗?看你们老板挺有钱的。”
“哎,生意就一般,这东西比较高端,贵,而且这小县城的,喜欢玩这些的也没多少,不过老板认识的人有过来买的,都挺有钱。”
女导购一股脑道:“我们老板开这店就是为了爱好、交朋友,他也不赚钱,他年轻的时候去菲州开金矿,弄的钱这辈子够花的。”
“哦,你们老板的那些朋友,可经常到这来?你们认识吗?”
“没有没有,他们有他们聚的地方,我们都没见过,朝那认识?”男店员笑道。
肖然将纸笔放回口袋里,最后问道:“那你们可有听说过,柳明诚有和谁不对付,或者有什么矛盾,还有和他结仇的?”
“不清楚,从来没听说过。”
两名店员均是摇头,“老柳他虽然有钱,但挺和善的一个人,我们开他玩笑都没事,他家里也都没什么坏心眼,平常有好吃的还经常给我们送来些。”
“行,那就这样,你们忙。”
走出专卖店,肖然先给柳明诚的老婆蒲女士打了个电话,了解了柳明诚家的详细住址,接着便和蒋枫再次上车,前往紫荆花别墅区。
县城本来就不大,三人很快就找到了紫荆花别墅小区。
通过门岗进去,可以看到这处别墅区挺有些年头了,路边还常有垃圾堆放,而且其内只是些独栋的三层小楼,整体与那些高档的别墅区不能相比。
找到柳明诚的家,肖然拉开后排车门,拍了拍余雨的头发,“醒醒,别睡了。起床了!”
“唔,让我再睡会儿,天还没亮呢……”余雨气鼓鼓地翻了翻身,看来这姑娘都睡迷糊了,还以为是在她那柔软的大床上呢。
不过余雨很快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她背靠着后椅背,腿也伸不开,一翻身怎么都感觉不舒服。
于是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眼睛都没睁开,只是胡乱地拍着身下的座椅,愤然乱叫:“我、我床怎么变了?……谁把我床给换了!出来,让我打死他!”
肖然无奈地摇摇头,一旁的蒋枫都快笑成一坨了,没想到平日里看着元气满满的余雨,也有这么大的起床气。
肖然拧开矿泉水往手里倒了些,一把就盖在余雨脸上。
突如起来的凉意吓了余雨一跳,睁开眼懵了一会儿,这才回复过来,“……什么时候了?我们到了?我有没有误事?”
“没有,刚到。”
肖然将手中的水递了过去,余雨喝了两口,拎着小工具箱跳下车子,理了理头发傻笑道:“我还以为睡过头误事了呢!”
“我们又不是把你扔到野地里去了。”肖然调侃了一句,走上前敲了敲柳明诚家的铁门,先是院子里传来一阵狗吠,接着便有脚步声传来。
一名保养的比较好的、看起来40多岁的女士开了门,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