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了。
一旦想明白了这一点。白清炎当即又接连唤出了好几种飞行道具。管他是日月乾坤珠的第五位儿子也好,如意金箍棒的第八位女儿也好,横竖都是粗又黑的大分量。罗伯特就算是有心要躲,由于顾及到身后的下属,他也丝毫不敢挪动半步。巨环、重锤、圆珠甚至是玉镯。这些不管什么材质的东西打上来,他都只能用旗帜照单全收。打到后来的时候。白清炎一时间打得兴起,连手中的阴阳双刃干脆都飞了出去——反正也是回力标性质的。
于是那一票骑士就只能用不忿的眼光看向了白清炎,在他们看来,白清炎这样的作法完全就是极为卑劣的行为——用他们充当半个人质来要挟罗伯特,让罗伯特只能老老实实的吃下那些大分量的攻击。虽然貌似有很多人都想要立刻冲上,可是威廉.奥威尔一早就拿着剑在旁边看着了。只要敢有人有一点异动,他的巨剑也就会第一时间举起来,表示我的大剑早就饥饿难耐了。
不过这也就是人的双重标准了。在白清炎的眼中,这一帮骑士就算用流氓骑士来形容都是给他们面子。在小女孩洗澡的时候弄爆水管然后掳走对方,你们还能更咸湿一点么?之前把那么多女孩玩到肉……肉……肉人型,对,肉人型崩坏,世界上还有比这更无耻的事情么——其实当然还有,只不过白清炎阅历太浅,不知道而已。
在经过了乾坤圈和白玉镯的连砸之后,旗帜上又硬是接下了白清炎的一轮连斩。罗伯特的双臂早都是震得骨质疏松,更不要说内里脏腑受到了多大的伤害。在白清炎举着彗星锤又是当头一击之后,罗伯特的口中终于吐出了一口老血。
这一口血就像是兵败如山倒的信号一般,罗伯特身上的光辉一刹那间就开始黯淡下去。那些圣名、圣言就像是雪崩一般,纷纷消失在空气当中。没有了金光的庇佑,旗杆上面的加护也迅速的消失了。白清炎双剑齐下,直接就把旗杆劈成了三截。
“怎么样?”白清炎得意洋洋的将干将放在了罗伯特的脖子上面,另一只手则是的将那面旗帜给拿在了手里。只要这面旗帜不在,他有信心一个人直接屠了整个奥尔良骑士团全体成员。
罗伯特当然是一言不发,眼中只是露出了不甘的神色。自己虽然已经尽可能的拖延时间,可是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希望雨果卿能带着素材和亚瓦鲁教授及时离开吧……
“你只要告诉我丝柔在那里,我可以考虑坦白从宽的。”白清炎不动声色的在心里加上了后半句——牢底坐穿,你们这帮诱拐犯就等着进阿兹卡班一辈子吧。
罗伯特照样是什么都不说,一副有本事你咬我啊的表情。白清炎皱了皱眉头,正准备送他一朵大菊花,忽的感觉脚下的大地开始剧烈的摇晃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远方进行着剧烈的震颤。
(爱尔奎德那个家伙……究竟在干什么?)(未完待续飘天 文学注册会员推荐该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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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奥尔良骑士团压制战(6)
白清炎倒是从没担心过爱尔奎德的安危问题,虽然对方现在处于99大顺的笨蛋状态之中,可是没道理战斗力下降。要知道,对方毕竟是完全凌驾于自己之上的存在。
(总不会是这个笨蛋由于太蠢解不开转移术式,所以干脆一怒之下扔了几个天崩地裂上去……没可能的,就算解不开也没必要搞得这么大动静。虽然配角辛笨了点,但毕竟不是智障……)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而且刚才白清炎确实强拆的太开心了一些,以致于这间大厅都有些摇摇欲坠的样子。
白清炎和威廉迅速的交换了一下眼神,两个人在迅速撤离这一点上达成了一致。唯一没法达成统一意见是就是要不要把这个奥尔良骑士团的团长给顺手砍了。威廉的意见根本都不用想,这种丧心病狂到了没有半点爱的野蛮人必须要及时除去。不过白清炎更多的是带着一点顾虑,他担心万一那群人真的节操不要在丝柔身上绑了什么定时炸弹……果然还是先寄下这一刀比较好。
四周的骑士在这样的时候居然没有一个人逃跑,而是全部拿着武器对准了白清炎和威廉。看他们的眼神和表情,倒似乎确实是想要从两人手中抢回他们的团长一样。果然狂信徒这种东西就是麻烦,历来比士气狂信徒可都是排名第一的。
不过就算他们的人数再多一倍。也没法拦住之前完全主宰战场的这两个人。白清炎先是顺手将那面战旗活像块抹布似的给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随后单手就把罗伯特给拖了起来,顺手在他的肚子上又补上了一拳。
(虽然没法让他完全失去战斗能力,不过聊胜于无吧……)
一旁的威廉都看着有点不太忍心,好歹也是个强者。你先不杀也就算了,用这么外行的手段折腾别人算什么——于是他就大发慈悲的给罗伯特赏了一个术式,正教里面专门用来对付身上有大机密的异教徒的那种。既然杀也杀不得,暂时封印起来还是没商量的,权当是给牲口打印了。
然后白清炎就把罗伯特大团长直接当小破孩给拖着走,中间还兼用干将扇翻上来准备抢人的骑士三名。之所以不是砍翻乃是表明现在我们暂时还不想跟你们打,等确认了丝柔的安全再等更新——至于奥尔良骑士团的骑士们会不会这么想就是另一码事了。
不过在白清炎和威廉迅速离开大厅后。所有的骑士也都迅速的跟了上去。想要抢回团长是一码事,留在大厅里面活活被砸死又是另一码事了。
……
数公里蜿蜒曲折的道路对于两个人来说也不过就只是分分秒秒的事情,只是苦了罗伯特,被一路拖着的滋味肯定不好受。估计他的菊花已经隐隐作痛了——其实这倒也不一定,毕竟我们不能在未经证实的时候就肆意确定别人的性癖不是?
白清炎在赶到的时候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见的倒全都是自己熟悉的人,可惜没有一个感觉一样的。爱尔奎德堵住了通道的另一端,可是平时的那种傻瓜般的感觉早已不见,那种高贵典雅的感觉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上。看到爱尔奎德的第一眼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