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3 章(1 / 1)

大明天启 训记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是我们先吃饭的那个酒楼,那里我专门看过,条件不算好,要不要让奴婢去重新找个缙绅之家?东厂借他们家住,他们喜欢都来不及呢。”

朱由校哼了一声道:“只怕是害怕都来不及吧,就住客栈,不要惊扰地方。”

魏忠贤不敢再作声,一行人来到清河店大酒楼。朱由校先进了房间,对段英说道:“把我的纸笔拿来。”段英拿出一叠纸和一支鹅毛笔。

朱由校还是习惯用硬笔,他用鹅毛笔在纸上写下了这样一些字:贫穷,愚昧,宗教,贪污。

一个家庭竟然需要小孩子来补贴家用,这说明贫穷已经成了一个普遍的问题。一个国家的大多数民众都是贫困的,那说明这个国家也是贫困的。

如何解决贫困问题,工业化是一个最重要的方法,农民使用最原始的工具进行了繁重的劳作,结果却依旧贫困。

如果转变一下思路,一方面造出大量的新式农具,另一方面开始工业化进程,将会使农民的贫困问题得到根本的解决。

其实愚昧问题与贫穷是息息相关的,大家连吃饱饭都做不到,又哪里有精力和时间去学习文化知识。所以一定先要脱贫,然后才能提高大家的文化水平。

贪污问题是一个长期存在的问题,即使是明朝初年,在朱元璋的严刑打击之下,也不能够完全禁止,甚至最后愈演愈烈。最重要的原因就是监督者的数量太少,民众的文化水平太低,根本不是适合的监督者。

宗教虽然有利于统治者的统治,但宗教更会使民众愚昧。而大量的寺庙占有大量的田产,又不缴纳赋税,这一点必须加以改变。

这四个问题中最重要的就是贫穷问题,所以必须先从这一点着手,有人说贫穷是原罪,朱由校很赞同这一个观点。佛家说盗心生贫贱,善心生富贵。朱由校却觉得应该反过来说,贫困生盗心,善心生富贵。

后世有人认为穷人是最善良的,这一点朱由校不敢苟同。自己三餐饭都不能够吃饱,你却指望它能够帮助别人,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

段英见朱由校蹙着眉头,心疼的说道:“陛下,仅仅靠种庄稼是不能够让他们富裕起来的。”

朱由校摇了摇头,他至少知道明朝的粮食问题是导致明朝覆灭的最重要的原因,所以他不敢让农民栽种其他的作物,从而抢占粮食栽种面积。

他笑了笑说道:“现在只能以粮食为主,没有粮食吃,最后是会死人的。贫穷只能导致人面有菜色,至少不会一下子就要了他们的命。”

第一百四十二章 实地考察

段英怯怯的说道:“皇上,农家一顿饭所吃的粮食比我们所吃的要多的多,臣妾以为,那是因为他们的食物里面油水较少。”

朱由校奇怪的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些事。”

段英回答说道:“臣妾的父亲曾经告诉我们说,农家之所以每餐饭吃得较多,一是油水较少,二是农活较重。如果增加油水,其实可以不用吃那么多。”

朱由校想到,是啊,自己曾经学过,吃饭是为了提供能量,脂肪所含的能量远远多于谷物中的糖类,如果在农民的食谱中添加油类物质,应该可以大大减少粮食的使用量。

他笑道:“爱妃真的不错,竟然知道这么多东西,让朕好好的谢谢你。”说罢手伸了过去,将她揽入自己怀中,便要作怪。

段英羞涩的说道:“皇上,现在天还没黑呢。”

朱由校淫笑着说:“朕是天子,管他天黑还是没黑。”说完牵着她进入了罗帐中。

吃晚饭的时候,客氏问道:“哥儿真的准备让女孩子也读书吗?”

朱由校回答说:“奶妈,你觉得这个建议好不好?”

客氏说道:“那当然很好,想当年我当家的死了以后,如果我还识得几个字,又如何会被别人欺负成那个样子呢。”

朱由校说道:“是谁敢欺负奶妈,我们去把他抓回来,让他给奶妈磕头陪罪。”

客氏摇了摇头说道:“还能有谁,还不是他们候家。现在我过得比他们好,又何必再为难她们呢。”

朱由校对着客氏竖着大拇指说道:“奶妈虽然是女流之辈,这胸襟可比男儿强的多。”

魏忠贤不惹人注意的看了一下客氏那高耸的胸部说道:“正是因为奉圣夫人如此胸襟,才能抚养出圣上这样的一代雄主。”

朱由校哈哈大笑:“说到拍马屁还是厂臣厉害。”

客氏笑道:“哥儿,让女孩子读书当然好,但只怕一般家庭不会让女孩子们去读书,男孩子和女孩子一起读书好象不大好吧。”

朱由校点了点头:“是的,要用专门的女校。女孩子的教育比男孩子更重要,在一般的家庭中,母亲对孩子的影响要比父亲大得多。”

客氏不明白为什么母亲竟然比父亲对孩子的影响还要大,她想了想道:“如果用女教师,那效果应该会好得多。”

朱由校笑道:“先还是要教出女学生,才能够有女教师呀。”

吃饭以后,魏忠贤终于接到了东厂探子发来的消息,三柱家里确实只收到了官府发下来的十块钱抚恤金,而从兵部到王家所有的环节都有人在其中出手揩油,所以导致一千块的抚恤金变成了十块,而五十亩地也已经无影无踪。

朱由校接到报告后,指示道:“只要是伸手的人,一律给朕暂时扣押起来,朕要严惩这些蛀虫。”

魏忠贤小心地问道:“圣上,要不要由东厂先审着?”

朱由校想了想说道:“杨涟的钦差头衔还在,你让东厂先审着,同时让杨涟和廉政公署参加听审。”

见魏忠贤面有难色,朱由校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魏忠贤回道:“圣上,如果有别的人掺和,东厂做事就会有些束手束脚。特别杨涟一直不喜欢奴婢,圣上是知道的。”

朱由校笑笑道:“厂臣,你想呀,现在有人监督东厂,那即使是出了什么问题,也不会是东厂一方的问题,有人帮你们分担。但如果没有人监督,东厂可能就会按照简单粗暴的路子来走,天长日久,就会有人诟病。我听人说,一时的不方便,才能换来长久的方便呀。”

魏忠贤跪倒在地:“圣上,是奴婢思虑不周,经圣上一点拔,才明白圣上对奴婢的爱护之意。”

朱由校肃容道:“朕希望能在你弥留之际,你我依旧能够君臣不相疑,那平日里就要把事做在明处,朕可不希望有一日要赶你回乡哟。”

魏忠贤叩头道:“请圣上放心,绝对不会有这一天的。”

第二天早上,朱由校等人前往王家。王家是三间瓦屋,样子倒还过得去,不过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