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八盏明灯,吸引了沿路所有人的目光,以及不少人的指指点点。
对面路人的“道路以目”,田芯,关萍几个年轻女孩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如同冬天抱团取暖的兔子,拥挤在一起;钟晓敏、曾凡玉是无所谓,对路人的目光恍若未见;王吉昌则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他只恨路人的目光不够多,不够激烈!
而王勃呢,面对路人的打量和指点,则完全是一副“奸计得逞”的嘴脸,心头有一种“众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众人看不穿”的见识上的尤越感!无数路人打量,指点,议论,笑话他们的同时,他已经在广而告之了。
“根根香”的老板一看来了八人,连忙点头哈腰的走出来迎接众人,掏出兜里的天下秀给王吉昌和王勃撒烟。王勃接了烟后直接扔给了身边的母亲。抽烟算是母亲曾凡玉一生中不多的一个爱好。
“老板,我们人有点多,给我们拼两桌。再拿一件啤酒过来,要冰的。”虽然不是自己的地盘,但这种场合前世王勃经历过无数次,也就当仁不让的当起了“主持人”。
“要得,弟娃儿,你们稍等哈。几位女士喝点啥子喃?”
“给我开一瓶维维豆奶,冰的。”田芯举手道。
“喝啥子豆奶哟!今天晚上都喝啤酒!老板儿,快给我们拼桌子,这里没得喝豆奶的。”王勃一挥手,将串串店老板赶起走了。
“王勃,你太霸道了吧?我们喝啥子你都要管!”田芯不满的抗议。
“芯姐,你就给我装嘛!你喝啤酒这几天我又不是没见过,况且女人自带三分酒量。我这个学生娃儿都喝酒,你还好意思喝饮料?”
“勃儿,田芯想喝啥子你就让她们喝嘛!”在儿子跟女员工起冲突时,曾凡玉永远都是“胳膊朝外拐”。
“不行!其他时间你们想喝啥子我不管!今天晚上必须都喝酒!每个人至少两瓶!不喝的也可以,那就满一个月之后再转正。二选一,你们选吧!”怀着龌蹉心思的某人决定独断专行,扬起手中权力的大棒了。
“王勃,你赖皮!怎么能说话不算话?你等哈儿先自罚三杯谢罪!”
“就是,勃儿太赖皮了!还每人至少两瓶,半瓶我都醉了。”
“大家等哈儿一起给我灌勃儿!你是老板儿,员工敬老板儿酒你总不好意思不喝吧?你说是不是勃儿?”
“……”
王勃“仗势欺人”的话才出口,立刻引来了一片的批判。这个时候串串店老板把冰啤酒和塑料酒杯也拿来了,田芯左右开弓,每人发了一瓶,然后给自己的杯子斟满,举着酒杯对王勃道:
“王总,我敬你!感谢你这段时间的教育和栽培,小女子我以后一定努力工作,以报王总的‘大——恩——大——德’。”说完,将酒杯拿到嘴边,一仰脖子,杯里的黄色液体顿时一滴不剩。田芯用手背抹了抹嘴角的啤酒沫,向着身边的几女,高喊一声,“姐妹们,继续,每人先敬王总一杯,感谢他的‘大恩大德’!”
“王总,我敬你!感谢……”
“王总……”
“……”
除了三个大人没跟着田芯“胡闹”而在一旁呵呵直乐的看戏外,几个年轻女将跟随田芯的步伐,一一口呼“王总”朝王勃敬酒。王勃一看这架势,顿时有些头大,感到自己好像作茧自缚了,而且他低估了田芯这小皮娘的反击力。但是员工向他敬酒,而且还有美女,前世的王勃根本就没享受过这待遇,即使明知道这是田芯给自己挖的坑,他也只有捏着鼻子,痛并快乐的朝下跳。
前世的王勃,喝啤酒的最好状态是刚工作的头两年,随随便便喝个六七瓶,七八瓶没有任何问题。三十岁之后就降到了三四瓶的量。而到了他自杀前的哪一年,他的酒量已经下降到心情不好时喝一瓶都会醉的地步。
四杯,大半瓶瓶酒下肚,王勃顿时觉得有些热血上涌。他这才发现自己虽然重生了,但前世的酒量并没跟着重生。目前的他,身体还没经过酒精的熏陶,还处于一个对酒精比较敏感的时期。
好在众女敬了王勃一杯酒,小小的报了一下仇后就不为己甚,没有继续灌他。这当然是看在他“幼齿”的份上,还有更重要的是有王勃的父母在场,田芯等人不好过分的惩罚这家伙。
好酒,好菜,加上众女刚领了工资,转了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席间的气氛那是好得没话说。大家你一杯,我一杯的相互敬酒,开始还刻意的回避王勃这个未成年人,但是随着气氛的逐渐高涨,特别是管不住自己嘴巴的王勃主动挑衅田芯几女后,田芯也不管王吉昌不王吉昌的了,再次号召众女,跟王勃拼起了酒。
而此时的王勃,也是酒到酣处,浑然忘了自己目前的身份,还以为是重生之前跟狐朋狗友喝酒吃肉,面对美女的激将,忍不住豪放起来,解衣脱帽,推杯换盏,喝得那是一个起劲,连来自于王吉昌和曾凡玉的劝阻也完全不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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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喝醉1
王勃是被田芯几女轮流着搀扶回租屋的。
他在酒桌上的那股豪气,在坚持到吃完串串老板开始数签签时,就已经坚持不住。上厕所时一个踉跄,差点将旁边一桌食客桌上的串串锅给撞翻。王吉昌和曾凡玉见了,当即一通埋怨,责怪他喜欢逞强,喝不得也要喝。而状态尚好的田芯几女见了,却大惊失色,吓得赶紧站起来去搀扶他。
“田芯,关萍,你们快把勃儿送回去,让他休息。账我们来结。”曾凡玉心疼自己的儿子,看到田芯比她先跑过去搀扶王勃,她自己就坐回了原位。
“那……那要得嘛,曾娘。我们先把小勃送回去。你和王伯伯先把钱垫起,明天我们几个再把钱给你。”田芯将王勃的一只胳膊挽在自己的脖子上,叫关萍去挽王勃的另外一只胳膊,把他架起。王勃刚才差点搞出的戳锅漏(闯祸)将田芯头上的酒意完全给吓跑了,当即意识到今天晚上好像有点过分,这小色胚还只是一个孩子,哪能像成年人一样向他灌酒?田芯瞟了王吉昌和曾凡玉一眼,没看到两人脸上的不悦和埋怨,她心头便松了口气。但这也让她更为后悔和自责。
“说啥子钱不钱的嘛。你们先走吧。”曾凡玉说。
“田芯,如果王勃路上想吐的话,你们-7,就让他吐。放松点,也没多大点事,他就是喝醉酒了,吐一吐,睡一觉就好了。”王吉昌在旁边补充,显得很有经验的样子。
“我晓得,王伯伯。那我们就先走了。这里就麻烦你们了哈!”田芯嘴里应道,叫上解英和李翠,两人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