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章(1 / 1)

喋血深空之我是空降兵 金属裂纹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2个月前

民兵们也都吓呆了,罗胖子下意识地伸手,就好像他拥有传说中的神秘力量,能把薛毅飞托住似的。

在薛毅飞即将落入救生筏的一瞬间,动力装甲突然出现一个明显的停顿,在空中飘浮一个瞬间,抵消坠落的冲力之后才轻轻落下,动作轻柔得不比一片羽毛重到哪儿去。

已经做好迎接的准备,最后却只是轻轻晃了晃,一群差点吓破了胆的家伙面面相觑,闹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

薛毅飞掀开面罩,一脸的戏谑:“干嘛干嘛,瞅瞅你们那副熊样!”

不差钱跟得了便秘似的:“老薛,你故意的吧?”

经过一个晚上的休养,不差钱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完全看不出昨天还是个断腿的倒霉蛋。

“哎,你个忘恩负义的什么意思?怎么着,你还想让我从水里游过来?”

不差钱翻气了个倒仰:“得得,我说不过你成了吧?这是一回事儿么?”

老薛脸皮就没薄过,当场就应了下来:“在我这儿,它肯定就是啊!”回望湖岸,一群棕狗冲到岸边,与缓缓飘远的救生筏隔水相望,一依依不舍的模样。

不差钱很受伤,干脆闭上嘴不说话了。

我说不过你,干脆不答理你行了吧?

薛毅飞呵呵一笑,朝岸上挥了挥手:“拜拜了您呐!”

大伙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个刚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智障傻X。

不差钱瞅着岸上残破的客舱,还有差点埋住客舱的尸堆,摇头晃脑一阵感慨:“你说说你说说,我先折腾到树上又折腾下来,然后再折腾回去再折腾下来,到底是图个什么?”

“图你的小命呗,还能是什么!”

“也是!”不差钱笑了,“这一天一宿,就跟做梦似的?”

“你那是一宿没睡,困的吧?”罗胖子打趣,“现在没事了,你赶紧好好睡一觉,可别说我们虐待伤员!”

“这话说的实在!”不差钱半点也不推辞,立马躺在救生筏边上闭上眼睛。

“哎哎,你倒是会躲轻闲!”罗胖子无奈摇头,“算了,就当我照顾伤员了!”

说完,他指挥大伙把散开的救生筏集中在一起,用绳子连成一串,就像个漂在水面上的大蜈蚣。

因为救生筏特别富裕,每个筏上的人都不算多,大伙全都找地方躺下,恢复挥霍了一夜的精神。

还好罗胖子脑子里那根弦没放松,一通吆喝,每个救生筏上都站出几个幸存者,主动承担放哨工作。

水面上是没棕狗,可天上也不太平,离刀枪入库,马放南山的时候还远着呢!

民兵们累了一个晚上,幸存者虽然也没怎么睡,可毕竟是呆在树屋里,许多人开始的时候忧心忡忡,可时间长了也就那么回事,睡着的大有人在。

现在,也该轮到幸存者们出一份力了。

安排好哨兵之后,罗胖子又找到薛毅飞:“老薛,咱们接下来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在湖上边漂着吧?”

“往东走,看看那边什么情况,然后看看能不能把飞船找回来。”

“好,都听你的!”罗胖子答应一声,把这事儿安排给各个筏上的哨兵一来可以移动位置,二来可以防止哨兵打瞌睡,一举两得?

薛毅飞也想休息会儿,却发现陈翊飞坐在一边,像丢了魂儿一样直愣愣地瞅着岸边。

老薛走到小陈同志身边:“想什么呢?吓着了?”

陈翊飞扯扯嘴角,脸上泛着难言的苦涩:“没想什么,就是突然觉得自己特别没用”

薛毅飞一脑门子问号:“为什么这么想?”这是钻牛角尖了求安慰啊,这小子受什么刺激了?

陈翊飞低头,抱紧膝盖:“我也不知道,就是这么觉得。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薛毅飞说,“人不是万能的,有多少能力做多少事,只要尽力,不留遗憾就好你尽力了吗?”

陈翊飞点头:“尽力了。”

“那不就得了嘛!”老薛拍拍小陈同志的肩膀,“别想那么多,很多时候,努力不一定有结果,但是不努力,就一定没有结果,你尽力了,我们也撤出来了,这里面也有你出的一份力,你说是不是?”

陈翊飞沉默、犹豫,好一会儿才说:“也许我能做的更好。”

50 说倒就倒

薛毅飞一怔,原来这小子在这儿等着呢?

按说这小子是个好苗子,主动提起这个话头是件好事,可老薛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小陈,你怎么突然想起这个来了?受刺激了?”

陈翊飞摇头,目光低垂:“也不算吧,就是觉得我自己太没用了”他目光落在装甲上,就跟粘住了似的,怎么都挪不开。

薛毅飞很是挠头:“哎哎,你别这个鬼样子成不成,你找几个小姐姐小妹妹让俺老薛安慰一下还成,你这个半大小子根本不是我老薛的菜,这伤春悲秋的,瘆不瘆得慌啊?”

陈翊飞一口气没提起来,差点没呛死:“我都这样了,你还拿我逗闷子?”

“啥叫逗闷子,这叫实话实说!”薛毅飞故意摆出一副混不吝的模样,“小陈啊,不是我老薛倚老卖老说你,你才十六啊,怎么跟个六十多的老头子似的,你哪来那么多心思?不过呢,既然你说到这儿了,我老薛也有几句话跟你讲,愿意听不?”

“切,还倚老卖老,像你多老似的!”陈翊飞撇撇嘴,刚刚那股子悲切早就不翼而飞。

薛毅飞毫不在意,笑呵呵地说:“小飞啊,这两天遇上了这么多糟心的事,肯定让你有了一些想法,我也年轻过,知道你现在是最崇拜英雄的年纪。以你的身份,只要你想进鹭州舰队,就肯定没有问题。但是我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劝你几句,英雄不是那么好当的,也没有宣传的那么风光。”

陈翊飞看老薛的目光里混合了诧异、拒绝、不解,那叫一个复杂,就好像在说:你特么是不是逗我?

薛毅飞这下是真挠头了,这个年纪的小毛头,正是最听不进去道理的时候,甭管大道理小道理,都是各种讲不通。

脾气好一点的,还能点个头嗯一声;脾气执拗一点的,干脆就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心里头半点痕迹都不留。

薛毅飞突然气闷,不知道该从哪个角度劝解。

这副模样落到陈翊飞眼里,更坐实了他此前的猜疑。

薛毅飞终于理清了思绪:“小陈啊,大道理我就不讲了,从昨天到现在,跟棕狗打了好几场,我现在就想问问你,对战争有什么看法?”

陈翊飞一愣,心里的念头转了几转,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虽然他因为身世而相对早熟,可也只是比同龄人更加成熟。这个问题就是成年人都未必能说清楚,他一个半大孩子就更不用说了。

老薛想起了那些尘封已久的回忆,扯了扯嘴角,却怎么也笑不出来:“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有一个英雄梦,但是说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