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江河军校的校长居然来过北城,还在我们这里停留过。”
安闲心中一凝,果然,只要做过,就会留下痕迹。
申校长来的时候肯定是尽力掩盖行踪,没想到还是被元丰查到了。
虽然只是马后炮。
但是也能看出,元丰并不是吃干饭的。
安闲面上焦急,瞪大眼睛:“昨天晚上那么残忍的事情,难道是共军的人做的?”
元丰握住她的手,拍了拍,“别担心,他们共军和我们民军本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只是没想到他们那么丧心病狂,甜甜,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把这些事告诉你吗?”
安闲缩了缩脖子,却没有继续扮演柔弱,“少将,你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吗?少将尽管说,甜甜都是你的人了,你的事情都是我的事情。”
当然,你的命也是我的。
对于要元丰的命,安闲是一点儿不好意思都没有。
且不说前世元丰作了多少孽,就说这辈子,要不是看到元丰还有用,他早就被毙了。
他这条命,可是安闲留下来的,所以以后她收回去,也是应当的。
元丰满意的点了点头,“是这样的,王帮主周老板他们那里,都需要你去走一走,让他们答应昨晚谈的事。”
安闲装作懵懂:“昨天不是谈好了吗?”
元丰脸色一沉,整个人显得有些阴郁:“他们反悔了。”
安闲面上着急,心中却笑了。
安大和文武他们进度不错,这么快就让这些人反水了。
安闲皱眉,没什么信心道:“他们会答应我吗?”
元丰见她如此,心中也很是烦躁。
他根本没有抱什么希望,但是现在死马当活马医,总不能让那些人倒向邵青峰吧!
听说昨天晚上,是邵青峰救了他们!
可是,那种情况下,他保住自己就很困难了,谁还有那个心情去护着他们!
元丰并不觉得自己错了,如果再来一次,他肯定也是先保护自己。
只是却不想因为这个,让他和那些人离了心。
他就郁闷了,大家都是过的刀口上舔血的生活,难道不是命和利益最重要吗?
怎么关键时候,那些人倒是讲情谊了!
而且,昨晚玲珑也死了。
越想越觉得烦躁,恨不得直接甩袖离开,但是如今甘甜甜是他唯一的希望。
他不能放弃。
“没事,你试试就好,成了是你的功劳,不成我也不会怪你!”
以元丰那霸道独/裁的性格,能够说出这句话,已经是将安闲看在眼中了,也不枉安闲之前在他身上使了那么多力气。
不过还不够!
否则昨天晚上元丰就不会只把她带去,而不让她开口发言。
追根究底,元丰不会把她的能力看得太重。
既然如此,那么她就让他不得不承认她的优秀。
只有这样,他才会越信任她,也让她越容易搞事情。
安闲:“好!我一定努力!”
说着,就梳洗一番,出了门。
傍晚时分才回来。
因为太累,她都没有和元丰说句话就睡了。
第二天,第三天……整整半个月时间,安闲每天早出晚归。
在此期间,元丰愣是没有机会和她说一句话。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元丰已经放弃了。
他就觉得自己魔怔了,怎么会相信一个女人能够办成他办不到的事情?
结果,就在这时候,安闲来到他的面前,道:“少将,我做到了。”然后美少女晕倒在他怀里。
安闲只觉得自己这演技实在是出神入化,她还真有这方面的天赋呀!
安闲醒来之后,元丰对她的态度更好了,已经不把她当女人了。
他开始带着她出入他的军/机/处,会跟她说一些本不该说的事情。
当然,要说她是什么心腹,也还算不上。
安闲本也不是为了当什么心腹。
在这中间,安闲和石淡两个人经常凑在一起,这也让安闲明白,原来元丰手下的兵,除了一支亲卫外,其余的兵都只是谁是老大,就听谁的。
不过这支亲兵的忠诚度高到有些吓人。
安闲看过一次,一个人因为做错事,元丰下了死令,这个死令就是名字那个意思,然后那个人……自己拿了把木仓,“嘭”的一声,把自己脑袋给爆了。
这件事和太阳军的切腹自尽一样!
安闲看得心惊,也更心冷。
这支亲兵这样,明显是不能用了。
因为他们已经没有自我,全部被元丰洗脑了。
就算活捉,他们也不会背叛元丰。
这和古代的死士差不多。
于是,安闲已经在心里把他们安排得明明白白了。
在七月七日到来之前的六月底,沈危又来了一次北城。
是安闲写信让他来的。
他给了他四个命令,一是着手去海市建立他们的势力,由他亲自去。
二是把和安大他们差不多的那些人,送到共军手上,让他们参军。
三是将医学成果送到申校长手上,允许他们派遣医学人才前往棠城,接受医学教育,换取共军对棠城在内的十六城的庇护!
四是派遣信得过的人,将甘甜甜和木仓械研究者送去西北,助甘甜甜掌控甘家,统治那边的家族,利用现有能源,继续研究先进武器。
没有人比安闲更明白,什么叫弱国无外交!
他们的木仓杆子若是不硬的话,只能被人欺辱。
沈危没有说什么,只是张开手,笑着道:“小闲闲,让哥哥抱抱。下次见面,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
安闲这一次听话的给他抱了抱,不过还是没有叫哥哥,这让沈危特别委屈。
七月七日,卢桥太阳军攻了进来。
在安闲和石淡的勾结设计下,原本会被元丰推出去当人墙的士兵,换成了他和他的亲兵。
这些人本该祸害夏国十几年的人渣,在这场战争一开始,就被淘汰了。
因为一切发生得太快,邵青峰并没有如同之前说的那样,嘲笑元丰识人不清。
“东北这边安全了,但是太阳军肯定会转个弯,从山东江苏一带进攻。”
安闲面容冷淡,此时的她早就没有穿旗袍,而是恢复了身份,穿上了军装。
虽然没有入共入民,但是她穿的还是民军的军服。
毕竟邵青峰本人都是共军插在民军里的人。
民共在最初,都是分之抗阳。
这个阶段,是安闲控制不住的。
或者说,她只能保证尽可能的缩短这段时间。
“这是不可避免的。”安闲十分冷静,“这个国家生病了,既然不能自己治病,那么只能放任外人来刺激它,产生抗体。”
“抗体?”
安闲没有解释:“先保住东北,进攻东北的阴谋被粉碎,太阳军肯定恼羞成怒,对山东江苏一代的攻击,绝对是竭尽全力的!那一代,是民军的地盘。”
邵青峰沉默,随即道:“你要帮民军吗?”
安闲摇头,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怎么会?为了让他们以后更听话,流血与牺牲会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