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开朗活泼的女生。脸又大又圆,而且人如其名,两边脸颊,经常都是红通通的,像红苹果一样。
汪红也是王勃很有印象的一个女生,上辈子就跟涂云良有一腿,不过要到大学毕业,两人双双考上研究生的时候才会突破好朋友的关系走到一起。王勃印象最深的一点是涂云良经常用一种自鸣得意的语气向他们抱怨,说汪红烦球得很,那方面的(渔)望比他一个男人都大,每次过来找他,都要折腾个大半夜,不把他榨成人干绝不罢休。尽管如此,汪红的人还是很不错的,每次来不仅要帮他洗堆了一堆的臭袜子,臭内库,把他们像狗窝一样的研究生宿舍打扫一通,还会给他买很多好吃的东西,各种水果,方便面,饼干之类的,总是提一大包。
每次听涂云良讲起汪红,大家都很开心,无不捧腹大笑。可惜的是两人像很多学生恋人一样,当研究生毕业后,两人间的情缘便就此烟消云散,各自天涯了。
看着身边的室友们一个个先后脱单,有(清)人终成眷属,王勃也总算放心下来,感觉自己的重生对于身边的小伙伴们来说,总算不完全是噩运,也总算促成或者说提前促成了一些上辈子令他感觉遗憾的缘分。
魏寿松和张唯的分手,黄亮和罗琳的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的悲剧,尽管不算是他的错,尽管哪怕没有他,这两对恋人按照上一世的历史轨迹也不可能有什么结果,但王勃还是对此感到歉疚。上辈子双方的分手固然不是因为他,但这一世,这两队人的分离,却是直接跟他有关。他那犹如太阳一般的光辉夺了身边同学暗淡的星芒,让他们黯然失色,毫无机会。上一世魏寿松和黄亮尽管结局不美,但至少一个夺了张唯的(初)女之身,一个在罗琳的身上上下其手,满足了口手之(渔)。
在室友们一个二个喜结良缘,沐浴(ai)河,和新交的女友徜徉在风景优美的校园尽享爱情芬芳和甘甜的时候,受此影响,王勃也感受到了自己内心的某种蠢蠢(渔)动。他心头的这种犹如春草勃发的冲动,不是来自于别人,正是每天跟他朝夕相处的俏秘书,郑燕。女孩的话语,身上的芬芳,她的一颦一笑,一个柔媚的眼神,都能让王勃的心弦颤抖不已。
他感觉他和郑燕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一个最危险的临界点,到了临门一脚,他只需要用自己的脚背轻轻一推,就能推球入门,进球得分。
以前,他很担心“推球入门”的后果,担心自己原本就混乱无比的感情世界有了郑燕的加入后变得更加的混乱不堪,担心梁娅和孙丽不能接受,担心两人受刺激后离他而去。
然而,现在,在这段在某些人眼里犹如世界末日,所以需要放纵,需要狂欢的特殊的日子,在梁娅和他无法相见,在重医的韩琳和廖小清也没办法像以前一样出来跟他偷又欠,他每天只能单调的守着钟嘉慧和陈香,生活犹如死水一潭,需要新鲜,需要刺激的时候,他身边的俏秘书,在他的眼中,便变得比以前的任何一个时候都要漂亮,迷人而又优雅。原来脑海中那条名叫“克制”,“苦忍”的弦开始崩断,另外一条名叫“渔望”和“充动”的弦却开始拉紧,震颤。
这天,在闲聊中得知俏秘书的父母这两天不在家,双双请假回农村老家扫墓后,在两人下班,车到沙区车站,坐在副驾驶的俏秘书准备像往常一样跟他分道扬镳说再见的时候,王勃终于克制不住,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
“那个,燕子,今天,我……我直接送你回家吧。”
1385,暴雨
郑燕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用余光瞟了眼旁边的王勃,对方正襟危坐,没看她,目光直直的注视着挡风玻璃的前方,握着方向盘的两手用力的紧握着,郑燕便感觉自己的心脏也放佛被人捏了一下似的。
“不用了,我……我自己坐车好了。”她几乎本能的说。
“还是我送你回去吧。反正今天晚上也没什么事。”王勃不等女孩的同意,一踩油门,停在路边的宝马便朝前滑了开去,很快汇入了繁忙的车流当中。
晶灰色的宝马犹如一条游鱼,熟练的在傍晚的车流中穿来穿去,约莫半个小时后,宝马来到了电厂中学家属区的门口。
“我到了……”郑燕低头,小声的说,右手搭在了车门内嵌的金属拉扣上。
“嗯。”王勃嗯了声。
郑燕心头思虑万千,感觉对方开大老远的车送她回来,就这么让对方回去,实在是有点……不礼貌。
要不,让他吃了饭再回去?
女孩很快转身,瞅了男孩一眼,马上又低下头,咬着嘴说:
“马路对面有家卖豆花饭的,卖了十几二十年了,我读小学的时候就经常在那里吃,味道很不错。你要不去……尝一尝?”
“好啊!”王勃展颜一笑,爽快的点头,心想,你再不留我吃饭,我自己就要厚脸皮主动开口了,“我好久没吃豆花饭了,正好去尝一尝。”
“不过那里的环境有点脏乱差,你别介意哈!”郑燕抿嘴一笑。
“那算什么?我在茅坑边都吃过饭。碗底下就是满粪坑的蛆虫,人拉的黄白之物,苍蝇蚊子乱飞。”
“啊——”郑燕用手一捂嘴,满脸的大惊失色。
“哈哈,想不到吧?不过那也是十几年前的事了。我跟我老汉儿打赌,看谁先忍受不住粪坑里面的腌臜,为什么打赌忘了,好像是为了谁洗碗啥的。”
“那,那到底谁赢了,你还是……叔叔?”郑燕浑身颤抖了一下,随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完全想不到竟然有人打这种赌。
王勃摊了摊手,扁了扁嘴说:“当然是我了。我老汉吃到一半,有个苍蝇掉在碗里,然后,直接把苍蝇连同碗里的饭一下倒在了茅坑里。我嘛,那个时候才八(jiu)岁,成天跟院子里面一帮小子风里来雨里去,玩泥巴,打青蛙,用发臭的死猫烂耗子钓螃蟹,哪里在乎这个,或者头脑里根本意识不到卫生不卫生的问题。那个时候家穷,饿得慌。嘴里的糖块儿掉在地上也会捡起来,把土一拍,又扔嘴里。地上有什么烂苹果也会捡起来,用刀子削掉坏的,把好的吃了。
“所以,燕子,别看我现在衣冠楚楚,人模狗样,最底层的老百姓接触过的,经历过的那些东西,我都接触过,经历过。我来自于他们,也是他们中的一分子。就在三年前,能够坐在街边上的苍蝇馆子吃碗米粉,抄一个回锅肉吃,对我来说就是了不得的享受跟美味。
“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