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北平的百姓都来看病,所以经常是人满为患,现在医院还开了妇科,给世家小姐还有百姓们看病呢!”
“妇科?是那什么那个”
小年轻明显有些不好意思,嘴里秃噜半天也没说明白。
“哈哈!”
众位一众人都大笑起来,不过不是嘲弄,只是善意的笑声。
其中一人道:“男女有别,这北平医院就不怕被人砸了?”
老倌说道:“哪能是男医师,听说太医院特意培养的女医师呢!”
“女医师啊!”
果然,听老倌说完,一众人都惊呼起来,没想到官府胆子竟然这么大。
老倌很是满意众人的惊呼,他这个面馆因为在医院对面,这生意也是越来越好了,虽然每天都十分的辛苦,但晚上听着铜钱扔进缸里的声音,让老倌一日的疲惫全部一空。
所以当有外人来吃面的时候,老倌最爱的就是跟人唠上几句医院的咳。
老倌还听认识的熟人说在这之前来自己吃面的两个参加科举的学子,其中有一个竟然考上了状元!
这更给老倌增加了一份谈资。
这时医院外突然传来几声惊呼,众人忙看去,一名瘦弱的年轻人被几名壮汉推搡了出来。
看那几名大汉身上的穿着,应该是某个世家府邸的家丁,一名大汉直接拽着年轻人的后脖领,将年轻人直接扔在了地上,一时间街道四周的百姓纷纷躲避观望。
一名大汉坡口大骂道:“你这穷酸书生,冲撞了我家小姐,连声道歉也不说,是不是想讨打?”
说罢,举起了拳头朝着年轻人的面前晃了晃。
“我我我我道”
年轻人可能有些着急,半天嘴里也没说清楚一句话。
那大汉不耐烦道:“我什么我,还是个结巴!去你吗的!”
一脚踢在了年轻人的腿上,年轻人在地上翻滚了两圈,弄得满身的灰尘,看样子非常的狼狈。
“住手!”
钜子大喝一声,拦住了几名壮汉,“就算这孩子有错,这样打下去,恐怕是要出人命的,你也不想背人命官司,给你家小姐惹麻烦吧!”
“哼!”
那大汉可能是想到了什么,但还是不甘示弱的冷哼一声,“算你小子好运,咱们走!”
“站住!”
“你他娘的给你”
大汉回首就想开骂,但嘴里的后半句直接被堵在了嘴里,在也骂不出来了。
因为大汉面前的是一名身穿甲胄的将领,看甲胄样式应该是一名伯长,伯长虽然官职不大,但手里可是管着一百名士卒呢,更何况现在的北平乃是大汉的首府,就算是大汉的主子也不敢在小小的一名伯长面前猖狂啊!
伯长虽小,但后面站的可都是大将军,你欺负了我的兵,信不信当天就有一大堆士兵找借口直接闯进你家的大门,搜查一番,你连屁都不敢放一下。
惹了军队,能让你有好?
军队虽然也是派系林立,但对外还是团结一心的。
外是哪个?就不用多说了。
“有人举报,有人在医院门前打架,是你小子吧!”
伯长年岁也有三十多岁了,一脸横肉,杀气腾腾的,显然是经历过血战的老兵,他这样的老兵等到四五十岁退役还未晋升或者因伤退役,十有八九是提半格,担任一县的县尉去的。
县尉可是一县除了县令外,最有实权的官职了。
刚才威风凛凛的大汉彻底变成了一个鹌鹑,缩缩着脖子,对伯长道:“大人,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啊!”
“误会?我怎么看不出来这是误会?”
伯长冷哼一声,“别废话,跟我走一趟衙门就知道你是不是误会了!”
大汉冷汗瞬息就下来了,去了衙门可就事大了,主家要是知道了,肯定要打断自己的腿啊!
连忙解释道:“大人,我也不是故意打他的,他在医院撞了我家小姐,连声道歉也不说,这不心里有气嘛!”
“有气?等给你送到战场上,找敌人撒气去!”
伯长骂了一声,来到了年轻人的身边,看了一眼手中提着短剑的一帮人,眼中闪过一丝警惕,询问道:“你们是干嘛的?游侠儿?”
钜子拱手答道:“回禀大人,我们见到这位少年被打,所以过来帮忙的,并不是游侠儿”
“最好给我老实点!”
伯长警告了一声,随后问那年轻人,“你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第五百四十一章 韩非
“将将将军”
伯长大人差点被气疯,虽然不歧视结巴,但就这样说话,说到明天也说不完啊!
伯长伸手拦住这个年轻人,道:“我说,你点头或者摇头,明白?”
“明明白!”
这不是能说清楚嘛!
“你是不是冲撞了人家小姐?”伯长问道,虎狼般的眼神凝视着年轻人,伯长相信,这年轻人敢撒谎,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年轻人点点头。
呦呵?
这么干脆?
“那你连道歉都么道歉?”伯长在问。
“道道了!”
年轻人听到伯长这么问,立刻就急了,也顾不上什么点头,摇头了,连忙急道,这一急,反而不结巴了。
“道歉了?”
这年轻人不像是在骗自己的,伯长回身望向大汉,大汉一脸愁容,赶紧摆手道:“大人,他没说,我是真没听见啊!”
“你们都在这给某等着,我去里面问清楚,左右,谁若敢跑,先敲断他们的狗腿再说!”伯长起身,准备去里面问问,在对自己的两名手下吩咐道。
“是!”
两名士卒持刀应喝道。
说到这,咱们的伯长大人还是很负责的,并没有因为年轻人身着寒酸,或者大汉乃是某个世家的仆役就有所偏颇,在刘德麾下的将士们,脊梁骨可都是挺的笔直笔直的。
“年轻人,没事吧!”
钜子关切的问道。
“没没事!谢谢你!”
年轻人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微微躬身向钜子道谢道。
“我我叫韩韩非,敢问问恩恩公姓名?”韩非在道。
“嗨!我算什么恩公,那位伯长大人才是你的恩公呢!”
钜子摇摇头,随后笑道:“我叫孟胜,墨家孟胜。”
墨家从来不会隐瞒自己的学派,虽然墨家现在是举步维艰。
韩非的眼睛倒是一亮,也报出自己的学派,“韩非,法家!”
这法家二字,说出口来却是异常的坚定。
墨家与法家虽有矛盾,但和儒家比起来,那可真是小巫见大巫了,更何况这位墨家钜子还救了自己一命。
孟胜瞅了韩非一眼,问道:“你怎么上医院来了,生病了?”
“我妹妹有些发烧,所以过来”
“那应该拉过来让医生看看,或者将孩子带过来啊!光买药不看病怎么行这样,你如果信的过我,我叫人去将孩子带过人来,让医师瞧一瞧!”
韩非连忙摇摇头,“不不用!”
他不想麻烦别人,他是过来求学的,只可惜消息不通,等到来北平的时候,科考早已经结束了,家是回不去了,带着妹妹过来就是希望在北平重新开始,今年的科举结束了,就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