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7 章(1 / 1)

我不是超级警察 我唐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吧,有些事要向你了解!”肖然一声冷笑,正义之眼都给出提示了,还想悍跳好人?

束永超有些慌神,连声叫屈道:“肖队肖队,皮组皮组,哎哎哎,这咋说走就走,我出来之后真是啥事都没犯啊,绝对冤枉,肯定是有人见不得我好,污蔑我!”

“谁说你一定犯事了?有些事要向你了解,耳朵堵了听不清啊?”皮自重瞪了束永超一眼,有些不耐烦地喝道。

听到这话,束永超稍稍安心,比较合作地被带到了询问室,肖然与皮自重也未做拖延,随即对束永超展开问询。

“姓名、出生年月日、籍贯。”

“束永超,某年某月某日,北方某省某县某镇。”

“本月15号晚上,你在哪里?谁能可以给你证明?”肖然开口问道。

提及15号晚上,束永超的神色明显有一丝波动。

他佯做镇定道:“15号晚上,我在我的住处啊,干了一天活,老累了,往床上一倒就睡着了。——证人我没有,我住的地方就我一人儿,不信你们可以调监控嘛。”

皮自重正挠着老茧,听到这儿,抬头反唇相讥道:“你瞎扯什么,你住哪鸟不拉屎的地方,往哪调监控去!”

“呵呵,我的错我的错,我没注意观察过。”束永超没脸没皮道。

肖然之前已经了解到这个束永超和那个老赖是同县老乡,便接着问道:“你老家在北方某省某县,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回去的啊?”

束永超略一犹豫,但想着现在长途出行都有迹可查,便如实说道:“我、我过年刚回去的。”

“也就是说,你刚返回临安不久是吧。”

肖然眸中闪过一抹光芒,“白小毛让你打刘海柱,付了你多少钱啊?年初三给刘海柱送白纸人的那家伙,和你什么关系?如实交代哦,别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束永超愕然,他面皮逐渐拉了下来,竟有些委屈地说道:“不是说了解别人的情况么,怎么还是扯到我了!”

321、第二顿打

作为经常与警察‘打交道’的老油条,束永超对警方的了解要比普通人深的多。

一旦警方找上门来,嫌疑人与案情毫无关系的情况一般很少出现。

尤其是刑警这一块,当他们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也就意味着他们已经掌握了较为充足的线索。

到了这个时候,想做什么负隅顽抗、拒不交代,基本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如果情况尚有转机,还是趁早坦白的好。

束永超明白这一点,于是经肖然这么一点,他便如倒豆子般一股脑全招了。

“肖队、皮组,我承认,我刚才是想蒙混过关,我有错。”

束永超做出一副后悔莫及的姿态,求生欲很强地说道:“我是带着人打了那个叫刘海柱的,但那都是白小毛让我干的,他是幕后主谋,他的责任最大!

刘海柱的医疗费,还有什么赔偿费,你们应该找白小毛,让他赔,他有个小厂子,他有钱!”

白小毛,就是刘海柱纠缠了一个多月的那个老赖的名字。

“赔?”

肖然冷着脸,盯着束永超‘诚恳’的眼睛看了一会儿,一字一顿道:“怎么赔?人死了,你讲讲怎么赔!”

“死、死、死啦?!”束永超瞠目结舌,说话都不利索了。

他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脸上充满了惊恐,冷汗止不住地从额头上渗下来。

这下束永超是真的害怕了,斗殴与打死人,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前者顶多关上几年,但后者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激动之下,束永超条件反射地要站起来,结果被审讯椅上的钢板硌到了大腿根,疼得他龇牙咧嘴,倒嘶着凉气又坐了回去。

“不、不是,怎么可能会死呢?我们就打了他一顿,我还看着他走远了,怎么就死了呢……”

束永超手足无措,完全不敢相信这个消息,虽然他是一个经常进去的老油子,但他也是分的清轻重的。

他向来小心翼翼,从来不敢做过火的事,结果万万没想到,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卷进了一场命案。

束永超自言自语叨咕了两句,嘴一歪竟然放声大哭起来:“这可怎么办啊……我没想他死啊……都是白小毛的主意……是他让我打人的啊……”

“行啦!”

皮自重一拍桌子,接着往后一椅,又瘫坐了下去,“敢作敢当,把白小毛与你对刘海柱做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清楚,知道多少说多少!”

“我现在还能说,那天晚上我在家哪也没去吗?”束永超眼角挂着泪水,试探问道。

不知他是头发缺了一道影响了智商,还是想要蓄意卖萌博取同情,竟问出了这般白痴的问题。

更可恶的是,他脸上的卖萌表情,配合着他三十多岁的长相,以及头上秃掉的那道锃亮的头皮,怎么看都十分的辣眼睛。

皮自重恼怒着又坐直了身子,指着束永超喝道:“你也想跟着我姓皮吗?啊!”

“淡定。”

肖然拍了下皮自重,接着对束永超冷声道:“你接着讲!从最初开始讲!”

束永超又在内心挣扎了一会儿,方才低迷地小声叙述道:“我对那个叫刘海柱的了解不多,最开始知道他,还是在年前回老家后的一个酒桌上。”

“当时我在老家的一个朋友邀请我们吃饭,结果我朋友的朋友,也就是那个叫白小毛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到了酒桌上,大家谈的都很高兴,一顿酒下去也就熟了。”

束永超回忆道:“席上瞎扯的时候,我们了解到这个白小毛在他老家的一个镇上办了一个小厂子,经营的还不错,在县里也算是个体面人。

后来白小毛问我在哪里工作,我就说是在临安,他一听临安,就骂了一句,说临安有个催收员缠了他快半个月了,天天打电话都快被烦死了。”

“我当时也没说什么,而且他也就这么随口一提,当时喝的晕晕乎乎的谁也没在意,就这么给过去了。”

束永超道:“又过了几天,也就是年初二的时候,他托我朋友要到了我的电话,气急败坏地问我在临安有没有人,让我帮他个忙,他要好好教训一番那个叫刘海柱的。

那些催收员也是牛笔,大过年的还上班催债。

我就跟白小毛讲,我说我认识的人基本上也都回家过年了,他就让我想想办法,说已经摸清了刘海柱的住址,今天怎么着也得先出一口恶气。

我本来是不想帮他的,毕竟就见了一面,也不是太熟,谁知道他加了我微聊,转手就给我打了三千块钱,我、我就收下了。

拿人钱总得办事不是?

我就想起来我们在医院做黄牛的一个伙计,他过年没有回家,我就让他去买了个白纸人,写上‘催债狗、死全家’大半夜给刘海柱送了过去。”

“那个白小毛,是怎么知道刘海柱的住址的?”肖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