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行为。”
“希望齐王能幡然醒悟,不在以邻为壑,停止哄抬粮价的行为,向齐国的百姓道歉,给各国以交代。”
“为了避免齐王不听劝告,寡君军希望越国大王能派出使者,与楚国使者一道前往齐国,以规劝齐王。同样,为了避免齐王无视各国,敝国已经征召军队,并请贵国也能做好准备,免得规劝失败,遭到天下人耻笑。”
越国群臣闻言,立即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楚国的意思很明显,使者还没有派出,就已经征召军队,明显是要趁机攻打齐国。
越王看了看群臣,然后应道:“此时事关重大,且容寡人细细思量,三日后,寡人必有答复。”
昭常拱手行礼道:“臣愿静待佳音!”
昭常离去后,越王问道:“不知诸卿以为如何。”
公子蹄眼睛余光瞥见公子玉正要开口,想起这两日他与公师隅的筹谋,楚国邀请越国伐齐,正是对公子玉乘胜追击,趁机获取更加强大实力的时候。
更重要的是,还需瓦解公子玉这一方来自楚国的强援。
想着,立即抢先出言道:“父王,儿臣以为可以答应楚国的请求。”
“这半年来,因为齐国的缘故,导致天下粮价猛涨,平常只需二三十钱的粮食,竟然涨到百钱以上,更过分的是,齐国竟然丧心病狂将粮价涨到一百八十钱一石。结果导致我越国的百姓难堪其负,贫者破产富者贫困。”
说着,公子蹄气愤万分道:“是可忍孰不可忍,为了给百姓一个交代,为了给百姓讨一个说法,此事必需要让齐国给一个解释。”
“故,儿臣请命,愿意领兵伐齐。”
听着公子蹄的话,越王满意的点了点头。
之前各国为了针对齐国,纷纷提高了粮食价格,虽然各国不仅没有吃亏,反而因此大赚了一笔,从百姓手中收刮了不少。
当然,国内怨声载道,这也是免不了的。
但是,这不是越国或者越王的错,要怪就怪齐国,这场纷争是齐国挑起的。
公子蹄的话,就是顺着楚国的意思,将民怨转给齐国,十分符合越王的心意,是个不错选择。
现在的确需要一场战争来发泄百姓心中的情绪。
想着,越王笑了笑,再次向群臣问道:“不知诸卿以为公子蹄之言如何?”
公师隅立即附和道:“大王,臣以为公子蹄所言有理,臣附议,并且,臣愿为公子蹄副将,出兵伐齐。”
公师隅说完后,殿中的大臣立即又近一半的人开口附和。
公子玉见状又急又怒,情况不对劲,本来,他身为楚国的联络人,越王询问对楚国建议,应该是他先开口才是。
结果,一不留神,公子蹄抢先了,而且还将他要说的话说了出来。
这
第三百六十六章 消息
公子玉顿时脑子一乱,说不出话来,既然公子蹄赞同了,那么他总不可能为反对而反对吧!若是此时出言反对,那么就是中了公子蹄的计策,无疑是自绝于楚国,失去了楚国的支持,他就彻底没有翻盘的机会了。
就在公子玉还没有想出好办法的时候,另一边,章义从群臣中出来,大声开口道:“大王,臣以为也需要同意楚国使者的请求,派出使者前去质问齐国,并且开始征召军队准备伐齐。”
说着,章义见吸引了殿中所有人的目光后,这才继续道:“但是,此战乃是楚国提出联合各国攻打齐国,楚国的军队还没有集结,楚国主将人选还没有确定,现在我们越国就议论主将人选,实在是为时过早。”
“这”
越王迟疑了,章义的话也有道理,尤其是楚国主将的人选,越国需要对等才是。
尤其是楚王这几年接连作战的情况下,若是楚王亲征,而越国派出公子蹄作战,那么地位不对等下,也容易吃亏。
章义见越王迟疑,立即松了一口,只要能缓过这一次,让公子蹄不能顺势拿下伐齐的主将位置,那么局势还不会瞬间大坏。
接着,眼睛余光向周围看了一圈,发现公子蹄冷眼看过来,章义无所谓的撇了撇嘴。而后,有看到殿中冷眼旁观的昭滑,想了想,又出言道:“大王,就算要攻打齐国,那也需要楚国派来联络的使者到达之后,这才方便两国相互呼应,协同作战。”
“如今议论谁为主将,尚且为时过早。”
公子玉闻言立即附和道:“父王,儿臣以为将军章义所言有理,当务之急还是应该答应楚国的要求,派出使者前去齐国劝说齐王,若是齐王在各国的压力,同意各国的要求,这不就是皆大欢喜吗?”
虽然公子玉也认为,看出楚国这架势,无论齐王答不答应,最后都免不了与齐国开战,但是现在,在自己这方还没有出战人选的情况下,还是从长计议为好。
最起码,要拖过今日
公子玉开口后,他这一派的大臣立即出来附和。
越王见此,微微颔首,而后把目光看向越蒙,见其也点头同意,想了想,开口道:“众卿所言有道理,既如此,那么就先同意楚国使者的请求,至于伐齐一事,还需等待齐王的答复,再从长计议。”
继越国那边传回消息之后,宋韩两国相继同意与楚国联合,派出使者前往齐国。
而燕赵魏三国,为了转移国内的矛盾,将百姓的怨恨转向齐国,同意向齐国施压,但是因为种种原因,并没有答应派出使者前往齐国。
就在楚国使者前往各国联络的时候,楚国安插在齐国的探子,开始在齐国的大小城池中散布各种消息。
莒城,一个不大也不小的小院前,薛尺在自家门前,带着苦涩的笑容,将自己这几年结交的六位好友迎入自家门房。
薛尺数年前本是齐国的一个贫困的士人,因为能写会算且为人机灵,而被一个大商人雇佣,被安排在莒城经营一家小布店。
大商人交给他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用心经营在莒城的小店,并将所有的经营状况全部记录下来,包括布匹的收购价格以及出售价格,每月能从乡下收购多少布匹,能卖出多少布匹等等,全都是看似正常的经营行为。
而薛尺的六位好友,也都是莒城的一些小商人,家中算不得大富,但是也算是略有家产。
七人进入堂中,分宾主坐下,仆人上好酒菜,一番酒肉后,一个好友问道:“薛兄,不知今日你请我们一聚所谓何事?”
薛尺闻言叹了口气,问道:“诸位,不知这一年来生意如何?”
此言一出,在场的其他六人全都脸色一变,屋内气氛瞬间压抑起来。
沉默了一会儿,严空幽幽的问道:“薛兄这么问,难道这一年来赚了不少?”
薛尺摇头道:“严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