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本身无大错,自己也不厌恶,只是更喜欢次子罢了。
这就立次子为太子
心痛中
“大王。”越蒙见越王不答应,便上前一步道:“既然大王不愿意离次子为太子,那就请大王立长公子公子玉为太子,以绝公子蹄以及其他诸多公子的期望。国不可一日无君,但太子也是立国之本,请大王早立太子。”
立长子
越王想到公子蹄道:“贤卿,此事寡人自有主张。”
说完,越王便想离去。
越蒙一见越王要跑,立即拦在越王身前道:“大王,立储一事宜早不宜迟,若是在耽搁下去,老臣恐怕越国会祸起萧墙,先生所发生的事情,再次在越国身上重演啊。”
越王闻言想起先王是如何即位的,先王是太子,但是继位时依然发生了武力争夺王位的事情。
这
这
越蒙这是咒寡人早死,还是诅咒寡人的儿子会兄弟相残?
随即越王怒道:“卿太过言过其实了吧,如今寡人之子兄友弟恭,如何会发生这种悲剧。”
说完,越王甩了一下衣袖,然后生着气离开。
“大王”越蒙还想拦住越王,但是却被越王左右侍者拦住,上前不得。
见越王越行越远,越蒙大喊道:“大王,如今我越国之患不在于齐楚,而在于内,越国之忧不在于外,而在于内啊”
越王闻言停顿了一下,接着想到自己还年轻,虽然即位三十年了,但是身体现在还很强壮,夜御十女不在话下
这么头痛的问题,头痛,还是以后再想吧。
公子玉府中。
章义看着公子玉认真道:“公子,方才你失礼了。昭滑乃是楚国使者,公子在使者面前拂袖而去,这已经在得罪楚国了。”
公子玉现在懊悔道:“的确,方才我心已乱,的确在昭滑面前失礼了,只是事已至此,且为之奈何?”
章义劝道:“公子,好在现在道歉还不迟,昭滑温尔雅,若是公子登门道歉,并且奉上重礼,想来一定可以与昭滑重归于好的。”
公子玉叹道:“唉!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我府上有珍品海珠三粒,还有精品玳瑁一箱,那就全都送给昭滑吧。”
章义想了想道:“公子,仅仅是如此,恐怕还不够,昭滑身为楚国昭氏的解除人物,海珠玳瑁虽然珍贵,恐怕其也未必会放在眼里。”
“不够”公子玉在章义身前走了数步,狠下心来,走到墙边,解下墙壁上的一柄挂剑:“此剑乃是我越国能工巧匠精心打造的宝剑,吹毛断发,削铁如泥不在话下。昭滑乃是楚国的将军,这把宝剑一定可以令他满意的。”
章义见公子玉将自己的宝剑都送人了,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公子还需亲自登门赔礼。”
公子玉道:“这是自然。”
傍晚,吴城外国使者宾馆。
“出兵八万,淮北守将王行所部五万,江东调兵三万,看来越国还是对楚国有所防备。”
“只是领兵前往淮北的人不是最合适的公子玉,这就有意思了。”
“难怪公子玉方才会拂袖而去。”
“只是越王偏爱次子,为何不立公子蹄为太子呢?”
“而且根据内应的情报,越王对公子玉的削弱幅度并不大,这次从江东调兵,本可一举解除公子玉的兵权,但是越王所调知兵,并没有从公子玉所部调兵。不仅是这次,以前有许多次机会,都可以将公子玉的势力从军中连根拔起,但是越王并没有这么做,而仅仅只是削弱。”
“这看来越王的心思很难猜啊,他究竟属意谁呢?或者公子玉与公子蹄全都不是?”
昭滑看着从越国内间哪里得到情报,一边仔细查看,一边暗暗思索。
入夜,昭滑才将越国最近这一时间的信息全部查看完毕。
就在昭滑闭目思索间,房间外有侍从道:“将军,越国公子玉以及将军章义来访。”
第二百章 登门送礼
昭滑放下手中的情报,笑道:“终于来了,等他们很久了。”
公子玉见到昭滑走过来,立即拱手道:“先生勿怪,白日我心绪烦乱,于先生面前失礼,实在是玉的过错,无意轻慢先生,玉特来请罪。”
昭滑连忙侧身扶起公子玉道:“公子请起身,公子身份尊贵,滑岂敢受公子如此之礼。”
公子玉顺势而起,羞愧的道:“先生不计较我的失礼,但是玉心中始终难安,为向先生表达敬意,玉特意为先生准备了几件礼物,以聊表歉意。”
说着,公子玉命人奉上那三件礼物。
三颗鸡子大小十分圆润的珍珠,一箱绚丽的玳瑁美玉,一把青黄色的三尺长剑。
昭滑的目光一瞬间就被长剑吸引了,青锋长剑,是由美金打造而成象征,再加上剑身美轮美奂的花纹,一看就是能工巧匠精心打造的结果。
对比起用恶金铁打造的兵器,其实更多的人更喜欢美金打造的兵器,不仅是因为铁制兵器容易生锈,更是因为铁制兵器不能殉葬,用青铜打造的兵器,这才是贵族的追求,活着的时候贴身携带,死了那就放在墓中陪葬。
想想,就觉得美。
看见昭滑一瞬间就被长剑吸引,公子玉与章义对视一眼,全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轻松之意。
昭滑一之后拿起长剑,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剑身,感叹道:“好剑,上等的越国宝剑,价值千金。”
说着昭滑将长剑放回,叹气道:“公子,无功不受禄,这把宝剑太贵重了,昭滑不敢收。”
公子玉笑着走向前去,拿起宝剑,然后放在昭滑手中,道:“先生,此剑在怎么贵重,难道有楚越两国的交好贵重,难道有你我之间的交情贵重,还是说先生不愿意原谅我的轻慢?”
昭滑闻言知道再推辞可能就会然公子玉离心了,便接过宝剑道:“公子如此礼遇昭滑,话日后必有厚报。”
听到昭滑的誓言,公子玉便知道这把剑送的值了。
昭滑将宝剑放下,拱手道:“公子,今日之事乃是昭滑的不是,实在是对越国的国情所知甚少,本以为公子身为越王长子,而且又与我楚国相熟,本次楚越两国共同伐齐,公子不是主将也应该是副将才是,怎想”
见公子玉笑容僵住,昭滑立即打住:“是滑失言了,失言了。”
公子玉露出一股僵硬的笑道:“无妨”
昭滑见状安慰道:“公子,可能这是大王对你的爱护,征战沙场虽然令人热血,但是刀剑无眼,现任魏王的兄长们,原本魏惠王的太子,可是全都死在战场上了。依滑之见,公子身为越王的嫡长子,身份珍贵,自然不是其他公子相比的”
回到自己府中,公子玉激愤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又被昭滑刺激到了,不过这次,公子玉等回到了自己府上,才发作出来。
章义站在一旁,看着暴走的公子玉,脸色不佳的道:“