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 章(1 / 1)

喋血深空之我是空降兵 金属裂纹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管大家尽了最大努力,分毫也不吝啬所剩不多的子弹,可子弹不是炮弹,遮断效果非常有限,面对汹涌而来的狗群,所有人都泛起了极度的无力感。

就在薛毅飞穿上动力装甲的一瞬间,所有负责阻断的民兵全都打光了子弹,刚刚还分不清个数的枪声,突然出现一个明显的断档。

大伙急急忙忙更换新的弹匣,可树下一共才多大一点地方,换弹的速度再快,也赶不上狗群扑击的速度。

薛毅飞突然跑动起来,几步蹿上另一个空投舱,一只脚踩着空投舱,俯视扑过来的众多棕狗,动都不动下。

但他背后的背包侧面打开,一个锤头一样的东西向上翻折,竖在老薛肩头上方缓缓旋转。

薛毅飞目光一扫,扑向他的棕狗个个清晰可见,就连狗脸上扭曲的表情都一清二楚,火控系统瞬间锁定视线内的所有目标,那个锤头一样的东西光微光一闪,在极短的时间内发射数百道激光,扑向老薛的棕狗登时毫无预兆地扑倒一片,越是冲在前面,倒地的速度就越快。

陈翊飞只看到装甲上方突然多出个由光束组成的伞面,然后,冲在最前面的棕狗好像约好了似的,突然整整齐齐地倒下,以各种姿势扑倒在地,围着薛毅飞环成一个不规则的圆。

最近的,距离薛毅飞还不到一米。

接着后面的棕狗继续成排成队地扑倒,在圆的外面再铺上第二层、第三层棕狗一层摞一层,重重向上叠加,没多一会儿,就变成了一圈由棕狗尸体垒成的墙,环形的墙。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得合不拢嘴巴倒不是因为老薛干掉的棕狗多,而是干掉棕狗的时机掌握的太好了,每一只狗都死得恰到好处,正好一层码一层,即不前出也不滞后。

而薛毅飞就那么踩着空投箱伫立于圆环之内,连一根脚趾头都不曾移动。

棕狗实在太多,堆积的高度居然有淹没薛毅飞的势头,这时老薛背后那玩意,竟然又往上蹿了一截,继续收割棕狗的生命。

无情的收割!

刚刚还汹涌澎湃的往树上冲,转眼就放弃大树咬着薛毅飞不放,偏偏一身装甲的老薛还是块啃不动的骨头,但凡扑上去的棕狗就没有不当场死球的,刚刚还苦苦坚持的战场,突然变成一个人表演的舞台,这差距实在太大,以至于罗胖子和民兵们都没反应过来,全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树下的表演。

薛毅飞也不像表面上那么轻松,与单兵激光炮全力输出相对应的,是超强度的能源消耗,装甲储备的能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下滑,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已经从满格掉到不足一半儿。

棕狗还不知道有多少,继续下去没有多少实际意义,老薛觉得差不多了,忽然抬手,手腕下方射出一条细细的钩索,一声轻响钉在树上,然后老薛伏身抓住空投舱,臂甲内的微型马达飞速转动,同时吊起装甲和空投舱。

要知道,空投舱里装满了弹药,比装甲沉多了,但那条细得根本看不见的钩索却半点都不费力,直接把人和舱一起吊到树上。

随手将空投舱往树上一扔,薛毅飞收回钩索:“幸不辱命!”

通过装甲发出开启指令,空投舱发出一声漏气似的轻响,舱盖打开,露出整齐码放的无壳弹匣。

“太好了!”罗胖子振奋地挥舞着拳头,“抓紧!”

大伙马上涌过来,把身上的战术背心塞满。

遭遇沉重打击的狗群正重整旗鼓,暂时还没冲上来,老罗照着薛毅飞的胸口砸了一拳:“真有你的!”

薛毅飞轻笑:“运气。”

陈翊飞像看见没穿衣服的大姑娘似的,凑到薛毅飞面前,摸着光滑的装甲啧啧赞叹,一副色授魂与的模样:“太帅了!”

薛毅飞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喂喂喂,你看就看,摸就摸,能不能把口水收一下?”

陈翊飞赶紧用袖子蹭蹭嘴,蹭完了才发现什么都没有,顿时一脸幽怨:“老飞”

“停”薛毅飞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棕狗上来了,该干啥干啥去!”

小陈同志撇嘴:“怕什么,不是有装甲么?”

“装甲不是万能的,激光炮也不是万能的,巨树还得继续守!”他才不会把储能不足的实话说出来。

嗯,倒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想法,而是装甲里装了微型核反应堆,可以持续为装甲充能,不过也只是充能,并不参与输出。

换个形象的说法,装甲的电池就是个随时可以开闸放水的大水池,可以在短时间内把水全部放出去。而微堆是个流量恒定的水龙头,随时随地都在向水池注水,可指望这定量的水流像水池那样输出呵呵,二者分工不同,不可互相替代。

薛毅飞不希望大家担不必要的心,所以有些话还是不说的好。

多了一台动力装甲,拿回了装满子弹的空投箱,子弹充足信心充足士气更是充足,所有人都对守住巨树充满了信心。

罗胖子算是狠狠地肥了一把,他迅速调整布置,除薛毅飞为所有人掠阵,暂时不参与战斗之外,其他了人分成两队,一队继续看着客舱,防止过猛冲上来,另一组抓紧时间休息。

什么?你说枪声太响休息不好?

开玩笑,这都折腾半宿了,就算睡不着,躺着休息一会儿它不香么?

48 非一般的装甲

旭日东升,朝霞映红了天穹,树下,烧了一夜的篝火燃烧殆尽,只剩点点灰烬余烟袅袅,棕狗的尸体堆积如山,将客舱淹没小半;树枝上,坚持了一夜的战士们满身疲惫,每个人脸上都是满满的困倦。

持续了一夜的枪声仍在继续,罗胖子换上一个新弹匣,蒙着一层金光的脸上写满忧虑:“老薛,这么守不是办法,我建议放弃大树,回湖上去。”

一夜激战,没人知道究竟打死了多少棕狗,只知道狗群前半截疯狂汹涌,后半截没那么疯狂了,却变成了涓涓细流,时多时少,但始终有棕狗冲出丛林,直到现在依旧没有停止的迹象。

所有人心头都盘旋着同样的疑惑:到底从哪儿来这么多狗东西?就是地里长出来的,也得先长一株秧苗吧?

狗群无穷无尽,可守军呢?

十几个人连轴转,轮班守了一夜,可大伙还能再守一个白天么?子弹可以再要,但人还能继续坚持么?

树屋里倒是还躲着一百多号人,可不知根不知底的,谁敢糊里糊涂就把枪送到别人手里?

退一万步讲,树上安全却是个绝地,只要堵死唯一的退路,就要在树上活活困死。

相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