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很大的变数,这事儿他听听就好,没必要放在心上。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第二日日月城几乎空了大半个城,便是一些普通人也跑到比试场外面,想要看一看今年这据说是竞争激烈的比试。
听说今年的比试队伍里面杀出来一匹黑马,众人都想要瞅一瞅,这到底是怎样的一匹黑马。
只是场地可容纳的人次到底有着限制,而且进入里面的票据也早早就卖完了,不少普通人只能够在外面听个声音,但对于很多普通人来说却也足够了。
莫寒听闻此事后,沉思半刻,亲自上门去找了司怀明。
“你找我借传音镜?这东西你现在还没有赢过去呢,你就想着要使用了?”司怀明有些好笑的说,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莫寒也是个人精呢。
“我不是自己用,是想给城内的百姓看一看这里面的情况,顺便,也看看你这传音镜到底有多大的功能。”莫寒一脸义正言辞。
其实他们用灵力也可以制造出景象,让外面的百姓看到里面的比试情况,只是那样的话,太浪费灵力了,而且也没有提前布置相应的阵法,算来算去,正好司怀明手里面有个传音镜。
司怀明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听莫寒解释了原因后,很大方的将传音镜给了莫寒。
“不过碍于镜子本身的大小,并不能够完全将里面的景象容纳进去,须得借助灵力方才可让外面的百姓看清楚。”
“好,我知道了,这次当我欠你一个人情。”
司怀明无语的瞥了莫寒一眼,“谁稀罕你这个人情了?看在你有眼光,和我选了一样的赌注上,此事就算了。”
莫寒笑了笑,也没再客气,拿着传音镜前去布置。
比试场外的普通百姓已经做好了就听个响的准备,没想到一抬头就看到上空出现一面镜子,紧接着便有十尺宽的画面出现,里面的情况能够看个一清二楚。
百姓们一边说着城主的好,一边寻了个地儿坐下来,观看这最后的决赛。
决赛是分为两两一组,赢的和输的再重新比试进行名次划分,而关于最后的决赛,则是选手自行挑选对手,如果对手同意了,便算为一组,不再采用抓阄的方式。
能够坚持到最后的,都是实力强劲的,那三支队伍面对天圣和西州这种强国的时候还有些心虚,面对西岚就要平静很多了。
三支队伍心有灵犀的要选择挑战西岚的队伍,西岚这边,萧尘看了看三支队伍,同意了最先挑选他们的那支。
那支队伍说起来也是老熟人了,他们的队长贺雄在进入小世界之前,还同萧尘放过狠话,说是不会轻易放过萧尘,只是后来小世界里面太大,两边迟迟没有遇到过,这才相安无事了一段时间,没想到在决赛的赛场上,到底还是遇见了。
西凉国此次运气不错,陈国和郑国的人因为队员人数不齐,从小世界里面出来后,后面的比赛都没有能够参加。
陈国和郑国的人便是萧尘刚进入小世界的时候,在热带雨林遇上的那两个人,那两人实力都还算不错,只是最后都死了,导致陈国和郑国人数不齐,没办法继续参赛。
若是陈国和郑国的队员人数整齐,那么这会儿站到这里的,无论是陈国也好,郑国也罢,怎么也不可能是西凉。但运气这种东西,谁说得定呢?
余光注意到贺雄不怀好意的眼神,萧尘心中嗤笑,运气这种事情的确是说不清楚,因为有些事情你以为是自己好运到了,实际上或许是大难临头。
第1940章 协议
关于西岚队伍和萧尘的事情,贺雄自然是听说了的,只是他却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在他看来,不过是萧尘走了狗.屎运,不知道躲到哪里去,幸运避过了小世界里的危险罢了。
同西周的卫琅一样,萧尘从比试到现在,一直没有动用过自己真实的灵力,除却那日见过他的人之外,其余人并不知道他已经到达太初境界。
贺雄本就看不顺眼萧尘,在他看来,天涧来的人,就要懂规矩,不该出的风头不要出。他自认为自己高人一等,压根不把萧尘放在心上,自然就不会去打听关于萧尘的事情了。
即便是昨日萧尘打败张洋的时候,也是将自己的实力压制到了天元境,除非实力高于他的人,否则实力相同或者实力低于他的人,是根本察觉不出来的,只以为他就是一名天元境的修行者。
贺雄就是这么认为的,他只当萧尘还停留在天元境,昨日虽说打张洋的时候的确残暴,让他也怵了那么一下,但心中的不屑超过了他的害怕,他不认为一个天涧上来的穷小子,能够厉害到哪儿去。
“瞧瞧,这决赛马上就要开始了,咱们的结果也快要出来了吧?”半空中,司怀明慵懒的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的说道。
看似语气漫不经心,目光却一分不少的落到另外三人身上。
厉敬堂当先皱起眉头,“你什么意思?莫非你还想要这个时候反悔不成?”
司怀明翻了个白眼,“我自然是犯不着去反悔的,要真说反悔的话,我还更加担心厉会长你反悔呢。”
他笑吟吟的看着厉敬堂,眼中却有毫不掩饰的讽刺。
“哼,那你是什么个意思?”厉敬堂瞪着眼睛,看起来一脸凶恶的样子,却丝毫吓不到司怀明。
司怀明半靠在椅子上,一手摇着一把金丝勾勒扇面,锦玉制成扇柄的豪华扇子,眼珠转了两圈,他笑呵呵道:“虽然在座的几位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按理来说肯定是不会对结果反悔的。”
他话头一顿,扇子‘啪’的一声收拢,雕刻着祥云的白玉扇柄在手心敲了敲,“不过,这到底是咱们几个人私底下下的注,算不得多公正,因此呢,我建议咱们先拟一个协议,写明此次赌注是我们自愿下注,且无论结果是什么,拿出来的彩头可万万不能拿回去,找什么借口都不行!怎样,各位有意见吗?”
莫寒端起悬浮在面前的茶抿了一口,眸子微闪,他自然知道司怀明这是什么个意思,或者说,在场的人都知道。无非就是昨日厉敬堂那一番暗暗提点的话惹到了司怀明,今日才故意弄这么一出。
若是到时候签了协议,即便厉敬堂想要反悔,用中州来给司怀明造成压力,司怀明也不会害怕,毕竟他有协议在手,占着理呢。
他自然是无所谓签不签这协议的,只是想来厉敬堂肯定是不愿意,但也怪不得别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