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校尉,如不是秦校尉武勇过人,万军从中取敌将首级,恐怕这玄菟也守不到公孙将军的到来!”
“哈哈!”
刘德听后也是大笑:“秦校尉可止小儿夜啼矣!”
众将也都大笑夸赞!
张飞向刘德请战道:“主公,看到秦校尉杀的如此畅快,俺老张早就手痒痒了,还请主公下令,末将愿为先锋,替主公拿下那高家老儿的人头,给主公当尿壶!”
彭越也道:“主公,末将也请战!”
彭越也挺着急的,秦琼本来比自己晚加入主公麾下,但现在是颇立功劳,而自己却只能打一些边角料,战功寥寥,但彭越认为当一个副将可发挥不出自己的能力,只有当主将,领一军,方能真正的证明自己,独当一面。
而且等到主公真正统一燕州后,军事方面肯定有很大的变动,不会是现在的几支正军,肯定还会增加正军,如果自己抓住这次机会,立下大功,有机会让主公授予自己一军主将的地位,所以彭越也非常急切。
新来的刘唐也吼道:“主公,某也请战,主公待末将恩重如山,而末将到现在为止寸功未立,真是愧对主公,还请主公任命末将为先锋,末将定奋死向前,为主公拿下代城!”
韩滔、彭玘也上前道:“末将也请战!”
“好啊!众将士有此战心,吾心甚慰,既如此,某任命刘贵为攻伐代城的主将,徐庶为军师,彭越、张飞、张弘、刘唐皆为副将,分四路进攻代城,沿路拿下其他高家的城池,谁最后拿下代城,本将军就计谁为首功!”刘德下令道。
公孙起一看没自己,起身问道:“主公,那末将...”
“你率领骑军随本将军前往戴县,秦琼一同前往,咱们渡海南下儋州!”刘德说道。
刘贵听罢,连忙起身:“主公,如果平定高家,燕州已然一统,诸事未平,您岂可轻离,恐生祸患啊!”
刘德轻笑一声,然后忽然下令:“刘贵听令!”
刘贵一愣,赶忙跪下:“末将在!”
“如若平定代城高家,刘贵为代城太守,掌管代城军政内外,等候我回来!贵叔,有你在,我放心!”
刘贵顿时眼圈微红,叩首道:“臣必不负主公所托!”
刘德又道:“贵叔,我将徐军师留给你,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地方,多询问一下军师。”
“末将领命!”
刘德道:“自李云发布《讨曹檄文》,已经过去数月有余,我必须要赶过去了,不然就太迟了!戴县乃是高家的水军基地,必有大量有经验的水手,某从那里直接征召船只南下。”
“主公,如今末将麾下骑兵只剩下两千人,是不是太少了些!”公孙起有些忧虑。
“两千骑兵,我在带上五百虎卫,两千五百人,足矣!”
公孙起见刘德主意已定,便不再坚持,打定主意,一定要保护主公周全。
刘德继续下令:“,调陈琪为东孚主将,蒋林为大岭县令,于禁调往东孚,其余诸将职责不变。某走后,燕州诸事以陈朔为主,众将不可怠慢!”
刘德将燕州所有的军政大权交由陈朔手中,是对陈朔的信任,而且也只有陈朔的威望能够担此大任,当然,说句不好听的,如果陈朔想要造反,他根本就没有兵力可调动,真正的兵权都在边境大将,章天朗、关羽、刘贵等人的手中,所以刘德根本就不怕。
“吾等领命!”
众将齐呼道。
“大善!”
刘德颇为欣喜道。
第三百零八章 渡海、尉迟恭(二合一)
“这里就是戴县码头!”
戴县被俘而投降的县令将刘德带到高家真正的水军基地,公孙起迅速派人接管了码头,将所有渔夫、水手全部关押在一处空地,等候刘德的命令。
刘德远远望去,这高家不愧是靠海发家的势力,水军实力强横,如果自己不是有带路党还有趁敌不备暗中突袭,一时半刻恐怕拿不下这座码头。
还有一条就是高博带领的五万大军有不少是其水兵,严重削弱了戴县码头的实力,而且这些水兵在路上作战时,根本没有发挥出应有的实力。
刘德暗自摇头:水兵当做陆军,真是浪费!不过也好,不然自己如何能够轻易地夺取这座码头呢!
光是停靠在码头的大小船只就有数百,还有十艘巨大的斗舰,这是用来作战的战舰,它的主要特征是在上甲板上设有战棚,战棚长占全长的四分之三,东汉斗舰是赤壁之战在主要战船。
“你们可曾驾船到达儋州?可有风浪?”刘德开口问道。
“启禀将军,时常有货船往来燕、儋两州,而此时月,从燕州出发乃是顺风顺水,不到一个月就可抵达儋州,几乎没有什么大风大浪!”那县令颇为谄媚的向刘德回禀道。
这是,彭玘前来禀奏:“主公,此处的主将已被抓到!”
县令补充道:“将军,此人就是此地的守备将领,为人颇为桀骜,在下恐其冲撞了将军。”
“无妨!带上来!”刘德摆手道。
彭玘一挥手,就有两名士卒将那将领压了上来,只听见那将领骂骂咧咧道:“放开老子,老子会走!”
那将领进入大堂,抬眼便看见了弯着腰弓着身子在一旁的戴县县令,顿时怒火攻心,大骂一声:“你这叛徒,老子弄死你!”
说罢,便要扑过去!
彭玘在一旁直接拿三尖刀的刀杆使劲击打在将领背部,将领背部受到重击,脚步一个趔趄,重重地摔倒在地。
两名士卒赶忙将将领压住,预防他在突然暴起,伤到主公。
而戴县县令则是在一旁瑟瑟发抖,将领冲过来的时候,他直接吓得摊在了地上,差点尿了裤子。
“你叫什么名字?”刘德颇为好奇的看着此人。
“哼!”
这将领直接扭过头去,根本不搭理刘德。
“大胆,齐旌,将军问你话呢,你耳朵聋啦!都被俘虏了,还装什么装!”戴县县令仿佛出风头一般,对着他就是一阵狂喷,显然是为了讨好刘德。
齐旌本来闭着眼睛不想搭理,但一听戴县县令所言,顿时就怒了,挣扎着起身叱骂道:“邹腾,你这懦弱卑鄙无耻的鼠胆之辈,也配在老子面前犬吠,如若不是你诈开寨门,老子岂会如此轻易被俘,老子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
“你...你!齐旌,安北将军统一燕州乃是大势所趋,更何况安北将军仁义,你若投降,必得重用,本来以你的本事担任一军之上将绰绰有余!结果呢?有才干之士被埋没,无才无能之辈却身居高位,那高山、高铭哪一个才能胜过你,而你却在此只能担任码头一守备将领,在下都为你感到屈辱!呜呜...”
邹腾说着说着就开始抹泪,仿佛真的好像在为齐旌感到不值,但其实他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作响。
刘德也是一愣,没想到这个戴县县令邹腾虽然本事不济,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