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子,用的包装袋都是一个厂家做出来的。”
“鲜果?同样的包装袋?”
肖然摇了摇头,如果那四季水果店里都是鲜果,显然那袋橘子就是从流动摊贩上买的。
流动摊贩居无定所,这么大的一个城市,想要找到凶手购买过水果的小摊,无异于大海捞针,而且就算找到了,过了这么长时间,也早该忘的一干二净了。
肖然走到自己的位子上,可以初步认定,这条线索断了。
接下来的两天,肖然跟着三队,一直奔波在找寻与范昌杰有过龌龊者的路上。
大名单上的人,好多已经离开了这座城市,在市里能找到的,也大多分布在城市的各个区域。
找到,排除,排除,又找到。
三队众人在紧张的时间里对名单上的十七人进行了排除,而剩下的三十六人,大多分布在全国各地。
肖然在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奔走岁月。
周五晚上,专案组又聚在一起,进行新一期的案情讨论会。
此时,距离立案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四天,距离范昌杰的死,也已经有九天了。
九天,早已超出了72小时的破案黄金时间。
在这么长的时间里,凶手或许早已经远遁他处,而他们警方此时却对凶手一无所知,连大致体貌特征都没有掌握。
似乎整件案子,正在一点点地向悬案的深渊中滑去。
看着写白板上的一张张照片,一条条箭头,各种凌乱潦草的字迹,肖然努力地拼凑着所有的疑点,他甚至第一次去向系统请教,结果得到的答案却是:系统不能干预。
虽然有些小失望,但肖然依旧坚信,法网恢恢,违法者必将得到法律的惩罚。
各队正在汇报着最近侦查到的线索。
突然,雷大队口袋里的手机毫无征兆地震动起来。
雷大队拿出手机正要挂掉,但低头一看,连忙起身拿着手机走了出去,看情况比较紧急。
雷大队出去之后,会议室内一片寂静,毫无突破的案情,让大家连开玩笑的心思都没有了。
约莫十几分钟之后,雷大队走进回忆室。
众人看着雷大队黑地越发彻底的脸色,隐隐觉得又有什么事发生了。
果不其然,只见雷大队双手撑在桌子上,极低沉地说了一句:“刚得到消息,在绍市又发生了一起‘笑脸之字’案……”
肖然搓着手指,心中一阵波动。
凶手沿着十五年连环案的路线,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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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年前,凶手是每隔一个月作案一起。
虽然暂时不了解绍市的情况,但如果这两起案子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的话,那么这次的凶手,节奏明显要比15年前快上许多。
肖然凝着眉头。
假设这两起案件都是出自同一人或同一团伙之手,如果是在模仿当年的连环案,单就节奏而言,凶手为什么没有选择完美模仿呢?
是他在赶时间,还是,他在害怕着什么。
害怕警方会在他计划没得到全部实施之际就找到他?显然没道理,嫌疑人行凶的手段几近完美,而且已经跑到了外地,警方想找到他非常困难。
又或者是有什么事情在催着他,让他抓紧时间做完这一切。
肖然转着手中的水笔,眼帘眯成了一条缝:是凶手的时间不多了么?——时间不多,是去什么地方吗?
“雷大队,绍市警方调查的怎么样?有资料传过来吗?”邵勇开口问道。
雷康摇了摇头:“暂时没有。当地警方是今天上午才发现的死者,据法医初步判断,受害者死亡时间为24号晚上10点左右,现在当地警方正在紧张侦查之中。”
“24号?前天?距离范昌杰被杀正好一个星期啊!”
二队长李毅震惊道:“难道这次凶手作案的时间间隔,是以一个星期为标准?”
“有这个可能。”
邵勇点了点头,看向雷康问道:“雷大队,我们要不要到绍市去一趟,他们那边案发时间还在72小时之内,如果这两起案子真是出自同一人之手,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促进我们这件案子的进展。”
雷大队点头道:“等那边初步资料发过来,我们就走程序成立联合专案组。”
第二天一早,在省厅组织下,两地警方连夜成立了联合专案组,共同侦办这次的‘笑脸之字’案。
雷大队在本市专案组中成立了机动小组,跟随他赶赴绍市,至于专案组其他成员,则留守大队继续展开侦查。
肖然跟着何晓丽一起,加入了机动小组,一行人正准备上车,只见余雨拎着两个法医箱跟了过来。
上前帮忙把法医箱放进车里,肖然问道:“你们法医科也过去?”
“当然啦,我们法医之间也是要交流的。”余雨招呼着薛青霞过来,朝肖然吐了吐舌头,便跟着钻进了车里。
上午7点半,一行人准时出发,前往绍市。
路上,肖然看到了临市警方发来的初步侦查报告。
死者名叫梁大会,25岁,租住在临市郊区的一处旧仓库内,这个仓库在郊区村庄的村头,出门就是公路,面积不大不小。
从临市警方拍摄的照片来看,梁大会租住的仓库有点类似于《特种兵》中小庄住的地方,当然,里面的布置就相对糟糕多了。
这起案件与15年前的桑可可案很类似。
梁大会也是被绑成了‘之’字型,一刀刺穿心脏,脸上被画了小丑脸谱,跪置在仓库的卷闸门后。
经当地警方初步了解,梁大会并不是这个村子的人。
村子里谁也不知道他来自哪里,只知道在三年前,梁大会觉得这个村子风景不错,依山傍水,距离市内也不远,交通也方便,便租了村子里的仓库住了下来。
经村民介绍,梁大会是一位非常愤世嫉俗的人,整日里和村里的闲汉谈论新闻时政,发表着种种极端想法,每每因为三观不同,与人吵的不可开交。
久而久之,村子里也就没人再理他。
梁大会似乎也发觉了这点,于是每每见人,便露出一副鄙夷面孔:“连哪里打仗了都不知道,愚昧……”
就这样,梁大会在村里越混越差,甚至村长都来警告他,若是他再这样挑事,就请他搬离村子。
梁大会当面不说什么,等村长走了便骂咧开来:“死鬼佬,欺软怕硬,打仗了绝对是带路党!”
从哪之后,村民便很少见梁大会走出仓库,平时仓库的卷闸门都被紧紧地关着,只有偶尔门拉起时,才有路过的人看到梁大会在里面对着电脑骂骂咧咧,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于是大家也就习惯了梁大会整日窝在仓库里。
但令人疑惑的是,梁大会平日里死宅着不出去,他是从哪弄的钱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