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羽林卫大将军,一个担任右羽林卫左将军,但实际上二人轮流护卫在刘德左右。
等到府上,刘德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今日在身边的许褚道:“许勇今年也十五岁了,给燕南传令,调许勇进期门军。”
许褚笑道:“好!那俺跟许勇说一声!”
没过一会儿得到消息的许勇匆匆地跑了过来,请见刘德,刘德将许勇招进了屋内,问道:“怎么了?有何等要事,竟如此气喘吁吁!”
刘德正在洗脚,等许勇进来的时候,已经洗完了,用布擦脚了,许勇见了,将洗脚盆端了出去,刘德叫道:“你给我过来,这洗脚盆用不着你端!”
听到声响的一名侍女赶紧过来,从许勇手里接过了洗脚盆,许勇只能憨憨地在一旁咧着大嘴笑着。
刘德笑骂道:“傻笑个屁!过来!”
刘德将许勇唤了过来,问道:“到底怎么了?”
许勇道:“殿下,俺不想进期门军!”
刘德倒是一愣:“咋?不知道这期门军是干啥的?”
许勇连忙摇头,“不是,叔父已经和俺说了这期门军的职责,但期门军上不了战场,俺想去边境,想上战场!”
“你个憨货!和你父亲一样!”
刘德骂了一句,随后对许勇道:“这期门郎也是要上战场的,我是要从中挑选有才能的人,如果你能有武勇,又能统领军队,当然可以上战场!”
“那...那这样的话,俺进这期门军,但俺要自己进去,俺可不想让别人说俺是走后门进的!”
“行吧,你这兔崽子,有多少人想走后门都走不成!赶紧滚的远远地,别让我看见你!”
刘德一挥手,让许勇赶紧的滚蛋。
许勇随即应了一声,屁颠屁颠的离开了。
相比较幸运的许勇,北平其他将士、大臣、世家长者们也都嘱咐子弟习练武艺,争一争这个期门军中的一员。
刘德从来不亏欠战死将士的封赏,不光是抚恤金,逢年便有一笔钱粮下发到烈士的家中,分给烈士是父母与妻子儿女,当然如果妻子改嫁,这笔钱粮便只转交给烈士的父母。
当然等到烈士的子嗣到及冠之年,也就是二十岁,不管男女,也都会领一笔钱粮,这是刘德亲自叮嘱户部与兵部还有五军都督府的事情,如果谁从中贪墨、作梗,或者有亲属恶意占据这笔钱粮,那就别怪刘德的刀不利了!
而砍了数人的脑袋之后,这些情况基本上算是杜绝了,也只能说基本上,毕竟有很多事情说不清楚,户部、兵部还有五军都督府也只能保证这笔钱粮到达烈士家属的手中。
当然这其中也有烈士之弟行偷窃、伤人之事,北平官府因其烈士家属的身份有些疑虑,不敢处理,毕竟刘德对这些烈士太好了,所以只能将奏疏上报给刘德,刘德回复:秉公办理!
烈士家属可以优待,但却不能因为你是烈士子女就可以逃脱法律的制裁,这个度一定要把握好,而经过此事,刘德将范仲淹调回北平,担任这北平太守之职。
第四百七十九章 战前准备(二合一)
蓟州方面期门军的选拔很快就传达到各郡,在从郡中下达到各县,为了不出现任何可能会出现的问题,燕南亲自只派手下的兵将作为督查官,专门督查此事,尤其是在烈士子嗣方面,务必使每地的烈士家属得知此事。
一晃七月将至,刘德早已经派遣赵云前去将钱氏、陈瑛、糜贞接到北平来,而刘德的后宫又传来喜讯,除了将孙尚香、杨玉环纳入后宫外,李兰、郑晴儿也相继怀孕,也不枉刘德的日夜征伐。
这一日,刘德抱着小刘宁在院中玩耍,而刘德的一众妻妾也陪伴在左右,言笑晏晏,倒是有些其乐融融。
不过很快就有虎卫前来报告,戴宗与车燕前来求见。
刘德脸色一沉,依照此二人的关系,很少会一起前来拜谒,恐怕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刘德将小刘宁递回了她母亲郭悠的怀中,打发众妾室离开,就在院中接见了戴宗与车燕二人。
“臣等参见殿下!”
戴宗与车燕低头参拜道。
“都起来!”
刘德挥挥手,示意二人起来,等待着二人的汇报。
戴宗与车燕对视一眼,戴宗随后出列道:“启禀主公,臣在儋州的人手传来消息,儋州有大批兵马的调动,方向乃是往大河以北!”
“大河以北,不就是蓟州吗?看来李云真的是想要与咱们大战一场啊!调查清楚具体有多少兵马吗?”
刘德轻敲着椅把手,轻笑一声,询问道。
戴宗将头低的更低了,“还请殿下恕罪,因为兵马调动非常频繁,所以并未查清具体人数...”
“按照儋州与晋州的情况,李云能抽调出五六万人马就算不错了!”
刘德自己分析了一番,然后对身后的典韦道:“传孤手书,命五军都督府下达诏令给后军都督关羽,让关羽加紧戒备,巡防大河,小心魏军偷袭我军。”
继续下令道:“在命都督佥事章天朗、吏部尚书荀彧、兵部尚书高熲、兵部郎中严可求、户部尚书糜竺、工部尚书徐光启、中军都督府诸将、郎中令燕南、侍中荀攸、祖纳、刘舆、张承,一个时辰后到汉公府衙议事。”
“是!”
典韦赶紧派遣虎卫前去传令。
刘德对戴宗、车燕二人道:“你俩也随孤前去,有事路上说!”
汉公府大管家沈峰很快将车驾准备好,刘德招呼戴宗与车燕进了车内,马车很快就在众虎卫的护卫下前往了刘德办公的府衙。
车燕向刘德禀告的就比较琐碎,因为车燕的悬镜司是对内,负责监察三州各郡县的官员,当然,也只有调查权而没有逮捕权,因为刘德要多一双眼睛,而刘德要求必须要有证据,而不能捕风捉影,否则律法处置。
另一方面负责纠察百官的就是都察院,两方齐下,刘德就不怕有一方能够隐瞒自己了,悬镜司的性质就让都察院与百官有些敌视,所以二者不可能尿道一个壶里去。
而且因为都察院初设,人员不足,所以就算想要监察北平都力有不逮,刘德想要侦查其他各州的情报只能通过悬镜司。
拱卫司主要负责对外,当然拱卫司与悬镜司之间也是相互制衡的。
戴宗又向刘德禀告了一件事:“据探子传来的消息,那朝廷使者姬常洛在渡河时,从船上坠落,虽然很快被抢救了上来,但已不省人事,现是生死不知。”
刘德眼睛微眯,对戴宗道:“姬常洛坠河之事肯定没有那么简单,必然是李云觉察到了什么,或许这其中还有朝廷与魏公内部的争端,这样,不管姬常洛坠河是不是意外,你派人去陈留散布谣言,就说姬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