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论是梁娅还是王勃,却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那绵绵的情意,以及越来越浓烈的欲/望。
“小娅——”如同上次在青雀塔上的呼喊,王勃轻轻的呼唤了一声。
“嗯!”女孩也如上次的反应,轻轻的“嗯”了一下。
这声“嗯”,立刻如炸药包上的导火线,一下子点燃了王勃忍了一整天的激/情。头一低,就朝那冒着热气的唇/瓣凑了过去。
第二次和王勃接吻,女孩明显比第一次放松多了,也熟练了不少。不仅主动用手搂着王勃的脖子,而且在接吻的过程中,更是轻启檀口,大方的“请君入瓮”,任对方的大舌头在自己的嘴里“胡搅蛮缠”,到处肆虐。甚至情到浓处,还主动将自己的小****渡了过去让心上人恣意品尝。在梁娅的感觉中,这就像做一个越做越想做,越做越好玩的游戏。在和王勃的激吻中,除了接吻本身所带来的欢愉外,她还能够感受到男友对自己那浓烈无边的爱意,以及她自身对男友毫无保留的奉献,如同某种仪式,高贵而又神圣。
不过,对王勃而言,接吻仅仅是个开始。他好不容易“挖空心思”,费尽周折的寻找“窝子”,可不仅仅只是想跟女孩打个ber,亲个嘴。他是男人,男人通常都难以满足,且得寸进尺。在恣意品尝了几分钟女孩如糖似密的唇舌后,王勃便发现自己的心和yu/望开始像气球一样膨胀。他开始转移阵地,离开对方的小嘴,去亲女孩儿嫩得像婴儿的脸,像瓷器一样光滑的下巴,以及那光洁修长,仿佛天鹅般的脖子。在亲吻对方脖子的时候,他能够明显的感觉女孩喉部的蠕动,似乎在吞噎着什么。
埋首亲吻间,一阵细碎的呻/吟从女孩的喉间高亢低回的传出,似烈火,如春/药,听在王勃的耳里,一下子将他心头的yu/望彻底引燃。王勃突然探出手,将女孩一侧齐颈的头发撩开,嘴巴上移,将女孩的那副珠圆玉润,晶莹剔透,他垂涎了好久的耳垂含在了嘴里品咂。
这一下,怀中的梁娅如同被电击了一下,先是一阵颤抖,随即晃动脑袋,开始猛烈的挣扎,同时喉间传出一阵急切的,哭泣似的低吟。王勃马上明白女孩的耳朵一定是她身上的一处敏/感点,心头立时大喜。王勃双手用力,将怀中不停挣扎的女孩固定住,头一低,再次朝女孩耳际的那处珠圆玉润咬去,鼻子已经闻到了香味,正准备下口,就听几米外的巷子口,传来了一大一小的皮鞋踩地的“塔塔”声。
“塔塔——塔塔——踏——”
王勃和梁娅,一下子就不动了,连呼吸都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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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1,打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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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清风,你带我到哪里切嘛!”一个年轻的女声说,有些撒娇。
“嘿嘿!好地方,萱萱!”叫闫清风的男声“嘿嘿”一笑。
“啥好地方嘛?看你那贼眉鼠眼的样子,估计就不是啥好地方!”叫“萱萱”的女人明显不信。
“保证是好地方!一个绝对让你‘舒服’的地方!”叫闫清风的男人拍胸脯保证道,特别在“舒服”二字上加了重音。
“还要朝里走啊?里面黑不溜秋的,光都没有一点,我不走了。”女人忽然站住,不走了。
“走嘛,里头朝右拐有个小巷子,里面没得人得。咱两到里面切摆哈儿龙门阵。嘿嘿……”男人继续劝说,又是一阵让人遐想联翩的“嘿嘿”。
“要摆就在这里摆!里头黑布隆冬的,妈哟,太吓人了。万一踩到啥子东西——我不切!要切你自己切!”女人朝黑乎乎的巷子里望了望,见巷子里黑洞洞,如同怪兽张开的大嘴,吓得直摇头。
“真的没得啥子东西得,就是在最里面堆了些烂桌子烂板凳!今天白天,我已经来考察过了。安逸得很!走嘛,走进切嘛,萱萱!要不,我用打火机给你照一下亮嘛?”
说着,站在巷子口的叫闫清风的男人就摸出点烟用的打火机,准备打火给他新交不久的女友杜汶萱看。
闫清风的话,包括他的动作,将一动不动,躲在巷子里柔情蜜意,卿卿我我的王勃和梁娅“吓了个半死”!梁娅迅速的脱离了王勃的怀抱,又羞又气的瞪了他一眼,同时一手伸向他的腰间,狠狠的拧了一把。王勃龇牙咧嘴。心头暗叫倒霉,嘴里却不敢发出一点声响。黑暗中,他拉着女孩的手,垫起脚。脚掌着地,蹑手蹑脚的朝旁边那堆“烂桌子烂板凳”移去。他记得在那堆杂物的后面,似乎还有道一人宽的缝隙,两人站在那里,借助黑夜的遮掩。外面那对男女仅凭打火机那点微光,应该是看不清他和梁娅面目的。
不过这样一来,他和梁娅横在巷子口的自行车应该就要暴露了。看到了自行车,自然就能想到里面肯定有人。那时,这对什么地方不好找,偏偏找这样一个旮旯犄角来偷情的“狗男女”应该会知难而退吧。
倒霉!
真TM倒血霉了!
躲在杂物后的王勃心头大叫倒霉,感觉自己一下子从春暖花钱的天堂掉到了阴森寒冷的地狱,然而女人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又让他心头暗喜,从地狱一下子返回人间。【ㄨ】
“你不用照了。照我也不得切!谁晓得那堆杂物里面藏着啥子东西?万一里面藏只老鼠啥的,还不吓死人?不切!打死我都不得切!要切你自己切!”女人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一副“打死都不进去”的模样。
当女人嘴里说出“耗子”二字的时候,挨在他身边的梁娅一下子抱住了他,且瑟瑟发抖。王勃心头好笑,急忙将嘴巴凑在梁娅的耳边,捏着嗓子,用微不可闻,只有她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那女人球经不懂,一点常识都没有!这里既没有堆麦子又没有堆谷子,耗子筑窝在这里,只有饿死。即使不饿死。风吹日晒,雨都躲不到一点,那也要被太阳晒死,被雨淋死!耗子疯了才会把窝筑在这里!放心。小娅,我以人格担保,这里绝不会有耗子!”
听王勃如此斩钉截铁的一说,躲在王勃怀里瑟瑟发抖的女孩才慢慢恢复了正常,不过很快,刚才才尝了一下的“九阴白骨爪”又在腰间出现。王勃龇牙咧嘴。脸上的肌肉扭曲出无数的形状,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